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夢將信將疑的拿過來吃了。
甜蜜的拐棗兒進入嘴裡的那一刻,的確讓人心情大好。
摸著她們的小腦袋。
疼愛極了。
而看她笑了,祝晴雅等人都會心一笑。
留了薛夢吃午飯。
而與之同時的香港。
程勝等人回來,第一時間找的花狼。
程勝是花狼手下的紅人。
也是得力助手。
可這次沒辦成事情。
铩羽而歸。
不可謂沒臉見人。
但現在歸來,卻也沒道理不見花狼。
隻是硬著頭皮罷了。
花狼看著他和劉雨方領三個,眉頭緊皺。
“冷立安呢?”
同樣作為他的左膀右臂。
花狼讓冷立安去找何碩回香港。
抱有很大希望。
哪知道,失望了。
“他腿傷沒好,這次沒有一起回來,淩達淩飛在照顧。”
程勝說。
花狼眯眸,“沒回來?電話裡我可沒說他們可以不回來。”
“是我的主意。”
程勝慌忙跪下。
身後的劉雨方領亦是。
這次他們說是沒有能辦成事情。
冷立安他們作為先遣部隊,更是存在重大失職。
但冷立安這次的付出,不可謂不大。
沒有他,也就沒有整個計劃。
同樣作為花狼的手下。
他們亦是不忍心他們回來就受罰。
讓留下,是臨時決定。
否則,冷立安就算是爬,也要爬回來。
“你長本事了,自己的屁股還沒擦乾淨,還敢想著包庇彆人?知不知道這次老大知道你們辦不成事,有多生氣?”
程勝三人頭垂得更低。
不敢言語。
他們可能是都是花狼的手下而已。
但兔死狐悲的道理卻明白。
直到花狼突然話鋒一轉。
“先去休息休息吧,這幾天何東何碩他們會到香港,有的是你們的事情做。”
“狼哥的意思,是要甕中捉鱉嗎?”
程勝回來後就聽說了金靖康和何碩的事情。
花狼想著金靖康那會兒的臉色,一臉的若有所思,“有這個可能。”
程勝等人離開。
但想起來什麼似的,程勝慢下來。
轉身的時候,走向花狼,手裡拿出來個漂亮的鼻煙壺。
“在中國的時候淘的,立安說你會喜歡。”
花狼高興地拿過來,“他是懂我心思的,但這,不能抵他的過失。”
程勝笑,“立安也這麼說,隻說你喜歡就好。”
花狼想到冷立安的為人處世,心中了然,擺手讓人離開。
說是都給金老大做手下的。
但手下也是人不是?
誰還沒個感情?
他感受著鼻煙壺細膩的質地。
光滑的觸感。
腦子裡想著的是何東何碩這次到來後的事情。
金靖康的意思,十有八九是讓人有來無回。
他捏緊鼻煙壺,去部署。
金靖康說了,何東何碩的腳踏上香港的土地。
就要出現在他麵前。
時間緊任務重。
而另一邊
戴安娜和謝晚晴也操碎了心。
從知道何東和何碩要來香港。
他們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而事情看似是何東他們和金老大的事情。
卻也是金老大的勢力和他們分庭抗禮。
如果他們沒有足夠的實力。
就隻能被金老大捏圓搓扁。
變成完全被動的那個。
那時候,彆說金老大有言在先。
就是出爾反爾,又能如何?
在香港,都是強者說了算。
而這次安超可不見得還會幫忙。
所以對張帆、司勤幾個的部署,顯得十分重要。
何東他們既要彰顯出來對金老大方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