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想?我爸不叫我娶她,讓我去了大西北…叫人看著我。”
“他覺得我糊塗,覺得我愚蠢,回城了多的是好姑娘…”
“要我忘了在上河村的一切…”
他本來是要極力抵抗的。
收到祝晴雅寫給自己的信。
更給了他勇氣和信心。
可是…
“誰知道呢?所有人都把我當傻子似的…”
最後還發現,他是真傻啊!
呂嘉澤想死的心都有。
“你這兒有酒嗎?我想喝幾杯?”
扯下來脖子上的領結,丟在一邊。
呂嘉澤近乎祈求的望著何東。
何東知道他心裡難受。
同樣作為男人,他都想說呂嘉澤經曆的真不是人乾的事情。
“喝酒可以,不過是要收錢的。”
“你現在是真鑽錢眼裡了。”
他這都快死了。
還談錢。
“你根本就不差錢。”
“那你差?”
呂嘉澤當然不差。
所以隻要何東給酒,他就敢喝。
當然,何東沒有給他多烈的酒。
就現在呂嘉澤這狀態,還真可能喝酒喝死掉。
他可不想擔上人命官司。
還附送了一盤子花生米。
但也就這了。
“你彆走”呂嘉澤難受啊。
他現在不單單需要酒。
更需要傾訴。
“一個小時一百塊。”
“你搶劫呢。”
呂嘉澤這次是真急眼了啊。
一小時一百塊。
那可是他快四個月的工錢。
開玩笑。
何東:“……”
這是忘了他的身份,是祝晴雅的男人了吧?
哪個男人,願意聽自己的‘情敵’。
說是不是正經的。
但他也不樂意聽,他咋咋喜歡自己老婆的事情啊。
價錢隻是借口。
呂嘉澤後知後覺,就沒說話。
說是黃瑩的事情出來,他出乎意料。
而且,不能相信。
現在,也隻能打破牙齒活血吞。
找誰,也找不上何東。
他自己喝酒。
……
何東離開堂屋。
可以聽到祝晴雅和蘇文瑜在房間裡嘰嘰喳喳說的熱鬨的。
他本來想進去聽聽,到底覺得不合適。
兩個人許久不見,他站在那,難免影響氣氛。
想著去找吳瞎子。
就是經過祝家門口,去找了祝長耀一趟。
……
蘇文瑜和祝晴雅有三四年沒見了。
但因為經常通信的關係,兩個人的感覺並不陌生。
尤其祝晴雅,看到蘇文瑜總覺得那麼親切。
蘇文瑜也沒想到,就這上河村裡。
現在竟然還能有這樣乾淨漂亮的房間。
還有電視機、電風扇這樣的高消費的東西。
尤其電風扇,在這季節最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打開,就不熱了。
儘管烏拉烏拉的響。
卻沒人會去介意。
“看起來,你說的都是真的了,何東掙了大錢了,啥都買上了。上河村的人,誰也比不了了。”
祝晴雅不擅長說大話,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
就是這會兒麵對誇獎,總覺得臉熱的很。
“我是怕你不相信我說的。”
有些話,她是撿好的說。
“不過今天你來了,是知道我沒騙你。”
蘇文瑜點點頭。
這一點是自然的。
誰能想到當初窮困潦倒的無賴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