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一個黑化男主20_論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_思兔閱讀 

第20章 第一個黑化男主20(2 / 2)

俞鹿的心頭猛跳,不知為何,係統的劇本裡,沈秋弦的結局在她腦海裡一閃而過。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問“你想怎麼處理”

“姐,你彆擔心,我不會做傻事的。”沈秋弦反握住她的手,輕輕貼在自己臉上,喃喃著說“小時候,我的確是恨得想親手殺了他。但是現在,我不會再有那種想法了。因為我不想和你分離,所以,我絕對不會做任何有風險的事。”

這時候,沈秋弦的私人電話響了。這時候還能打進來的,肯定都是重要的人,沈秋弦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就走到了窗邊去接聽了。

夕陽西斜,室內昏暗了下去,成片的家具都被染成了橙紅色。電話的信號可能不是很好,沈秋弦倚在窗邊的桌子上,皺著眉,回撥電話,快速地處理著各項事務。

俞鹿沒有半點懷疑他剛才說的那番“會好好處理”的話。本來很不安的心情,也逐漸平靜了下去,反而想起了彆的事情來。

六年前,那段傷痛的過去被無良的媒體重新挖掘了出來,大肆宣揚。對沈秋弦來說,何嘗不是一種二次傷害。

但是,從事發開始,他更關心的卻是她的心情。

她的一舉一動,原來真的可以完全牽動他的情緒。

隻要她願意,她就可以百分之百地掌控這個人。

俞鹿支著腮,望著被夕陽的光芒勾勒出的少年的身材剪影,不知為何,內心慢慢地湧出了一種躍躍欲試的、隱秘的掌控欲。

甚至想得寸進尺,去試探這個人服從於她的底線在哪裡。

沈秋弦打完了電話,回過頭來。就看見了昏暗的那團光暈中,俞鹿身體舒展,愜意地靠在了沙發上,隨意地問“電話打完了”

沈秋弦一怔,察覺到了空氣裡某種不同尋常的氣氛,喉結微微地動了一下“嗯。”

“關機,過來。”

沈秋弦的心跳漸快,仿佛提線木偶一樣,將手機扔開了,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跟前,半跪下來,仰起頭,看著她。

俞鹿像是在逗小狗一樣,翻開了他的手心,撫摸那些淡化得幾乎看不出的被煙頭燙傷的疤痕,問“這些地方,現在還疼嗎”

語氣是挺溫情脈脈的。實際卻在用指腹輕輕地撓著他的手心,就像在挑逗。

“早就不疼了。”沈秋弦身體緊繃,忍不住想伸手摟住她“姐”

“彆動,我沒說可以。”俞鹿冷不丁地掐了他的手心一下。沈秋弦悶哼了一聲,果然回到了原位,無可奈何地看著她。

俞鹿被他這個表情弄得興奮了起來,作惡欲也暴漲。她輕佻地抬起了一隻赤著的腳,抵住了他的心口“你之前說,你喜歡我”

沈秋弦啞聲道“喜歡。”

“那你會一直這麼聽我的話麼”

“會的我以前聽你的話,以後也會一直聽你的話。”

夕陽的那種微熱的古怪溫度,慢慢地滲透進了房間的每一角,甚至是她的皮膚。

俞鹿終於知道,這段日子,一直困擾她的那種鬱悶又彆扭、仿佛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是什麼了。

她這個人,不喜歡被人強迫,被人追逐,不喜歡被人看透。

但如果她是那個徹底掌控局麵、不按理出牌的主動方,就會感到又舒服又安全。

比如現在。

對沈秋弦的絕對掌控,可以擁有這個人,操縱他的喜怒哀樂,讓他臣服於自己才是她愉悅和興奮的源泉。

俞鹿微笑著,一條腿可惡地踩著沈秋弦的膝蓋,另一條腿曖昧地上移,踩在了少年的右肩處。

沈秋弦的後背,慢慢沁出了熱汗。耳垂與她滑膩的肌膚相觸,呼吸急促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她。

如同一條狼犬,餓極了,但在主人說“可以”之前,完全不敢撲上來,隻在苦苦忍耐。

俞鹿欣賞了他這個表情一會兒,心裡爽了,才仁慈地動了動那條腿。

沈秋弦本就是跪姿,被這麼一帶,身體驟然失衡了,撲在了她的身上。

下一瞬,身位就反過來了。

“上次我完全沒印象了,這次好好表現。”俞鹿將頭發撩到了腦後,一隻手撐著他的心口,俯視著他,微笑“要是我不滿意,我們就到此為止,沒有下次了。知道嗎”

沈秋弦的眼睛發紅,隱忍得手臂的青筋都露出來了“知道。”

那天晚上,兩人到了九點多才吃晚飯,典型的興奮起來,連食欲都忘了。

俞鹿筋疲力儘,腰酸腿軟,聲線沙啞,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神情慵懶而饜足。躺在沙發上被擦身時,她都懶得抬手,隻是象征性地哼了幾聲。

沈秋弦則是神清氣爽,給她穿衣服時,看她癱著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姐,你太缺乏鍛煉了。”

俞鹿懶懶地說“要你管。”

“下次我去晨跑鍛煉,叫上你吧。”

“彆,我寧願多睡一會兒算了,好像晨跑也不錯,到時候看我心情吧。”

在全網的高度關注中,星光傳媒和沈秋弦,足足沉默了兩天時間,沒有給任何回應。

在這期間,爆周刊似乎篤定了自己大錘在手,他們不敢回應,接二連三地放了許多似是而非的小道消息出來。

直到第三天,星光傳媒突然召開了一場公開直播的記者會。

“今天的記者會,我們想要對近日沸沸揚揚的網絡謠言,做一個正式的澄清。”一身西裝的鄺宇拿著麥克風,迎著眾多記者的鏡頭,平靜地說“兩天前,沈秋弦先生已經親自前往京海市警察局報案,主動要求與沈昌國先生進行親子鑒定。我方之所以沉默了兩天,就是為了等這份報告的結果。最終鑒定結果顯示,兩人之間,並沒有任何親緣關係。”

後方的大屏幕,顯示出了一份清晰的親子鑒定證書。

台下的記者爭先恐後地對著顯示屏狂拍,追問道“也就是說,所謂父子關係、棄養父親,純粹是謠言嗎”

鄺宇點頭,沉穩地說“不錯。所以,接下來,對這些誹謗、汙蔑,我方會訴之於法律,正式起訴爆周刊與沈昌國先生。”

這個時代,明星的聲明,已經沒什麼可信度了。分分鐘前一秒剛發聲明,後一秒就會被打臉。

但這一次不同。

親子鑒定證書,是最無可辯駁的證據。

不到一小時,記者會的視頻,就被轉發超過了百萬次。

星光傳媒也同時在浪浪微博上發布了嚴正聲明。

鐵證如山,之前還兩頭歪的評論風向,也徹底倒向了沈秋弦一側。

破案了,居然沒有血緣關係啊。

尼瑪,之前說得那麼真,虧老子還差點相信了原來是碰瓷

帥啊人狠話不多的弦哥表示你不是要做親子鑒定嗎,我就報警,順便做給你看。

造謠的成本真的太低了。戶口本的名字和出生年份一樣,就是兒子了華國十億人口,每天那麼多新生兒,重名的一大把,這也能當證據,信的人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把爆周刊也告了吧告到他們關門支持維權

那篇報道我看了,這個殺人犯說秋崽十二歲前都是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誒,怎麼可能一張照片都拿不出來,太假了太假了,散了吧。

沈昌國夫妻的照片我也看過,和秋崽長得一點也不像啊。

沈秋弦也太倒黴了吧,被這麼個瘋子汙蔑,還要去做親子鑒定自證清白,太慘了

幾天前,星光傳媒一方找到了沈昌國做親子鑒定,說的是“談判的條件是確定雙方真的有親子關係”。

沈昌國那會兒還挺得意的,覺得沈秋弦是準備服軟了。

結果,鑒定報告一出來,沈昌國也傻眼了。

爆周刊一方也非常生氣。畢竟,之前他們敢發那麼多的報道去挑釁沈秋弦,就是因為沈昌國信誓旦旦地說他真的是沈秋弦的父親,還拍著胸口說自己敢去做親子鑒定。

鬨到現在,爆料是假的,父子關係是假的,還害得他們雜誌社惹上了官非。

沈昌國當即表示,有可能是孫敏給他戴了綠帽子,但他的確給沈秋弦當了十二年的父親。

不死心的沈昌國,帶著爆周刊的記者,去走訪了沈秋弦當年的小學、初中、鄰居,甚至是派出所,意圖找到人給他作證。

但是沒有一點收獲。

當年,經辦過相關手續的知情人,早就被俞正棠花錢封了口,簽下嚴苛的保密協議了。不可能對著媒體透露一個字的。

附近的鄰居一聽見沈昌國的名字,就連連擺手關門,仿佛是瘟神來了。

好不容易有人接受采訪,說的也是沈昌國當年家暴妻兒的往事“那孩子瘦瘦小小的,和他媽整天被打真的很可憐,後來沈昌國殺人後,那孩子就進福利院了。後續我也沒關注了。”

爆周刊的記者拿出了沈秋弦現在的照片,指著他問,當年那個孩子,是不是就是圖片上的人。

鄰居仔細端詳,搖頭“不像,一點也不像。那個孩子臟兮兮的,還老是被打得臉青鼻腫,哪有那麼好看”

爆周刊白忙活了一場,無功而返,之後苦於應對官司,再也沒有理會過沈昌國了。

落到如此田地,沈昌國也開始害怕了。

對他來說,被星光傳媒控告,不是最麻煩的事。大不了再進一次監獄唄。

讓他恐懼的,是滿世界找他的高利貸債主。

入獄前,他就欠了不少賭債沒還。殺人後,為了跑路,還借了一大筆錢。

利滾利幾年,已經是天價數字了。

這也是他發現沈秋弦變成了大明星後,動邪念的原因之一還賭債。

在他入獄後,放高利貸給他的人,手下都換了幾波了,本來不太記得他這號人物了。

這一次,他在新聞上高調露麵,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非但沒有拿到封口費,還惹了一身腥,被那些放高利貸的人重新注意到了。

一旦被他們找到了,又拿不出錢來,就不說有沒有命活下來了,起碼,他有幾根手指頭,肯定是保不住的。

為了躲債,沈昌國好不容易才聯係上了一個以前還算熟悉的小混混,想探探最近的風聲。

那小混混壓低了聲音“哎呀,你找我也沒用,我人微言輕,幫不了你你就自求多福吧,我聽說了,有大人物在背後指點,想要整死你。你要是被大哥他們抓住了,肯定不是斷幾根手指頭就能解決的事了”

沈昌國害怕極了,這段時間,都東躲西藏,活脫脫一隻過街老鼠。

這一天,暴雨如注。

沈昌國披著雨衣,麵白如鬼,跌跌撞撞地從一條暗巷裡走了出來,狼狽不已。

一輛漆黑的轎車,忽然在他跟前停了下來。

沈昌國露出了恐懼的表情,立即轉身逃跑。但是,去路已經被幾個高大的保鏢堵住了。

“沈先生。”車門打開了,裡麵的人說“你不用那麼緊張,我不是來找你討債的。”

沈昌國喘著氣,回過頭來。

“我知道你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你的賭債,我可以幫你還,還可以給你偽造身份,送你到另一個城市生活,保證那些追債的找不到你。”車裡的人笑道“隻要你幫我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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