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該死警察可惡的卷毛狐狸精肯定是你勾引的千夜對不對你必須給我離開千夜千夜不是你能肖想的存在”
鬆田陣平
伊達航
禪院千夜等等,什麼精
卷毛狐狸精在他們腦海中不斷回蕩,就當他們陷入了可疑的沉默時,反倒是萩原研二突然不合時宜地捂嘴笑了出來。
他好像完全沒看懂氣氛,半長發青年一邊笑,一邊朝自家幼馴染走了過去。
先是自然地拍開禪院直哉揪住鬆田陣平領口的手,然後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唇角上揚,拍了拍他的頭,語氣戲謔道。
“小陣平真是長大了,在彆人眼裡都是能勾引人的狐狸精了,唉,研二醬真的好欣慰啊”萩原研二雙手捧心,一副有被感動到的模樣。
被打斷輸出的金毛敗犬愣了愣,他看了眼空蕩蕩的右手,充滿憤怒的腦子還沒轉過來,嗯剛剛還在他跟前的那個狐狸精呢
鬆田陣平臉色緊繃,他用力地拍開萩原研二在他頭頂作亂的手,帶著一股泄憤的意味,眼神冷厲地看向禪院直哉,沉聲道
“真是搞不懂,我和千夜好好談個戀愛,怎麼會有這麼多沒長眼睛的家夥來搗亂,你既然隻是堂弟,那就好好當個弟弟,沒那個腦子,彆還總瞎猜千夜的想法。”
禪院直哉被氣得臉色大變,整個臉龐都漲成紫紅色,食指顫顫地指向鬆田陣平,好半晌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
一個沒有術式的普通警察居然說他沒有腦子他怎麼敢的
鬆田陣平卻毫無耐心地翻了個白眼“你什麼你成結巴了剛剛不是還這麼能說嗎”
“可惡的非術師你知道我是誰嗎”
正當禪院直哉即將暴起,一旁回過神來的禪院千夜就擋在了鬆田陣平的麵前,神色陰冷,陰惻惻地看著麵前的禪院直哉,眼底滿是冰冷的殺意。
“陣平不需要知道你是誰,咒術師也好,還是我的堂弟也好,即使擁有這些身份,你也沒有資格在他麵前大吵大鬨、胡攪蠻纏注意禮儀,禪院直哉”
見千夜真的生氣,就算囂張如禪院直哉,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看著對方那雙冰冷的綠眸,金發青年突然有些恍惚,就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他在禪院家走廊上,第一次惹怒禪院千夜時的景象。
他狼狽地動了動嘴,低著頭,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好半晌,他才怔怔地抬頭看向麵前不遠處護著那個可惡警察的千夜,喉中發出沙啞的低喃。
“在我五歲那年,一直被奉為天才的,被當作下任家主繼承人的我,第一次得知了千夜的存在”
“當我不知死活地去挑釁千夜時,卻反被千夜狠狠揍了一頓,沒有使用咒力,也沒有使用術式,單純隻是肉體素質,就碾壓了一直訓練咒力的我”
“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禪院家的家主非你莫屬千夜我一直憧憬著你,一直崇拜著你可是可是你為什麼選擇了一個沒有術式的普通人甚至還是個男人他哪裡配得上你了”
禪院直哉猛地怒吼道,他惡狠狠地指向鬆田陣平,一個非術師,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勾搭上了他一直崇拜的千夜
在他的心底,咒術界根本沒人能配得上禪院千夜,當然,五條悟另當彆論,但五條君是男人,根本不能給千夜傳宗接代
結果,千夜居然和一個男性非術師在一起了還這麼護著他那個非術師就對千夜這麼重要嗎甚至讓千夜對他禪院直哉起了殺意
禪院豬豬委屈極了千夜居然為了一個不能生育的非術師這麼對他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千夜家裡的人思想都這麼奇怪嗎,也難怪千夜不喜歡回老家,是他的話他也不想回去,環境太窒息了。
禪院千夜陰沉著臉,一把捏住金發青年的下巴,一雙包含殺意的眸子死死地盯住麵前這雙金色的眼眸,冰冷道
“禪院直哉,你太令我失望了,沒有術式的普通人也好,男人也罷,這和我喜歡他、愛他又有什麼關係”
“你腦子裡裝著的禪院家糟粕思想居然還沒倒乾淨嗎這麼多年了,就連禪院家那群老頑固都不敢再在我麵前詆毀非術師,直哉,我已經給夠你麵子了。”
“如果你下次還敢如此口無遮攔,那我將免除你在炳的首領職位,以後你就去軀俱留隊裡去當一輩子的底層成員吧。”
聽到懲罰的禪院直哉急了,讓他一個特一級咒術師去那個由禪院家普通人組成的隊伍當一輩子底層成員那還不如鯊了他呢
“不行我可是特一級咒術師怎麼能去軀俱留隊當底層成員呢長老和父親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被掐住下巴的禪院直哉急忙反駁,這下他連某卷毛狐狸精的麻煩都沒心情找了,這可是關係到他在禪院家下半輩子的地位啊
禪院千夜冷哼一聲,鬆開手,毫不留情地轉身就朝鬆田陣平的身邊走去。
“我才是禪院家的家主,他們無權乾涉我對你的處置方式,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對著其他人囂張跋扈的樣子,後果你是知道的。”
某金毛敗犬趕緊追了上去,討好地彎了彎那雙上挑的眼睛,跟在禪院千夜屁股後麵求饒。
“對不起,千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但是這
個懲罰是不是太過了,我的實力放在軀俱留隊根本毫無用武之地啊”
這完全就是浪費他的才能而且,他一向囂張慣了,讓他禪院直哉一直學乖,這也太為難人了
黑發青年皺眉,無視之,並開始打量起了他們身後的噴泉,依舊無果,沒找到任何線索的他扭頭,朝伊達航問道“你知道這個噴泉有什麼古怪嗎”
既然是警視廳報告給窗的情報,那伊達航應該會更清楚這裡的古怪,嘖,早知道讓悟過來了,可惜他現在還在北海道出任務。
算了,他最多也隻需要多花費點功夫而已,遲早能解決。
一直在當背景板的伊達航突然被戳,他愣了一瞬,聽到禪院千夜的問題後,瞬間正了正臉色,道
“是這樣的,從上周開始,有一對情侶來這裡許願,但是之後的幾天卻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他們的家人來警局報案,我們也在附近排查很多次,卻依舊沒有收獲。”
“直到三天後,那對情侶卻莫名地自己回來了,並失去了失蹤時的記憶,還一臉興奮地說,他們許的願望完成了。”
“之後這個許願噴泉就突然大火,僅僅一周的時間,就吸引了無數對情侶來這邊許願,所以這次昏迷的人數也很驚人。”
“雖然我的上司說,這件事已經移交給專業人士處理,不需要我們摻和,但我還是想來這邊調查調查,所以就讓鬆田送我過來了。”
聽完伊達航的解釋後,禪院千夜低頭沉思了許久,直到他抬頭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那對情侶失蹤前,有在這個噴泉麵前乾什麼嗎”
既然是觸發式領域類型,那肯定是有關鍵行為的。
伊達航皺了皺眉,他從上衣裡掏出記事本,翻了翻,這才遲疑道
“額聽那些情侶的口供,似乎是在噴泉前一邊牽手、擁抱、親吻,一邊在心底默念他們的願望,然後掐好時間,等待噴泉噴出最高位的水,再往池子裡扔一枚硬幣。”
“等這些事全乾完後,他們就失去了意識,等他們回過神,就已經失蹤一兩天了。”
“什麼”
禪院千夜麵色古怪,如果真要解決這個咒靈,那就必須進這個觸發式領域一趟,但這裡的情侶好像就隻有他和陣平這對啊。
難道要讓他和陣平公然在這裡牽手、擁抱、甚至親吻嗎
雖然他無所謂,但禪院直哉肯定又會炸毛吧,黑發青年不露痕跡地看了眼跟在他身後的某萎靡金毛,無奈歎了口氣。
鬆田陣平也狠狠皺了皺眉“哈這都是些什麼和什麼班長,你確定他們沒記錯嗎”
伊達航搖頭“如果隻是一對情侶這麼說,我肯定也不會記下來,但是,這是所有失蹤情侶的統一供詞啊,而且,噴泉的池底確實有很多五元硬幣。”
萩原研二嗯了一聲,他興奮地舉起手,開始總結“所以這個觸發式咒靈,就必須要一對情侶做剛剛班長說的那些事才能觸發,對吧看來我們沒白來一趟呢,小陣平,快上”
鬆田陣平嗬嗬,hagi這家夥怎麼比他本人還積極
禪院千夜無奈扶額“雖然研二你說的沒錯,但總感覺你是準備看我們笑話還有,手機給我放回去。”
彆以為他沒發現,研二這小子居然連手機都掏出來了,準備乾嘛呢還想偷偷拍照
被千夜哥發現壞心思了,萩原研二吐了吐舌頭,他悻悻地將手機放回口袋,討饒道“好吧,那千夜哥你和小陣平開始醞釀情緒吧,我轉過去不看你們就是了。”
唉,還準備拍照留作紀念,之後拿給小降穀他們欣賞欣賞呢。
半長發青年自覺轉身,甚至還把伊達航也掰了過來,一起和他背對著噴泉發呆。
終於理清狀況的禪院直哉卻又開始逼逼“不行千夜額,起碼絕對不能當著我的麵和那個卷毛狐狸精親熱”
背對著他的萩原研二嘿嘿一笑,像攬好兄弟似的一把攬住了禪院直哉的肩膀,也把他給帶過去,安慰道“這不就好了,背對著不就看不到了嘛”
轉過身去,這不就不是當著他的麵親熱了啊,果然,我萩原研二最聰明了哈哈哈。
禪院直哉
啊啊啊可是千夜和那個臭卷毛的親熱是真的啊,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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