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
男人點點頭,根本不敢往裡看。
有什麼說什麼。
“警察同誌,我能不能離開了,我該說的都說了。我真的就是想進來喝點水,哪知道…”
遇到這種事情呢。
警員看他臉色蒼白的樣子,做了個筆錄後就讓離開。
繼續勘探現場。
隻是隨後的走調並不滿意。
沒有人知道這個倉庫是誰的。
昨晚上又有什麼人來過這裡。
死了的人,也沒人認識。
典型的無頭案。
所以第二天盛市的報紙,刊登了一篇報道。
緊急尋人。
配上邱楚的死亡照片。
尋的,自然是認識邱楚的人,
警方覺得這會是唯一的線索。
也是找到線索的最佳方式。
到底這年代,偵察能力有限。
……
何東看到這篇報道的時候。
人還在盛市的一個小旅館裡。
跟他一起的還有蔡庾。
“終於見報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就這兩天的相處下來,蔡庾是知道何東這個人很不簡單。
他肚子裡有著無數的陰謀陽謀。
玩起來,能讓邱楚那樣的人死的極慘。
也會叫呂萬青那樣的人俯首稱臣。
那麼,何東最終的目的呢?
是什麼?
反正,他現在是不太敢問。
不敢得罪的。
何東笑,卻不達眼底。
“看戲啊。大戲。”
他低頭繼續看手裡買來的報紙。
這玩意兒可是這年代唯一能夠獲得各方麵消息的途徑。
得多看看。
尤其那張關於邱楚的照片。
也許很多人都不一定認識這個人。
但是有個人,應該是知道的吧?
……
盛市
某機關單位裡。
呂伯元拿著放大鏡,看著手裡頭的報紙。
報紙上關於邱楚的死亡照片是黑白的。
眼神不好,不用放大鏡還真看不到細節。
當然,呂伯元也不單單想看清楚,而是,想要做最後的確認。
作為呂萬青的手下,他是見過邱楚的。
隻是此刻確認下來,他是滿臉深沉。
“這個飯桶,怎麼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本來事情解決了,暗地裡,悄無聲息的做了也就是了。
結果現在…
見了報紙不說,呂萬青人現在居然都沒在他眼前出現過。
更彆提打招呼。
怎麼,捅了這麼大的簍子,指望他自己處理乾淨嗎?
處理也要知道怎麼處理吧?
真是年紀越大,腦子越蠢。
抓過電話機,呂伯元就往呂萬青家裡打電話。
隻是沒人的關係,電話一直沒接通。
服裝廠的也是。
打幾個跟呂萬青要好的人家裡。
同樣不知道呂萬青人在哪裡。
去了何地?
人,人間蒸發了?
呂伯元越想越氣,叫人幫著問問,有消息就立刻打給自己。
事情鬨得這麼大,不儘快解決,後患無窮。
他看著電話機,想著呂萬青什麼時候能跟自己聯係上。
電話機突然的鈴鈴作響。
呂伯元趕緊伸手接起來,“你總算知道給我打電話了,你知道你做的事情鬨得有多…”
“爸,是我”
聽著電話那頭呂嘉澤的聲音。
呂伯元可是正了正色,慈父般的笑起來。
“是嘉澤啊。咋樣,今天不過節不過年的,你給我打電話?在那邊一切都好嗎?”
“我回到盛市了,現在車站,您派車來接我一下,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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