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落夜張嘴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僅憑元神之力就弄傷了他!!
這不可能!
“阡落夜,你給本君聽好了,你若再不安分,本君絕不饒你!!”看到阡落夜被自己震傷,扶風冷冷的警告道。
阡落夜抬手擦拭掉嘴角的鮮血,雙眸陰沉的瞪著扶風,“你的真身不在,你動用元神之力傷本尊,就不怕元神受損嗎?”
“嗬嗬……”扶風輕蔑一笑,“本君既敢以元神之力攻擊你,自然不會擔心元神受創。”
“好,好得很!”阡落夜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染血的嘴唇,露出一副邪魅猙獰的神情,“扶風,你等著,總有一天本尊要親手殺了你。”
扶風冷漠的瞥了阡落夜一眼,沒有再理會他,加固九幽的封印後,扶風直接化成一道金光離開了。
“阡落夜!”扶風離開後不久,景煜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九幽之淵上空,“你剛才為何要突然偷襲我?”
“嗬嗬嗬。”阡落夜冷冷一笑,“本尊不這麼做的話,又怎麼看得到,扶風待你是真心的呢,為了護你,他竟然以元神之軀來阻擋本尊的攻擊,雖然他表麵上看起來很淡定,但本尊敢肯定,他一定受傷了。”
“你隻說讓我製造動靜引他過來,卻沒說要和他交手,你現在把他弄傷了,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什麼跟父帝交代??”景煜惱怒地說道。
“怎麼,你心疼了??”阡落夜譏諷笑道,“你彆忘了你是誰的兒子
,你母親可是我魔界之人,天帝元昊之所以封你為天界皇子,無非是因為你身上還流有他一半血脈,若非如此,你覺得你在天界還能有立足之地嗎?”
“不管怎樣,整個天界,就隻有扶風把我當兄長看待,哪怕父帝和天後都討厭我,他卻從未嫌棄過我,就憑這一點,我都不能傷害他!!”景煜堅決說道。
“哼!你還真是愚蠢啊!”阡落夜不屑地勾了勾唇角,“你倆同為元昊的兒子,可他在天界的地位卻遠高於你,他生來便受眾神敬仰,天賦更是冠絕三界,而你呢,你有什麼,你隻不過是你父帝的恥辱,就連下界看望你母親,都要受到重罰,你說你在天界過得這是什麼日子?至於扶風,他之所以對你如此關懷,不過是因為他可憐你罷了。”
聞言,景煜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憤恨之色,“你胡說!”
“本尊是不是胡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阡落夜繼續冷笑道:“景煜,你不要再心存婦人之心了,扶風現在這般護著你,隻不過是為了籠絡你,等他日後繼位為天帝,你以為你還能像現在一樣在天界安逸度日嗎?”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景煜打斷阡落夜的話道,“這件事我自有分寸,用不著你來教我!!”
“嗬嗬,行,那本尊就等著你來求本尊的那一天。”阡落夜冷笑道。
“哼!”景煜冷哼一聲,轉身化作一抹流星,再
度消失在了九幽之淵上空。
……
清晨,隱月閣。
蘇荷正在院外的空地上盤腿修煉,她已經在這裡待了整整十五天。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
蘇荷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屋內方向,她知道,一定是扶風的元神回來了。
沒有多想,她站起身來,邁步進入了屋內。
隻見南宮月澤盤腿坐在床榻上,眉宇間充斥著疲倦之意,精氣神看起來也非常糟糕。
“殿下,你怎麼了?”蘇荷緊張的走到了南宮月澤跟前問道。
南宮月澤抬頭看了一眼蘇荷,勉強笑了笑,語氣略顯虛弱的說道:“我沒事,隻是元神有些受損,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元神受損?”蘇荷微愣,“出什麼事了?”
“是阡落夜,他偷襲我二哥景煜時被我發現,因為來不及反擊,我隻能用元神替他扛下了那一擊。”南宮月澤緩緩說道。
“阡落夜……”聽完南宮月澤的講述後,蘇荷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停頓好半天,她才說道:“殿下,您元神受傷一事可一定要保密,一旦魔界知道此事,勢必會派兵來犯。”
南宮月澤輕點點頭,“嗯,我知道,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凝神調息一段時間。”
“可……”蘇荷還欲說些什麼,卻是被南宮月澤揮手製止了。
“放心吧,我沒事。”南宮月澤柔和一笑,旋即閉上了眼睛。
……
紫虛學院,紫虛殿外。
今日
是紫虛學院考核的最後一天。
五十四名弟子正準備最後一輪擂台賽。
巳時,九歌和秦玄坐在觀戰台上,目光緊盯著紫虛殿外那座擂台。
“師尊,今年參加考核的弟子實力都好強,我們天心學院三十位師兄,進入最後一輪考核的就剩八位了。”九歌小聲說道。
秦玄點了點頭,目光掃視了一眼全場,“今年參加考核的弟子的確要比以往強上許多,也不知道他們八位能有幾位能順利晉級。”
九歌皺了皺眉頭,低聲喃喃:“希望他們能夠通過考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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