比如開唱片公司。
當然,這在沒有見到人之前,戴安娜的名字可能隻是重名也可能。
他望著祝長楣,一臉的不安。
祝長耀哪裡不知道事情要和祝長楣說的那般。
戴安娜無異於是背叛了何東。
利刃也背叛了何東。
說是在無奈的情況下,多少是讓人心寒的。
到底都沒有事前通知。
罪加一等的。
樹倒猢猻散的道理,他們是懂的。
隻是東子知道,該覺得多殘忍。
“先彆想太多,等到了地方,我去探探。”
祝長耀更願意眼見為實。
不確定的事情,想太多都做不得準。
祝長楣覺得是個辦法,點頭。
畢竟他們要是誤會了戴安娜他們就不好了。
而心底裡,也是希望事情不是這樣的。
隻是到地方,祝長耀和祝長楣什麼都沒來得及做,祝晴雅病倒了。
在下火車的時候,身體突然就歪倒下去。
祝長楣離得近,及時伸手扶住,人才沒有落地。
兩個人急急忙忙的找人問了醫院所在。
打車送去醫院。
司機要費很貴。
但他們沒時間計較。
給了錢,匆匆進去醫院。
十來天的車馬勞頓,吃喝不香,祝晴雅低血糖。
在醫院喝了糖水好一陣才醒過來。
“怎麼樣好點沒有?”
祝晴雅下車那會兒就覺得頭暈的厲害。
這會兒是舒服了許多,看清楚說話的人點點頭。
但手背上的疼痛不容忽視。
低頭看到自己在打點滴呢。
“我,怎麼了?”
“醫生說你營養不良,需要輸液。不然你以為你能這麼快醒過來?”
想到這些天的不思飲食,祝晴雅也知道這樣不行了。
就是沒想到,才到地方就先進了醫院。
“讓你們擔心了。”
“人沒事就好。”祝長耀實話實說。
這些天他們可一直擔心著祝晴雅吃不消呢。
好在是下了車,找醫院也方便。
要在車上,估計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祝長楣想著也是這樣,點點頭。
“現在好好休息,一會兒咱們吃點東西,說是吃不慣,也要多吃點啊。吃飽了才有力氣見何東不是?”
祝晴雅點頭,伸手要找鐘越給的地址。
看看接下來該去哪兒。
但她掛著點滴呢,很多時候不方便。
祝長楣趕緊攔著她,“你要乾什麼,我幫你?”
“那個地址。不知道要走多遠…”
“怕你拿手裡掉了,在我這兒。”
祝長楣從口袋裡拿出來紙條。
紙條被祝晴雅握著太長時間,都皺的有起粉的意思。
上麵的字跡勉強看清。
但是能讓祝晴雅安心的存在。
祝長耀去外麵買吃的。
祝長楣陪著在病房裡。
這會兒的病房不隻有祝晴雅一個人。
還有另外兩個病人。
隻是不認識,都沒說過話。
祝晴雅和祝長楣也沒說話的心思。
畢竟一麵之緣的,認不認識沒多大意義。
祝長耀買了吃的從外麵回來。
祝晴雅主動想多吃點。
奈何腸胃不給麵子。
吃的才入口,就想吐。
她極力忍耐,也無法吞咽下去。
祝長楣祝長耀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悄悄找醫生問情況。
醫生的建議,是慢慢適應。
畢竟他們遠道而來,祝晴雅還有些水土不服的症狀。
吃不下,就緩緩。
否則,事與願違,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