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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千夜所在帳內的普通人也並不少,畢竟這次涉穀舉行的萬聖節活動可謂是空前火熱,很多人都慕名而來。
所以即便是遠離涉穀站中心,黑發青年也還是需要保護這群恐慌至極的普通人。
不過,這對於禪院千夜來說,卻並不困難。
如果說五條悟是在隻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會成為最強,那禪院千夜的術式就沒有這種限製。
十影法的影流可以包裹住這群普通人,行動敏捷的式神也可以保護這群普通人,所以詛咒師們故意針對普通人的行動注定是白搭。
“領域展開彙影伽藍境。”
進入帳後,禪院千夜第一時間就展開了開放式的領域展開,將大部分能保護到的幸存者都用影子保護起來。
不用擔心領域內普通人的安全後,他從影空間裡掏出了一把長刀,提著特級咒具妖刀村雨,飛速穿梭在混亂的人群間,一刀一個詛咒師。
把被濺了一身血的人們發出的刺耳尖叫拋在腦後,禪院千夜低伏著身子向前衝刺,手臂青筋暴起,宛如一隻姿態優美的黑豹,冷酷地收割著一個又一個詛咒師的性命。
至於那些被咒物吸引來的低級咒靈,以及散落在隱秘角落的咒物,則全權交給了他的式神們處理。
隨著術式的進一步展開,黑色的影流鋪展而開,宛如一片黑色的海洋,一隻隻影式神不斷地從中躍起,精準地避開了在場的眾多普通人,撕碎、吞噬著在帳內肆意屠殺人類的咒靈。
這次羂索為了在涉穀引發更大的混亂,可謂是傾儘了一切資源,用光了他千年時間攢下來的積蓄,賄賂了日本,甚至國外的大部分詛咒師前來涉穀。
而聽說能在帳內光明正大地屠殺人類的詛咒師當然也欣然同意,既有高額的報酬,又能滿足他們的嗜血殺意,這等好事不乾白不乾
整個涉穀充滿了普通人絕望的叫喊聲,即使咒術師們已經幾乎全部出動,但以數量取勝的詛咒師和咒靈卻還是有機會屠戮這群脆弱的普通人。
刺鼻的血腥味不斷在空氣中蔓延,尖銳的慘叫聲也一聲聲地紮入了幸存者惶恐的內心。
“親愛的,我們該怎麼辦”
此地距離較遠,尚且還不在禪院千夜領域的覆蓋範圍內,被幾個詛咒師逼入絕境的宮野艾蓮娜小心翼翼地護著身後兩個女兒,臉上是遮不住的害怕和恐懼。
剛剛本來還和明美她們笑著和其他ser合照,可是為什麼和她們合照的人突然就死了
被溫熱的血液噴了一身,失去頭顱的屍體也朝她們倒下,直麵死亡的恐懼湧上幾人的心頭,讓宮野一家僵硬地愣在原地。
“艾蓮娜,快跑”
但宮野厚司好歹是麵對過黑衣組織殺人場麵的,所以他隻是愣了一秒,看著不遠處拿著飛刀還在肆意殺戮著人類的殺人魔,趕緊拉著身旁的老婆和女兒朝身後跑去。
直至他們被徹
底逼入了一個死胡同中。
宮野夫婦這幾年都很幸福,結束了手頭上第一階段的實驗後,宮野厚司和宮野艾蓮娜就準備趁著這個特殊的日子,帶著他們的兩個女兒,好好出來玩一玩。
可沒想到,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居然會這麼倒黴地遇到這種事啊
看著不斷朝他們逼近的詛咒師,這次,被保護得很好的宮野誌保緊緊地握著媽媽和姐姐的手,豆大的淚珠不斷從蔚藍色眼眸裡溢出,像斷了線的珍珠般順著臉龐滾落。
少女這副楚楚可憐的悲慘模樣,讓堵在巷口的其中一個詛咒師更加興奮了。
留著長長頭發的瘦高詛咒師把玩著手裡的飛刀,不懷好意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還未成年的宮野誌保,良久,他才歪頭朝另外兩個詛咒師陰冷笑道
“那個茶色頭發的小女孩被我預定了,這雙宛如海洋般的藍色眼珠,我絕對要收藏”
另一個身材健壯的詛咒師不服地握緊了拳頭“憑什麼”雖然他對人類的眼珠子沒有收藏的癖好,但他為啥要聽這家夥的
瘦高詛咒師握緊手裡的飛刀,眯著眼睛威脅道“因為我比你們更強還是說你想試試我的血刃呢”不管是咒術師還是詛咒師,他們的底層邏輯都是強者為王。
“喂喂,彆內訌好不好,我們明明是來找樂子的誒。”
最後一個短發詛咒師拍了拍手提醒這兩個都快掏出武器對砍起來的家夥,無語地撇了撇嘴。
“哼”2
“快點動手吧,後麵好像有咒術師進來了。”
短發詛咒師不知為何,突然產生了種不祥的預感,他縮了縮脖子,準備催促兩人趕快動手後轉移。
瘦高詛咒師滿臉輕蔑,嗤笑一聲“那個家夥不是說已經把咒術師的主力全引去涉穀站的那個帳了嗎,剩下的咒術師都是些歪瓜裂棗和高專的學生而已,怕什麼”
不過雖然這麼說,他卻還是發動了術式,手中的飛刃懸浮於空中,血紅的刀身散發著陰冷的寒意,突然間,剛剛還隻有一把的飛刀,瞬間分裂成了數十把。
詛咒師殘忍大笑著,指揮著飛刃朝宮野一家刺去。
“媽媽爸爸”被家長嚴嚴實實護在身後的兩個女兒不禁瞪大了眼睛,臉上爬滿了絕望。
難道她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父母慘死在自己的眼前嗎
她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那個魔窟裡逃出來,千夜叔叔還給她們一家準備了那麼好的科研和生活環境,日子本應該向著光明前進
可是
看著即將刺穿父母心臟的血色飛刃,宮野誌保不禁閉上了眼睛,將溫熱的淚珠鎖在心底。
她們一家幸福的生活就要到此為止了嗎
誰能來救救她們
巷口處,詛咒師猖狂的笑聲越來越大,就在他的飛刃即將收割麵前這一家子普通人的性命時,他卻突然感覺到脖頸處傳來了尖銳的刺痛。
“誒”
詛咒師的笑聲戛然而止,隨著三道閃著寒光的斬擊,三道血柱從斷口噴灑而出,三顆頭顱悄然落地,咕嚕咕嚕地在地上滾動著。
正當他們即將死亡的那一刻,臉上卻還是之前露出的陰冷笑意,他們的人生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
可能他們死都沒有想到,收割他們性命的會是咒術界的特級咒術師吧,畢竟被羂索欺騙的他們以為,來這個帳處理的咒術師最多都隻會是一級咒術師而已。
宮野一家都緊緊閉上了眼睛,準備死亡的來臨,冷汗浸濕了所有人的後背,死亡到來之前,每一秒似乎都格外的漫長。
“好了好了,都睜開眼睛吧。”
意外的響動和熟悉的男聲讓宮野誌保忽的睜大了雙眼,她猛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便是瀟灑收起刀的黑發青年。
“千夜叔叔”
“禪院先生”
整齊劃一的驚喜聲,以及宮野誌保突然襲擊而來的那一個軟乎乎的熊抱,直把禪院千夜緊皺的眉頭喊地鬆了鬆。
黑發青年用沒有拿刀的手,拍了拍抱住他腰的茶發少女蓬鬆的顱頂“彆怕了哈”
“嗚嗚嗚,我還以為我和姐姐、還有爸爸媽媽都會死在這裡呢”
就在宮野誌保抱著熟悉的叔叔哭得不能自已時,從後麵趕過來的式神們也湊了過來,半人高的黑白玉犬搖著尾巴走了過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少女滿是淚珠的臉。
“汪嗚”
玉犬刻意拖長的叫聲,以及那不斷出現在茶發少女臉上的舌頭,逐漸把情緒有些崩潰的宮野誌保舔回了神。
察覺到少女情緒好點後,兩隻玉犬才屁顛屁顛得朝自家式神使求起了摸摸和抱抱。
禪院千夜笑了笑,揉著自家玉犬的腦袋就是一陣溫柔地大力揉搓,直把兩隻玉犬摸得尾巴亂晃,這才直起身,朝宮野厚司說道“我先解決那群廢物後,再帶你們去安全地帶。”
沒等幾人反應過來,禪院千夜腳下的影流便驟然擴大,直到把幾人都淹沒,藏入了黑發青年腳下的影子空間中。
猝不及防落入了一個黑漆漆的環境,宮野厚司和宮野艾蓮娜又被嚇了一跳,他們兩人一人護著一個女兒,不斷地朝周圍看去,卻什麼也沒看見。
直到他們抬頭看向頭頂。
影子外,救下宮野一家的黑發青年絲毫沒有任何停頓,再次踏上了獵殺詛咒師的道路。
在宮野誌保的眼裡,黑發青年就像在表演一場血腥而又優美的舞蹈,利落地收割著那群劊子手的性命。
被他驅使的式神也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不斷地救下一個又一個無辜的普通人類。
禪院千夜的身體並沒有甚爾那麼強壯,但這副略顯單薄的肉體,其爆發力和靈巧度卻一點也不輸某天與暴君。
密不透風的刀光,宛如一片銀色的光帶,伴隨著滋滋噴濺的鮮紅血液,黑發青年的動作帶著獨特的韻律,神色冷靜、穩重強
大,姿勢輕巧、有力。
腳步未有一刻停歇,不斷地向前推進著,隻留下後麵躺了一地的詛咒師屍體,以及詛咒的殘骸。
19本作者一夜州後提醒您墨鏡卷毛的咒術師男友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千夜叔叔好厲害”
這場純粹的暴力美學,讓沉在影子裡的宮野一家不禁緊緊抿著唇,眼也不眨地欣賞著黑發青年的強大。
不到半個小時,掃蕩完帳內所有的詛咒師後,禪院千夜將玉犬搜集到的眾多零散咒物全用封印紙條封住存入了影子空間。
最後將帳的媒介挨個破壞,他看著頭頂驟然破裂的帳,緩緩舒了口氣。
禪院千夜將沿路救下的部分傷勢較為嚴重的普通人,連帶著宮野一家都交給了負責搜救工作的輔助監督處理,自己轉身就朝五條悟所在的涉穀站奔去。
站在鵺身上的黑發青年在涉穀站帳的外麵遇到了,也才剛剛處理完另一個帳內詛咒師的夏油傑。
兩位特級咒術師默契地對視一眼,一句話也沒說,卻悄悄加快了速度,快速朝著帳內飛去。
希望悟這家夥不會翻車,不然,必要笑他一輩子。
兩人在心底小聲嘀咕道,但不約而同地,他們心底卻總有一股五條悟會翻車的預感。
嘖,果然還是因為悟這家夥不靠譜慣了吧。
涉穀站地下五層。
“嘿咻”
“誒”
伴隨著人群的驚呼聲,淩空邁出幾個大步,踏在人群的腦袋上越過站台。
來到地鐵軌道上的五條悟見對麵的敵人不僅僅是那幾個特級咒靈,甚至還多出了三張生麵孔,突然露出了肆意的狂笑。
“喲,來了這麼多家夥,這麼看得起我不過,這次要是輸了,可就不能耍賴溜走了哦”
五條悟抽出插在褲兜裡的右手,嘴角上揚,肆意地朝幾個咒靈指指點點。
不過,他在這附近沒有感受到陌生的咒力,看來,就算帳內已經混亂到這種地步,那隻老鼠也還是謹慎地不敢隨意冒頭嗎
嘖
看來,他還是要和這群咒靈們好好演一出大戲啊。
打定主意裝傻到底的五條悟歪了歪頭,看著對麵那幾個已經被傑吸收,變成了二五仔的咒靈們,不禁朝他們勾了勾手指。
“你們過來打我啊”
還傻愣在哪兒乾嘛呢,不會是被傑吸收後,就變傻了吧
除開真人以外,剩下的四個特級咒靈全被羂索安排到了這邊,打算用漏瑚他們來拖延五條悟的時間,來讓真人將改造人塞滿上一站的車廂。
站在五條悟的對麵,漏瑚那隻獨眼猛然收縮,重新麵對這個特級咒術師,他真的很想拉著在場的咒靈當場開溜,但已經被咒靈操術吸收的他卻還要兢兢業業站在原地,被麵前這個白毛毒打。
“哼,五條悟,彆太得意”
披著黑斑點黃色鬥篷的漏瑚杵著拐杖惡狠狠地齜了齜牙,隻見他一個
抬手,本來關閉的閘門突然打開。
被迫吸入地下月台的人類本就擁擠,站在邊緣的他們一個不慎就從缺口處跌落了下來。
跌落下來的人們還沒爬起來,就被漏瑚重重踩在了腳下,他看著腳下的人質,又看了看對麵突然冷下臉的五條悟,狂妄地嗤笑一聲。
“就算是六眼,也無法精準規避如此龐大的人流量吧”
他身後的幾隻咒靈也開始行動,不斷朝著五條悟發起了攻擊,爆炸聲頻頻響起,劇烈的衝擊波讓身體素質普遍較差的當代年輕人撲倒在地,就連擠在月台上的人群也不能幸免。
突然產生的混亂,讓本就驚恐的人群開始尖叫哀嚎,甚至發生了踩踏事件,這樣子龐大的人流量,確實讓術式殺傷力強大的五條悟注定不能放開手腳戰鬥。
脹相等三個混子九相圖也站起了身,開始在不遠處發動術式,試圖乾擾五條悟的行動。
“噗,可你們還是打不到我誒”
五條悟依舊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任由幾個咒靈朝他發起了攻擊,他看著身邊被無限擋住的幾個樸素拳頭,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群咒靈不會真的變傻了吧,明知道他有無限,居然還捏著拳頭就衝了過來。
哇,他要是不小心把這群咒靈給弄死了,傑應該不會怪他的吧
大不了到時候再給傑重新找幾隻特級咒靈當做賠罪咯
五條貓貓就是見這幾個咒靈不爽,想擰咒靈腦袋的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幾個咒靈冷笑一聲,嘴裡低聲喊道“領域展延”
領域展延是選擇放棄生的術式的使用,在周身建立一個小型領域,這是羂索想用來破解無下限的方法,這樣能使得這群咒靈也能攻擊到五條悟。
再加上周圍咒靈創造的環境,五條悟礙於周圍過多的人群,也將會主動放棄使用無下限的術式,相當於就是把五條悟拖入了純粹的咒力戰,廢掉了他最為強大的術式。
羂索的想法很好,但很可惜
由於自家小夥伴有個體術大猩猩的哥哥,從小就和禪院甚爾對打的某白毛教師,體術其實也並不弱哦,甚至可以說很強。
“哎呀,居然是領域展延嗎不過,畢竟你們和詛咒師合作了呢,知道這個也蠻合理的”
五條悟眼見身體表麵的無限就要被中和,遂即一個閃身離開了原地,失去了攻擊目標,四隻拳頭嘭地砸在了一起。
即使多出了兩隻特技咒靈,以及三隻九相圖,卻也依舊無法給五條悟帶來任何傷害,更彆說消耗他的精力了。
白毛教師一腳將花禦給踢飛,帥氣的臉蛋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還以為被傑吸收後,變強了幾分的特級咒靈能給他點壓力呢,可沒想到卻還是這麼無聊。
那隻老鼠不會打算用這群雜魚對付他吧,就這還想封印他五條悟
想屁吃呢
與此同時,涉穀站的前一個站台
明治神宮前站。
真人放出了所有體內所有被他縮小的改造人,改造人擠擠攘攘地擠在地車廂內,等車廂門關上後,真人真心實意地歎了口氣。
“要不是因為被那個該死的咒靈操術吸收後,就連自爆都自爆不了,不然漏瑚他們肯定也不會上套被抓,陀艮究竟能不能逃掉呢”
heihei”
隨著地鐵開始啟動,車廂除了改造人痛苦的哀嚎外,隻剩下詭異的寂靜。
五條悟最後還是怕被傑找麻煩,手下留情地留了這群咒靈一命,他坐在高處的鐵架上,手上拋著某樹杈子眼咒靈齜牙咧嘴的腦袋,一手托著下巴,噘嘴道。
“呐,你們還有什麼計劃嗎雜魚可不能對我產生什麼威脅哦”
就算需要保護月台上這群普通人,但被傑吸收後的咒靈其實根本不能動手殺死這群人類,隻能裝模作樣地給這群人類來兩下,耍些小手段,讓他們看起來殺死了不少人類的樣子。
廢話,在四個二五仔中加入了三個混子,就這偽軍能對五條悟產生威脅才出了鬼。
就在這時,地鐵如約而至,蜷縮在月台上的普通人集體喜極而泣,齊齊衝上前去,打算乘坐地鐵逃離這個鬼地方。
五條悟蹲在鐵架子上,朝著地鐵駛來的方向望去,隨著地鐵的到來,他也清楚地感覺到了一股陌生的咒力。
哇,看來老鼠要出現了
那麼,就該到他國際影帝五條悟登場的時候了
嘻嘻。
知道咒靈方所有計劃的五條悟壓根一點兒也不慌,但他還是故作發怒地扯下了臉上的眼罩,但就在地鐵門打開的一瞬間,改造人試圖擊殺第一個人類時,直接伸手就是一發赫。
發散的咒力彈垂直擊中了列車的車頭,以摧枯拉朽之勢毀掉了整輛地鐵,在六眼的精準控製下,甚至連站在一旁準備爭相上車的普通人的皮膚都沒擦破。
如果不是真人逃得快,很可能就成了五條悟手底下第一個亡魂。
正準備擠上車的普通人集體傻眼我那麼大一輛地鐵列車呢怎麼就這麼沒了這合理嗎
“啊嘞嘞這不是理子醬嘛,怎麼回事啊,居然打算表演自殺不會是上次在衝繩的時候被我打壞腦袋了吧”
五條悟一個閃現,瞬間出現在了剛準備表演自殺的天內理子身後。
剛剛才放下獄門疆,準備在筋疲力儘的五條悟麵前表演友人自殺的羂索,卻驟然看見某白毛最強對著地鐵列車就是一發赫。
她突然僵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家夥居然這麼快就解決了那麼多改造人了嗎
就算是這人是五條悟,但這也太假了吧
反應怎麼這麼快
天內理子背冒冷汗,但既然計劃已經進行到了這個地步,那怎麼還能縮回去呢
演技上線的她將手上的刀再次堅定地抵在了脆弱的脖頸上,但表示上卻一副被迫的表情“
妾身被一個詛咒師控製了,五條混蛋,快來救救妾身啊”
天內理子可是他們三個特級保護了整整半生的人,得而複失的這一瞬間,應該足夠五條悟在腦內回憶一分鐘了吧
想看一夜州後寫的墨鏡卷毛的咒術師男友第116章116、涉穀事變完成時嗎請記住域名
“嘔”
“雖然但是,千年老鬼還是不要頂著妙齡少女的樣子撒嬌好不好,真的很令人反胃誒”
五條悟眉頭緊皺,蒼空色的六眼裡滿是嫌棄,他捂著嘴巴,做出一副被惡心到反胃的表情。
羂索再次僵住了,五條悟的反應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她的術式就算是六眼也看不出來,這家夥到底是怎麼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天內理子的
身處絕對的劣勢,羂索瞥了眼五條悟身後的獄門疆一眼,僵硬的臉上卻突然裂開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笑容。
“嗬嗬,那就隻能這樣了。”
羂索滿臉怪笑地歪頭,五條悟身後的脹相突然暴起,遺傳自加茂家的赤血操術術式發動,隻一瞬就擊殺了在場數十名人類。
聽到周圍人群的尖叫聲,五條悟心下一沉,不能再繼續放任這個家夥活著了,說到底,這家夥就是想找機會用獄門疆把他封印。
完全不需要他再演下去,隻要將這個家夥給殺掉,就行了
瞬間想清楚局勢的五條悟衝了上去,準備一擊將羂索斃命。
與此同時,天內理子也利落地扯開額頭的縫合線,就在五條悟伸手擊殺一具已然失去意識的身體時,腦花版羂索也迅速從天內理子的屍體裡蹦了出來。
五條悟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這腦花居然能自己跳誒不行,管他能不能跳,給他來一發赫再說
當羂索跳到了身後陀艮的身上,吩咐道。
“扔下去”
一塊剛剛才點燃的香在地上咕嚕咕嚕的滾動著,在滾動間,香塊沾染上了天內理子的血跡,瞬間,天內理子的肉體瞬間融化成了血水被咒物吸收,進而綻開更為濃鬱的香味。
這是羂索一直藏著掖著的特級咒物,之前就連這群咒靈也沒告訴,隻要滿足極為苛刻的條件,就可以讓聞到香的人類覺醒不存在的記憶。
對於這塊香,千年之前就有很多流傳下來的說法。
有人說,這塊香是世界的另一種可能,可以讓人看到另一條時間線發生的事情,也有人說,這塊香可以讓人陷入絕望
但無論是什麼說法,隻要激發這個咒具的能力,那麼,對封印五條悟這件事都會產生有效的幫助。
特彆是在他沒有弄到五條悟友人屍體的情況下。
六眼是為了保護星漿體才會誕生的,這是世界為了天元能維持形體,保持世間人類和詛咒的平衡,特意衍生出的一套運行邏輯。
如果天元就此消失,那麼所謂的星漿體和六眼也會隨之消失。
而今,六眼卻親手擊殺了星漿體,也就是說,世界為了運行下去而衍生出的
保險裝置開始自相殘殺,特級咒物最苛刻的條件一旦達成,那麼沾染了星漿體血液的咒物便瞬間啟動。
簡而言之,這塊香能在第一個聞到它香味的人類,也就是在五條悟的腦子裡憑空產生所謂不存在的記憶,不過,如果他能從龐大的記憶中蘇醒,那麼也能快速脫身。
“獄門疆開門。”
就在香味濃鬱起來的那一刻,不是人類的腦花齜牙咧嘴地低聲說道。
而陀艮在硬接了五條悟的一發squo赫rsquo後,也陷入了奄奄一息的狀態,他伸出觸手,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同伴,緩緩失去了意識。
嗅到一股異香後,毫無征兆的,一大股碎片化的陌生記憶出現了五條悟的腦子裡,squo六眼rsquo擊殺了squo星漿體rsquo,世界維護運轉間產生了bug。
突然竄進五條悟腦子裡的記憶就是另一個平行世界所發生的一切。
那個世界的禪院千夜並沒有繼承前世的記憶,就算依舊獲得了係統,在七歲那年和五條悟相識,被白毛摯友邀請順利上了高專,認識了夏油傑和家入硝子。
可他們卻並沒有改變夏油傑的叛逃,就連禪院千夜自己,也因為戀人的死亡,陷入了崩潰,將鬆田陣平詛咒成了特級過咒怨靈,成功被咒術界高層發出通緝令。
兩個摯友都選擇拋下了他,走上了和他完全相反的道路,最後本該被摯友寵著的幸福貓貓,居然淪落到了還要親自追殺摯友的可悲境地。
突然接受這些記憶的五條悟精神有些恍惚,他晃了晃腦袋,看著身後突然開門的獄門疆,剛準備將腦子裡那些本不該存在的記憶給扔出去,卻不料,進站口卻突然傳來了兩聲熟悉的男聲。
早就應該趕到的兩人,卻因為在路上遇到了正在進行戰鬥的禪院惠等人,被他們纏上後耽擱了一會兒,所以現在才抵達了地下五層。
禪院千夜和夏油傑看著站在已經開門的獄門疆前愣神的某白毛貓貓,不禁高聲喊道悟你在乾嘛呢”
他們都快被某白毛的表現給氣笑了,這家夥不會在故意在他們麵前擺爛吧
就在兩人準備對著五條悟劈頭蓋臉一頓罵的時候,某白毛卻先發製人地指著他們,一想到腦子裡那些被摯友拋下的記憶,他就控製不住心中驟然爆發的情緒,滿臉委屈地朝兩人喊道。
“你們這兩個家夥,居然棄貓養熟的貓貓是不能丟的知不知道你們好過分”
禪院千夜“”
夏油傑“”
藏在影子裡的禪院惠等人“”
黑人問號jg
誰棄貓了五條悟老師這家夥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突然見到兩個記憶中丟貓的友人,五條悟僅僅隻是再次下意識地回憶了那本不該存在的記憶,就意外達成了獄門疆封印的腦內一分鐘的條件。
被腦內記憶深刻影響後,下意識指責摯友棄貓的五條悟已經被獄門疆鎖定,意識到自己翻車的某白毛特級突然一僵,
全身無法動彈,隻有腦袋和嘴巴能動的他歪了歪頭,尷尬一笑。
“哈哈,糟糕,影帝五條翻車了呢但是沒關係我相信千夜醬和傑醬肯定會救我出來的對嗎”
被獄門疆束縛在半空中的五條悟閃著皮卡皮卡的大眼睛,朝自家摯友撒著嬌,似乎完全沒把對麵那個腦花兒放在眼裡。
羂索怎麼可能會讓他們有機會把五條悟放出來,所以在獄門疆捕獲六眼後,他便迫不及待地開口。
“獄門疆關門”
“啪”
長滿眼睛的立方體咒物封印完畢。
但就在一旁伺機而動的脹相準備動手搶走時,封印著五條悟的獄門疆卻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一圈蛛網裂紋以獄門疆為中心裂開,立方體就像嵌在了地裡一樣,無論脹相再如何用力,都無法移動分毫。
“”
“哎呀,這可不關我的事,不好意思,既然獄門疆就在這,那我們先走了”
見無法移動獄門疆,脹相朝著某腦花無奈聳肩,並且當機立斷地轉身帶著自己的兩個弟弟順著地鐵隧道開溜。
開什麼玩笑,雖然五條悟被封印了,但現在另外兩個特級卻趕到了誒,不跑準備被祓除嗎
他還打算和弟弟們一起在現世生活下去呢
見此情景的腦花兒也再次傻眼了,被獄門疆封印了的六眼居然還可以反抗真是個可怕的家夥
不過,率先封印五條悟果然就是最明智的選擇
雖然失去了天內理子的肉體作為籌碼,但
黑衣組織那邊卻還有可以威脅他們的人質
隻要再拖一會兒的時間,等獄門疆處理完五條悟的信息,他就可以帶著封印著五條悟的獄門疆逃走了
重新寄生了一具帶過來的備用身體後,羂索理了理額頭的縫合線,他毫不畏懼不遠處的那兩位沉默不語的特級咒術師,笑著朝嵌在地上的獄門疆走去。
“嗬嗬,禪院君,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你那個警察戀人的性命,現在可還在我的手裡。”
“漏瑚,你們準備好突圍嗯你們怎麼還不動”
被自家叔叔帶來的禪院惠等人看著五條老師真的被封印後,開始慌張,幾人不禁朝禪院千夜望去,卻發現他臉上卻突然露出了一股對某反派的憐憫。
早就收到自家小卷毛信息的禪院千夜抬頭,朝自家摯友燦爛一笑。
“看來這位腦花兒還沒認清事實啊,傑”
“嗬嗬,就你是羂索是吧你難道就沒想到,他們之所以不動,是因為早就叛變了嗎”
夏油傑看著腦花兒身後那奄奄一息的章魚咒靈,不禁伸出了手,發動術式“就像這樣。”抓緊吸收了,免得等下死翹翹,浪費一個特級咒靈的戰力。
散發著光彩的漆黑咒靈玉出現在了丸子頭青年的手中。
“什麼時候”
聽到這句話的羂索瞳孔猛地收縮,眼眸之中滿是震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下一秒,本該是他盟友的咒靈們突然反手就朝他襲來,一點也不講武德。
與此同時,等待許久的禪院甚爾也突然從陰暗處竄了出來,某黑發大猩猩手持天逆鉾,迅速刺向了躺在裂紋中的獄門疆。
羂索可能做夢都想不到,這群濃眉大眼的正派咒術師們,居然全是詭計多端的演技派
禪院甚爾將可以強製性解除術式的天逆鉾刺入了睜開藍色眼睛的獄門疆後,立方體順著刀口不斷產生了新的裂縫,刺眼的白光從密密麻麻的裂縫中迸射而出,幾乎快把羂索的眼睛都快給刺瞎了。
這可是他千年來第一次距離他的野望如此之近,結果這個家夥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難怪他找了那麼久的天逆鉾,最後都沒有找到,本以為是天逆鉾這把特殊的特級咒具已經被五條家給悄悄毀了,原來擱這兒等著他呢
羂索眼睜睜地看著剛剛才被他用獄門疆封印的某六眼再次跳了出來,甚至還極其囂張地給了他一個鬼臉。
千年夙願功虧一簣,這讓藏在頭骨裡的腦花一口增白瓦亮的大板牙都快被他自己咬碎了。
“怎麼可能你到底是什麼人天逆鉾為什麼會在你的手裡”
親眼看見那幾個特級咒靈盟友乖乖地站在了夏油傑身後,現在甚至連五條悟都被救了出來,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羂索臉色扭曲地大喊道。
禪院甚爾把玩著手裡造型奇特的匕首,一臉懶散地打了個哈欠,都沒舍得給某反派一個眼神,直截了當地和自家弟弟商量起來“捅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禪院千夜無語
甚爾這家夥也太懶了吧,惠還在後麵看著呢,這做父親的居然一點表率都不打算做。
禪院甚爾見自家弟弟朝他露出了一言難儘的表情,頓時撇了撇嘴,抓著頭發,整張臉都寫滿了是你占了便宜的這句話。
“好吧,那我最多再給你們解決點咒術師和咒靈,當然,按人頭計件,為了方便千夜你打錢,那就統統按一百萬日元的價格計算吧”
聽見某人不要臉的發言,五條悟瞬間收起了臉上的鬼臉,轉換目標,朝著某黑發大猩猩噴灑毒液。
“哈外麵那群雜碎憑什麼值這麼多錢你這是在敲詐吧還有,你兒子還在後麵看著誒,你難道就不覺得丟臉嗎”
禪院甚爾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朝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惠早就習慣了,而且,你到底有什麼資格說我的如果不是我,你應該還在那個小盒子裡乾瞪眼吧,翻車被封印的五條特級先生”
五條悟突然噎住,一臉便秘地支支吾吾了半天,這次被封印確實是他大意了。
不過,那還不是有千夜和傑這兩個家夥的原因
“哼,誰讓千夜醬他們來得不是時候”某白毛教師癟嘴,小聲抱怨道。
禪
院千夜見嚴肅的大場麵突然變成了兩人的拌嘴秀,不禁有些頭疼,他瞥了眼已經準備開溜的某腦花,朝傑抬了抬下巴“早點解決這個麻煩吧,動手。”
五條悟反應了過來,他一臉不爽地捏著拳頭,打量著麵前麵色扭曲的羂索,封印之仇不得不報這次丟臉可真是丟大發了,肯定會被千夜和傑嘲笑一輩子的
“把這家夥的人頭讓給我我一定要好好給他點顏色瞧瞧”
“那可不行,我的咒靈也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嗷嗚嗷嗚”
麵對這個引發涉穀事變的罪魁禍首詛咒師,彆說幾個特級咒術師,甚至就連惠都放出了他的式神們,狗卷棘和禪院真希也擺出了進攻的姿態。
當然,要把這個自從和自家青梅分開後就一臉空白的國中生偵探除外。
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兒,為什麼把小蘭她們交給了那群黑西裝,而他卻還要對著咒靈兢兢業業地打嘴炮啊
“”
周圍全是虎視眈眈的咒術師和背叛了他的二五仔,腦花徹底孤立無援,唯一沒有背叛的三個九相圖也早就開溜。
羂索先是心疼地看了眼地上獄門疆的殘骸,他緊緊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渾濁的眼底滿是威脅,他掏出手機,找出一張照片,對著禪院千夜冷冷道。
屏幕上赫然是某金毛假酒發給羂索的鬆田陣平被困在一個擺著炸彈的房間的擺拍照片。
“就算這群咒靈背叛了又如何,我可是還有籌碼在手上,禪院千夜你是放棄了你的警察戀人了嗎你不怕他被炸死”
絕對不能在這裡死去,他的時間完全就是無窮無儘,隻要能逃出去苟起來,把這幾個強到讓他惡心的家夥熬死,到下一個時代,下下一個時代,總會有機會讓他實現自己的野望
黑衣組織的boss雖然腦子不太好,但他的那幾個手下,特彆是那個金色頭發的情報人員,感覺還是比較靠譜的,而且裡梅在今晚之前都一直盯著,這回肯定不會出差錯的吧
“哎呀,我都說了,就連咒靈都可以背叛你,你居然還如此信任黑衣組織的純度嗎實話告訴你吧,你針對陣平的計劃早就被組織裡的臥底泄露出來了。”
“所以,你就彆妄想著還能逃走了,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什麼居然連黑衣組織都有叛徒嗎
豈可修,他身邊的二五仔也太多了吧
這下就連最後一個期望也破滅,本體腦花兒都被刺激地抽搐了幾下,羂索不禁動了動腳步,瞬間往後撤了一步,準備開溜。
見羂索有逃走的打算,禪院千夜步步緊逼,為了防止某腦花耍花招,他瞪出了一雙暗紅色的寫輪眼,眼中勾玉飛速旋轉,幻術和天照一齊發動,黑色的火焰瞬間在爬上了羂索的備用身體。
如此熟悉的火焰,這不就是那次在破落大宅看到禪院千夜使出來的能力嗎
雖然知道禪院千夜有這個能力,但這卻是
羂索第一次正麵麵對天照的威力。
和漏瑚的生的術式不同,天照的火焰無法用咒力強行驅散,所以羂索再如何掙紮,在他身上越燒越旺的黑色火焰卻一點也沒有弱下去。
如果他不拋棄這個身體,那他絕對會真地死在這裡
本體藏在頭部的羂索氣急,他當然不想舍去這個備用身體,畢竟一旦失去肉體的保護,暴露出本體的他會更加脆弱
但這黑色的火焰他又無法消解,而且再不逃,五條悟那沙包大的拳頭就要朝他腦子裡的本體錘過來了
在最後一刻,朝附近的人群發出他目前身體的最強攻擊,混淆幾人的視聽後,羂索隻得咬牙切齒地主動掀開了自己的頭蓋骨,潔白的腦花靈巧地躲過纏上來的黑炎,速度極快地朝地鐵隧道竄去。
同時,他直接解除了籠罩在涉穀附近一個不起眼的帳,這是他和裡梅約定的信號,如果他封印五條悟失敗,就會解除此地的帳。
收到信號後,在此等候的裡梅就要儘快找到虎杖悠仁,將他們至今為止搜集到的手指全喂給他。
提前將詛咒之王宿儺複活
用宿儺來吸引五條悟的視線,好讓他逃跑。
而且在不遠處,他還留下了一個傳送刻印,隻有他能觸發的那種,所以,隻要他能拚死逃過去,他就能活下去
到時候有宿儺拖住這群咒術師的搜尋他的行動,他也能趁這個機會徹底躲藏起來。
失敗就失敗,有什麼大不了的
隻要他能活下去,那一切都還有希望
等禪院千夜等人攔截下了羂索的攻擊,某腦花早就溜之大吉。
就在羂索以為自己馬上就要逃出生天時,一隻指節修長的手突然摁住了他的大腦皮層,沉重的壓力讓他脆弱的本體顫了顫,無法移動分毫。
“還想著逃呢,彆這樣,要不要一起留下來吃烤腦花兒啊”
某即將被烤的腦花整個僵住,藏在褶皺裡的一雙豆豆眼轉了轉,赫然發現剛剛還距離他幾米之外的刻印已然消失,他居然又重新回到了月台之上。
“禪院千夜,你這雙眼睛是幻術嗎”
看著黑發青年碧綠的雙眼變成了猩紅的古怪眼睛,而且還附帶有能欺騙他認知的幻術,所以那個黑色火焰也是這雙眼睛附帶的能力吧
羂索感覺自己不存在的肺都快被氣炸了
什麼玩意兒啊
自世界給五條家送出了六眼後,居然還又給禪院家也送出了這樣一雙特殊的眼睛嗎
狗屁世界意識,你好嗶的不公平
禪院千夜輕笑一聲,右手捏住羂索大腦的手卻漸漸收緊,大腦上的組織凹陷下去,就在他快要把手中這顆大腦捏爆時,卻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嗬嗬,你很聰明,不過,即使你現在知道了,但那又如何,陷入幻境後的你還能逃走嗎”
羂索氣氛地磨了磨牙,該
死的咒靈操術和十影法,還有那個拿著天逆鉾的家夥如果不是他們,他這次肯定能成功
五條悟湊了過來,他看著被禪院千夜像拎垃圾一樣拎在手裡的腦花,頂著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發出了嘲笑。
“嘖嘖嘖,心裡很不爽吧,好不容易才封印了我,結果連一分鐘都還沒到,我就被救出來了,氣死你氣死你”
“還有一件事,你在那些普通人身上留下的刻印也被千夜醬解除了哦,居然想著讓全人類都進化,這種沒腦子的願望,我勸你還是去地獄裡做夢吧。”
羂索沉默許久,良久,才對著拎著他的禪院千夜認命地笑了出來“嗬嗬,不愧是禦三家的家主,我倒是小看你了。”
從結果看來,不管是六眼,還是十影法和咒靈操術也好,其實都是這個世界對他設下的防範吧。
“嗬嗬,這個世界可真是令我感到惡心,居然這麼想要繼續一成不變下去嗎尋求咒力的另一種可能,讓全世界進化,有什麼不好的”
接觸過世界意識的禪院千夜有些意外,羂索到底是怎麼知道世界還會有獨立意識的
站在一旁等待了許久,聽著死到臨頭的羂索還在唧唧歪歪,禪院甚爾有些不耐煩了,他舉起手中的天逆鉾,似乎是想給某腦花來一刀。
“千夜,你能不能搞快點你不來的話,讓我來,我馬上送這顆腦花上路。”
聽見自家哥哥的催促,黑發青年也確實覺得拖的有點久了,禪院千夜將手中的腦花兒往上一拋,三個特級完全不需要任何言語交流,默契地對著羂索發出了攻擊。
被三發術式擊中,散發著糊味兒的羂索微微咧開嘴,掙紮地狂笑道
“嗬哈哈哈,你們以為我沒有後手嗎我期待著你們見到宿儺時的表情,現在涉穀應該已經快要血流成河了吧,哈哈哈哈”
雖然大部分手指都是漏瑚的收藏,但羂索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說服漏瑚將一部分手指分給了裡梅保管,加上裡梅本身收集到的手指,一共十一根。
加上宿儺的容器吃下去的四根,擁有十五根手指實力的宿儺雖然無法殺死這群咒術師,但是那群普通人呢
陰森的笑聲響徹地下月台,直至他徹底被火焰淹沒,化為了灰燼。
禪院千夜瞥了眼地上的灰燼,麵無表情地冷聲道“宿儺又怎樣,照樣打爆。”
早知道羂索的計劃,他們不得有所準備
在五條悟被引入底下五層後都過了這麼久,涉穀街道上的普通人應該都快被乙骨和七海他們聯合輔助監督們一起疏散完畢了。
五條悟聽著自家摯友猖狂的發言,不禁興奮地攬住了黑發青年的肩膀,抬著腦袋歡呼“沒錯有我們在,區區宿儺,照樣打爆”
一旁的夏油傑歎了一口氣,他掃了眼周圍已經陷入呆滯的人群,扭頭才對禪院千夜提醒道。
“這群咒靈的手裡隻有五根手指,看來還有人拿著另外的手指,外
麵的人應該已經被輔助監督們疏散地了一部分,就算宿儺在涉穀蘇醒,也沒有太大問題,我們到時候把他往無人區引就好了。”
此刻,聽見關鍵詞的禪院惠卻急了可是如果宿儺在虎杖的身體裡蘇醒,那虎杖怎麼辦”
見自家侄子著急的樣子,禪院千夜朝他搖頭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