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再次點頭。
這次祝晴雅他們去西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們碰麵後的結果。
所以她一直有關注。
鐘越放下手裡的鋼筆,靠坐在椅子上麵。
“就她,應該不會不知道現在她家門口的人是誰。可也沒跟我聯係,也沒趕人走…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還是說,在等我的電話?
聯係不上我,祝晴雅他們快急瘋了吧?”
“西北那邊的聯係人說,他接到過無數次電話,就是沒接。”
見不到何東,也聯係不上對見到何東有用處的人,可不是急瘋了嗎?
秘書可以想象祝晴雅他們此刻的心情。
鐘越也可。
但不是他心狠。
也不是狠毒。
實在是現在事情不在他掌控之中。
祝晴雅他們在西北逗留的時間越長,對他越是有好處。
也就這麼冷處理了。
祝晴雅他們既然能夠堅持到地方。
堅持到現在。
可見身體是可以的。
他不需要有什麼負罪感。
畢竟人要回來,才是他頭疼的時候。
現在,讓戴安娜頭疼一會兒。
不過就她的性子,他是覺得不會頭疼太久的。
很快,他該頭疼。
低頭繼續忙碌手裡的事情。
在他頭疼彆的事情之前,必須把手頭要做的先做完。
騰出空來。
鐘越忙著自己的事情。
戴安娜也在唱片公司忙著自己該忙的事情。
祝晴雅、祝長楣、祝長耀則是一直在洋房門口徘徊。
他們問過了,住在這裡的人真不是個男人。
是個女人。
還是個外國來的女人。
就長相上的描述,祝晴雅三人甚至覺得熟悉。
隻是沒見到人,也就無法確定。
還有就是,既然是鐘越給的地址,找來的這裡。
那麼,她可以說,肯定有鐘越的目的吧。
而馬鑫和戴安娜的關係。
的確在馬鑫的事情上,戴安娜可能比鐘越更加清楚。
鐘越這個老狐狸。
他自己找不到馬鑫,所以讓他們來找戴安娜要馬鑫。
而戴安娜真的來了這裡?
為什麼?
這些日子戴安娜都沒有打電話跟她聯係。
也沒有說起何東的事情。
是很反常的事情。
她心頭不安的厲害,想到在火車上看到的報紙。
想到鳴人唱片公司。
突然就很想去看看了。
但就現在的節骨眼上。
她和戴安娜不能碰麵。
也不該碰麵。
從戴安娜去到鐘越身邊,尋找何東,她整個就給監控著。
隻是為了鐘越安心,看破不說破。
現在,若非鐘越還這麼做著,不可能說拿的出戴安娜所住的地方地址給他們。
他們是不能見麵的。
可現在馬鑫的關係,她不能離開這裡。
那麼,就隻能盼著戴安娜彆露麵?
可心裡實在有太多疑惑了。
戴安娜為什麼會來這裡?
為什麼開唱片公司?
何東的事情還找不找……
這些問題猶如無形的一雙手,撕扯著祝晴雅的心臟,讓她每每喘不上氣來。
卻又必須活著。
告訴自己,戴安娜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戴安娜和張帆不會放棄尋找何東。
畢竟這地方看著也不像是能開唱片公司賺錢的。
可要不是因為這個,戴安娜為什麼突然停下來?
在何東的事情上,她不是最堅持的那個?
還說讓她好好養胎,好好把孩子生下來。
她會替她好好的找何東…
這都不算數了?
“晴雅你的臉色很差,出什麼事情嗎?”
祝長楣突然的一個轉身,注意到祝晴雅麵色變化。
滿頭的汗。
著急的詢問。
祝晴雅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