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都為默姥爺高興,機會大大滴。未曾想一場度假之旅,竟讓姥爺找到了心動的感覺,真是可喜可賀。
就連本該悶悶不樂的刀疤,也綻放著野獸般的笑容。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先忙兄弟的事情,賊婆娘那裡,不急。
氣氛越來越融洽,兄弟們也配合默契,詼諧幽默的段子層出不窮,節奏也從吹捧默姥爺逐漸向相互砸掛轉變,這都是非常成熟的套路,也十分管用。
但今晚注定是個多事之夜,故事遠不止這些。
酒吧裡忽然湧進來十幾個人,每一個的身高都快要杵到天花板。
德國排球隊來了!人渣托馬斯·伯梅就在其中。
他顯然也是跟隊友進來找樂子,卻發現烏莉克和剛才那六個‘他爹’也在這裡。伯梅和默姥爺對視了幾秒種後,和隊友去到了另一邊,似乎並不想找事。
六劍客也並非找事之人,默姥爺三觀奇正。
不過,酒壯慫人膽,酒也會擾亂人的心神。
排球隊那邊幾杯黃湯下肚後,伯梅便低聲給隊友說著什麼,說著說著,便顯得有些激動。
很快,那一邊的聲調高了起來,很嘈雜,有了些義憤填膺的叫囂。
烏莉克有些緊張,畢竟那邊黑壓壓一群,還都是些摸著天。
“佩爾,要不咱們走吧?”
“走?為什麼要走?嗬嗬。”姥爺輕蔑地笑笑。美人當前,當了逃兵以後如何再吹牛逼。
再說了,哥兒幾個也都喝了酒。酒既能壯慫人膽,更能壯英雄膽。
姥爺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能讓德國國家隊隊長逃跑。”
烏莉克眼睛裡的星星又閃了起來,她覺得自己開始崇拜他了。
卓楊說“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六劍客逃跑。”
烏莉克繼續癡迷地看著默姥爺,理都沒理卓楊。
那一邊,已經有些群情激昂了,排球手的驕傲,是不允許彆人踐踏的。
小豬手扶著額頭深沉地說“我其實一直想做個好人你知道吧,可這個醜陋的世界卻非要把我逼成一個惡棍。”
小豬這個逼裝的,咱們給他打59分。
德屠說“二哥,那啥,作首詩來聽聽。”
那一邊有一些人已經站了起來,不斷朝著邊瞅著。
二哥醞釀了片刻,卻發現烏莉克根本沒看他,隻顧眼波流動盯著默姥爺。
二哥“”頓時沒了詩意。
刀疤一口乾掉杯子裡的啤酒,把空杯子重重頓在桌子上。
“麻埋批,難喝的啤酒。唉,漆黑的夜晚。呃,聽不懂的歌。呸,一幫雜碎!”
兄弟們驚恐地看著他我操,刀疤竟然吟詩了,這個世界太讓人絕望了。
排球隊氣勢洶洶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