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上說好了早上。
他也不好意思，打電話給催促何東。
到底也沒那麼熟。
要是因為自己的催促人不樂意，真就是到嘴的鴨子飛了。
事情已經跟廠子裡說了你說。
這臉也丟不得。
“無私，這人不會是說著玩的吧？整整三小時了咱們等的。”
作為廠裡的一把手，正廠長，杜鳴擔心的很。
一早上就聽趙無私說起來這件事情。
他興奮的早飯都沒吃，就過來等人。
這要真的不來，就是白高興了。
趙無私自然也理解。
就是怕他白高興，他才憋了一早上，和杜鳴說的。
到底是自己外孫女介紹的人。
他是信得過的。
就是吧，昨晚上沒說具體什麼時候，有點大意了。
“要不，老杜你先去吃個飯，我在這等著，人一到，立馬叫人去找你。”
杜鳴看眼手上的鋼表，“再等等。真要能把那些個棉條賣出去，咱們廠子年底就好過了啊。”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當初提出想法的人晉升了。
他們就是收拾爛攤子的。
收拾不好，是真不好看。
瞧他麵色凝重，趙無私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
真要白高興一場，他可就再也不搭理席小妹那個小妮子了。
“來了，來了，那輛車是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何老板的？”
杜鳴突然手指著前麵過來的車輛，著急的喊。
趙無私趕緊抬頭看過去。
昨晚上，他沒見過何東的車來著。
但是車裡的人，是何東啊。
他大笑著迎上去。
杜鳴作為廠長，自然不能那麼熱情了。
激動的走了兩步，停下來，等。
這人來了，生意也就飛不走了吧？
“趙廠長久等了吧。”
何東也沒想到，大冷天，人在廠子門口等著呢。
趙無私笑，“沒，沒有。剛出來，正好就看到你過來了。”
麵子什麼的，還是要的。
何東跟著人往廠子裡走。
就廠子裡生產的衛生棉條，何東是買過，見過，自然知道質量沒有問題。
剩下的也就合同上的事情。
杜鳴全程都很緊張。
說是人來了，不到簽字畫押那一刻，就是沒底的事情。
陪著趙無私，招呼何東。
趙無私作為副廠長，自然嘴上得勁。
和何東沒少過話。
何東也是個爽快人。
就是有個事情，一直沒被提及，不太合適。
“杜廠長應該聽說過我的條件吧？”
說到這一點，趙無私望向杜鳴。
怕他還有問題。
杜鳴是聽趙無私說過紙尿片的事情的。
跟趙無私一樣，他覺得根本就沒可能做出來。
還有就是做出來也沒市場。
不賺錢。
但是，在大量的衛生棉條積壓情況下。
他跟趙無私一般，覺得可以嘗試。
到底人要求的，不多。
真要做出來了，也就給何東女兒一個人用。
幾天的功夫而已。
他也不說價錢什麼的。
隻要這生意成了就行。
“不過不是我說，這衛生棉條真的不好買賣，何老板一下子買這麼多，將來可千萬不能說我們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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