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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煮夫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起碼第一次吃到禪院甚爾所做飯菜的兩個一年級非常驚訝。
“我開動啦”2
“禪院老師好厲害特彆能打就算了,居然連廚藝也這麼棒”虎杖小天使亮起星星眼,不禁對著禪院甚爾豎起了大拇指,大聲誇讚道。
禪院甚爾剛想冷哼一聲,卻發現身旁的老婆大人已經開始頻頻點頭附和了。
“甚爾很厲害對吧我也這麼覺得,這輩子能和甚爾結婚,我真的好幸福”杏子雙手幸福地捧著臉頰,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
猝不及防在這麼多人麵前,聽見自家老婆大人對他的深情表白,某天與暴君意外地紅了臉,他悄悄挪了挪板凳,試圖靠老婆大人更近點。
坐在對麵的禪院千夜,看著自家哥哥的眼神裡滿是揶揄,甚爾這家夥,除了他這個親弟弟外,也就杏子和惠能管得住他了。
希望哥哥這輩子能永遠和嫂子他們幸福生活下去,而且,他和陣平肯定也能一直幸福的吧。
黑發青年不禁扭頭,看了眼坐在他身旁,正在努力乾飯的鬆田陣平,男人帥氣的臉頰一鼓一鼓的,有被可愛到的禪院千夜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笑意。
鬆田陣平歪頭,把嘴裡的食物吞了下去,鼓鼓囊囊的臉頰也縮了回去“唔怎麼了”怎麼突然盯著他看
見陣平發現了他的視線,禪院千夜欣欣然地扭回頭“沒什麼”他勾著唇,微微垂眼,繼續吃自家哥哥做的大餐,嗯,胡蘿卜除外。
鬆田陣平一臉莫名其妙“哈”千夜這家夥,一看就在說謊
而情商極高的萩原研二則是一眼就看出了千夜哥在笑什麼,他坐在一旁,歪著頭努力憋笑,得到了看到他一臉傻笑的鬆田陣平一記白眼。
“惠,禪院老師這麼會做飯,你的廚藝是不是也很棒啊”說完,釘崎野薔薇夾起一個肉丸子塞進了嘴裡,滿臉蕩漾地咀嚼著嘴裡的美味。
禪院惠冷漠搖頭,他能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些什麼嗎
如果就這樣輕易答應了下來,以後高專的晚上,他就沒安靜日子過了。
他們絕對會拖家帶口地把二年級的前輩們也拉進他的房間,那時候,五條老師也會聞訊趕來湊熱鬨,然後一群人就會開始起哄,開一場所謂的東京高專生專屬晚宴。
嗯,他和虎杖兩個人一起做菜的那種。
虎杖這家夥肯定還很樂意,可是他不樂意啊
“會做,但是我拒絕。”
“誒惠醬小氣嘿嘿,你肯定是在口是心非,我們都懂”2
“嗬嗬。”
見自家兒子和同學們的氣氛如此和諧,禪院杏子也終於放下心了,她伸出手,撫了撫胸口。
“惠醬終於有要好的朋友了,媽媽我好欣慰啊”
“媽媽”
怎麼搞得他好像沒朋友一樣
啊,在媽媽眼裡,他以前好像確實沒朋友,畢竟他更喜歡和小動物相處,所以學校裡和他親近的人不多。
當然,那些喜歡熱情稱呼他為禪院哥的混混就更不算上是他的朋友了
虎杖悠仁瞪大眼睛,他看了看長相優越的禪院惠,又看了看一臉欣慰的師母,異常驚訝地開口反問“誒惠以前在學校裡居然沒交過朋友嗎”
釘崎野薔薇倒是不怎麼意外,畢竟剛開學的時候,禪院惠還是一副啥事都不說的悶騷樣,所以惠以前沒朋友不是很正常的嗎。
“虎杖,你就彆戳惠的肺管子了,他以前肯定是太悶騷了,所以才交不到朋友不過,現在來了我們高專,咒術師群體中,大部分都是些怪人,惠這點奇怪的性格,完全不起眼啦。”
禪院惠一臉不爽地捏緊手中的筷子“悶騷真是不好意思哈。”
那個時候的他隻是還沒適應過來而已
“誒咒術師裡很多都是怪人嗎但我感覺前輩們都挺好的啊”
虎杖悠仁被咒術師都是怪人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在他看來,除了五條老師有些特立獨行外,二年級的前輩們也還挺好的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話可是我奶奶告訴我的,奶奶是絕對不會騙我的啦”橙發少女拿著筷子點了點,像是在增加自己這番話的說服力。
虎杖悠仁認真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謝謝釘崎,我又學到新知識了”
釘崎野薔薇滿臉自得,摸了摸鼻子“哼,誰讓我是一年級的大姐頭呢哈哈哈哈”
禪院惠再次沉默“”
虎杖這家夥,也太容易相信彆人了吧,到時候被人騙走了都不是沒可能的事。
而且,釘崎,你什麼時候成為他們的大姐頭了他有承認過嗎
禪院杏子被這幾個孩子之間的對話給逗笑了“哈哈哈,你們這兩個孩子可真可愛,惠,你也要多關照關照他們哦”
雖然滿腹都是吐槽,但禪院惠還是無奈地答應了“知道了,媽媽。”
“好了好了,你們幾個快點吃,飯菜都要涼了。”
禪院甚爾表麵上是在關心他們,想讓幾人趁熱吃飯。
實際上男人早在心底咕噥道早點吃完早點滾蛋耽誤我和杏子親熱
“知道啦禪院老師釘崎,快那個肉丸子都已經快沒了呐,惠給你一個”
“謝謝。”
“啊我的最愛虎杖,給我留一個啊”
“我才不要,誰先夾到就是誰的這還是釘崎的原話哦”
“哈我什麼時候說過”
“就是說過”
“才沒有”
“哈哈哈,你們幾個孩子慢點吃,吃不夠的話,我讓甚爾再去給你們做一份。”
“誒,那怎麼好意思師母再來一盤”
“嘖”
被
老婆大人指示著去廚房做菜,臭著張臉的禪院甚爾惡狠狠地掃了幾個小鬼一眼,這才拿起椅背上的圍兜,邊穿邊走進了廚房。
臭小鬼們回去一定要給我狠狠加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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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東京一處隱蔽的酒吧內部,兩瓶假酒剛剛接到組織boss的最新命令。
金發黑皮的男子率先從酒吧走了出來,獲得組織代號的一年後,他作為能力僅次於貝爾摩德的情報人員,這次居然直接收到了組織boss的任務委派。
這可是他們作為臥底的史詩級進步
不過,見過組織boss的安室透卻對組織更加忌憚了,誰知道這組織boss居然這麼苟,全程一個麵都沒露,聲音也是經過電腦處理的假聲。
嘖麻煩的家夥。
“咳咳,波本,我們就此彆過吧。”
蘇格蘭威士忌,也就是諸伏景光背著,朝波本威士忌打了個招呼,暗地裡卻給他遞了個兩人都懂的眼神。
等下去安全屋。
看懂了自家幼馴染眼神的安室透笑了笑“嗬嗬,希望之後的合作愉快。”
就在他轉身之際,也給諸伏景光遞了個眼神知道了,分開行動。
他們兩個公安臥底,在組織裡明麵上的關係雖然不好,但也不差,就是一般的同事關係,所以,當然不能堂而皇之地一起去同一間安全屋。
“當然。”
移開飽含深意的眼神,兩人在酒吧門口分開後,在附近的小巷子裡繞來繞去,最終又在同一間安全屋的門口彙合。
“沒人跟蹤吧”諸伏景光謹慎地壓低帽簷,低聲朝安室透說道。
安室透掏出鑰匙打開了安全屋的門,微微搖頭“沒有,不過還是快點進來吧。”
“嗯,好的。”
諸伏景光側著身,先一步竄進了屋內,他放下背上背著裝狙擊槍的吉他盒,從冰箱裡拿出兩份三明治,放進了微波爐加熱。
“zero,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他們今天從中午開始就沒吃東西了,再餓下去,很可能會把胃給餓壞。
在門口時,安室透謹慎地觀察四周,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後,這才關緊安全屋的大門,走了進來“那就辛苦hiro啦,對了,給我來杯咖啡唄”
“zero,你這家夥又打算通宵熬夜呢”
諸伏景光微微皺眉,他其實不讚同幼馴染經常熬夜,但無奈,他一個擅長狙人的行動組成員,也幫不上身處情報組的降穀零什麼忙。
安室透雙手合十,給了自家幼馴染一個討好的笑容“沒關係的啦,我會注意時間的”
“唉那好吧,不過zero,你一定要定期去醫院體檢”
他可不希望小夥伴年紀輕輕就因為熬夜,患上了什麼重大疾病。
安室透聽到幼馴染的話後,有些哭笑不得,他將手中的鑰匙放在茶幾上,走到諸伏景光的身邊,拍了拍
他的肩膀。
“hiro你這家夥,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們可是從禪院教官的魔鬼訓練中脫穎而出的尖子生,區區一個通宵而已,簡直就是小問題。”
微波爐發出叮的一聲,諸伏景光把熱好的三明治端了出來,放在茶幾上後,又主動朝開放式廚房走去,準備給降穀零做一杯咖啡。
“哈哈,我當然知道你這家夥體質很好,不過,現在我們年輕看不出來,等以後老了”
老了
他和zero真的能活到老去嗎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剛剛還泛著微笑的臉突然凝固,嘴也越抿越緊。
獲得代號後,他越是接觸到這個組織的核心,就越感到心驚膽戰,這種橫跨幾個大洲的犯罪集團,什麼生意都敢沾,僅僅隻靠他和zero兩個人,真的能將組織搗毀嗎
“怎麼了”
安室透見幼馴染的神情有些不對勁,歪了歪頭,嗯了一聲“怎麼了,hiro”
諸伏景光猛地一個激靈,回過神的他自然地扯出一個笑容“嗯我剛剛在想任務”
一提到這個所謂的任務,安室透就覺得一陣頭疼,之前組織莫名其妙讓他跟蹤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兩個倒黴同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要拉著行動組的hiro一起,組織這是想乾什麼
“我已經和鬆田和萩原他們發了消息,不過,禪院教官那邊”
安室透的話突然戛然而止,諸伏景光當然也知道幼馴染為什麼突然卡殼,因為禪院教官當年訓練他們的時候,是真的很嚴格。
如果不是他們都是警校的尖子生,說不定會真的累死在那個基地。
再加上,自從見識過某人超自然的手段,以及貝爾摩德對其超級護短的描述,降穀零還真有些怕禪院千夜會突然暴起。
要是被他知道鬆田陣平被組織盯上,說不定會直接把組織在日本的所有據點全部搗毀,好殺雞儆猴,但這樣的話,他們臥底的進度就功虧一簣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查清楚,組織為什麼要突然針對鬆田他們。
不對
提起鬆田陣平,安室透突然一愣,說到底,鬆田一個拆彈警察,和組織並沒有什麼牽扯,真正可能和組織有仇的,大概率是禪院教官才對。
所以鬆田他是因為和禪院教官太過親密,才會被組織盯上的吧
“hiro,這件事還是要告訴禪院教官才行,不過,讓鬆田那家夥自己說吧,我們就不摻和了。”
某金毛黑皮的心眼子可多了,不想直麵發怒的禪院千夜,他就打算讓鬆田陣平自己去安撫自家老婆,所以,他如是對諸伏景光說道。
諸伏景光挑眉,他瞥了眼男人,察覺到幼馴染心底的想法,不禁笑道“你是想讓鬆田把千夜哥安撫下來嗎你這心思也太壞了。”
明明應該是他們一起勸千夜哥冷靜,顧全大局什麼的,結果降穀零居然打算把所有流程全扔給鬆田
陣平一個人,哈哈哈,不愧是zero。
“有什麼關係反正鬆田那家夥對禪院教官很重要,為了我們的臥底計劃,隻是讓鬆田那家夥犧牲一下色相,安撫安撫禪院教官而已,這有什麼過分的”
安室透說到這裡,他臉上的藏著的壞心思直接躍然表麵,藏都不藏了。
“不過,行動組另一個威士忌,萊伊的任務好像和我一樣,都是隨時待命這個要求,這幾個月我們很可能沒有其他任務了。”
他們雖然一直在談話,但諸伏景光也沒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很快就做好了一杯拿鐵咖啡,遞給了站在他身邊的安室透。
見安室透接過咖啡後,貓貓眼青年這才緩緩說出了他和萊伊接到的任務。
安室透捧著幼馴染親自製作的咖啡,剛剛才準備喝一口,在聽見男人的任務內容後,不禁微微皺眉,緩緩放下手中的杯子。
“隨時待命這個任務也太模糊了,待誰的命”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boss說,那人到時候會給我們打電話,唯一知道的線索就是,那個人留著一頭白色妹妹頭,看起來是個小孩子。”
安室透意外地睜大眼睛“小孩子難道組織現在還雇傭童工嗎”
貓貓眼青年頓時哭笑不得,他伸出手,在幼馴染的額頭摸了摸,這才笑道“也沒發燒啊,你怎麼在說胡話像小孩子,不代表就是小孩子”
金發青年輕輕拍開幼馴染的摸過來的手,輕聲抱怨道“明明是hiro你沒說清楚,居然還說我在說胡話。”
諸伏景光揉了揉被拍開的手,見麵前的金發青年神色有些不自然,知道幼馴染是有些害羞了,他這才轉身給自己倒了杯水,端著水朝客廳走去。
“哈哈,那我道歉,zero快來,該吃晚飯了。”
安室透見貓貓眼青年像招財貓似地朝他招手,這才收起了臉上有些奇怪的表情,抬著下巴咳嗽一聲,端上咖啡,趕了上去。
“哼,那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了哈哈哈哈,不行,我裝不下去了,還是吃三明治吧。”
端著架子裝傲嬌的金發青年馬上破功,他捂著嘴噗噗笑了出來,放下咖啡杯,拿起一個他和景光一起做的三明治啃了起來。
“嗯,果然還是這個配方做出來的三明治最好吃了,景光這手藝,以後去開家咖啡店,說不定會很火哦”
坐在沙發另一邊的諸伏景光聽見幼馴染的打趣,不禁也隨聲附和道“那我得請降穀先生去我店裡當幫廚了不然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
某金毛眨了眨眼睛,將嘴裡的三明治吞了下去“我的工資可是很高的,諸伏先生出不出得起呢”
貓貓眼青年見幼馴染居然開始趁火打劫,他細眉一挑,佯怒道“好哇,幼馴染之間居然談起了世俗金錢,hiro好傷心”
安室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你這是跟萩原那家夥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