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多的眼角也抽了兩抽,佩佩開始黑裡透紅。
“我今天來呢,是這樣”岑多笑著搖了搖頭“卓,屠,我想邀請你們去家中做客,從慕尼黑回來之後,去家裡吃頓便飯。”
卓楊和德屠很清楚岑多說的‘便飯’是什麼意思,就是明擺著在約架。
兄弟二人笑了,笑得很開心,笑得岑多和佩佩莫名奇妙。
“怎麼?你們家岑少回來了?”卓楊說。
“岑少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卓屠笑得前仰後合“你們老岑家的裘千仞回來報仇了?哈哈哈”
“裘什麼亂七八糟?”
“啊哈哈哈~~~”卓屠已經笑出了眼淚。
卓楊抹掉眼淚抬起手,岑多警惕地往後半撤步,佩佩倒是向前踏出了半步。
卓楊拍了拍岑多的肩膀“岑多啊,你弟弟到底給了你多大勇氣,他回來就不走了?”
岑多收斂臉上強裝的揶揄微笑,眉頭緊鎖。“卓楊先生,我希望你能尊重故去的人,我弟弟已經去世十年了,他離開的時候才30歲。”
這樣一本正經的謊話,卓屠自是不信,因為他倆已經機智地分析出岑多有一個極其能打的孿生弟弟,並對此堅信不疑。
“嘖嘖,看樣子你的死鬼弟弟做鬼也不願意放過你,你霸占弟媳婦了?”
“你”岑多的胸膛劇烈起伏。
卓楊近在咫尺瞧著他強忍著怒火,隨時可以給他來一招抱頭摔。
“卓楊,德屠,有什麼話還是去家裡說吧,一次說清楚。”
想得美,兄弟倆已經打定主意絕不送貨上門。這不是足球比賽的客場,有心算無心之下,有太多不可預知的危險,以前兄弟二人不知道,但挖掘出‘岑少’的存在後,當然不會輕易讓自己再身陷危境。
卓楊說“有什麼屁就在這裡放,放乾淨再回去養你的流感。要不然打電話把你的死鬼弟弟也一起叫來,老子跟你們兄弟倆一起說,爺爺給他教教做鬼的道理。”
“你混賬!”岑多壓抑不住被連續羞辱的怒氣,猛得把卓楊推開,隨即架起胳膊擺開了拳擊姿勢。
卓楊後退之後也迅速沉肩虛腿,做出了迎敵準備。兄弟倆心有靈犀,德屠立馬攔住也要往上湊的佩佩。
“佩佩,你不動我就不動,你要動手就彆怪我。”
佩佩咬牙切齒被德屠攔在了一邊。
岑多探肩直拳襲向卓楊的麵門,味道十足但缺乏迅猛和力量,被卓楊輕易側頭讓開,隨即便右拳勾在了岑多的肋部。
卓楊的打擊永遠是連貫的,還沒等岑多喊出疼來,他已經提膝撞在了岑多的胸口,徑直將他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