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蘇師兄說的不錯。”陳鳳也是艮土宗出名的喜歡喝酒,現在聽說蘇落這裡有美酒,當然是喜笑顏開。
他回頭對著眾多小雷宗弟子說道,“請各位就隨著我艮土宗弟子先找地方安置,有什麼事情他們自然會和你們交代。”
說完,陳鳳便與蘇落笑著走進了門內。
小雷宗宗主見陳鳳走了過去,腳步不由得向前一走,出口道,“陳前輩......”
旁邊的艮土宗弟子見狀,當即身影一晃,擋在小雷宗宗主的麵前,大聲說道,“兩位師兄有令,請各位跟著我過來就是。”
“這.....好吧。”小雷宗看著艮土宗弟子臉上的冷漠之色,也不敢多說什麼,便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
艮土宗的幾個弟子各自看了一眼,分出來一個弟子來帶領著小雷宗以及眾多散修,其他的弟子都接著留在原地等待著。
小雷宗眾多弟子和眾多散修,便跟著這弟子一路向前。
不過一個時辰之後,眾多弟子才跟著一同來到了一處偏門處,一起走了進去。這處偏門普通普通,不過比較其艮土宗的大門,確實寒酸得不成樣子。
一個散修見此,便低聲說道,
“他們艮土宗弟子走進去大門,卻帶著我們來到這種偏僻的地方,嘖......”
這散修說話間,言語中露出不少不滿之感。
陳開在後麵點點頭,低聲對著蘇雙木說道,“蘇兄弟,我看著艮土宗大宗確實是大宗,不過也是那種看不起的宗門,根本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裡才對。”
其他的弟子們也都有不少人都竊竊私語起來。
那艮土宗弟子遠遠地走在前麵,忽然冷哼一聲,掉過頭來冷聲說道,“怎麼,你們這些修為低下的散修在胡說些什麼東西?”
“是不是不想要命了不成?”
小雷宗一個火氣大的長老早就不滿,此刻見到這樣一個小弟子也這麼盛氣淩人,心中火氣一衝,當即上前喝道,
“我們乃是小雷宗的弟子,不是什麼散修!況且就算是散修,你也不過是艮土宗的一個小弟子,神氣什麼!你小子出生的時候,道爺們早就不知道出來闖蕩多少時候了!”
那艮土宗弟子聞言,眉頭大皺,臉色迅速冷了下來。
那艮土宗弟子回頭掃視了一眼眾多在場的散修和小雷宗弟子,沉聲說道,“我艮土宗能將你們找過來,那是你們天大的福分,我勸各位不要風言風語,不要給各位自己找上殺身之禍來。”
說著,艮土宗弟子的眼神停留在小雷宗火氣極大的那位張老身上。
那小雷宗火氣極大的長老見到這目光投射過來,心中沒來由地冒出來一陣寒意,似乎這投射過來的兩道光芒不是目光,是什麼利劍一樣。
他暗暗咽了口口水,硬著頭皮強硬道,“你......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小子......你!”
他說了半截,艮土宗的弟子卻已經沒有耐心再聽下去,伸手“刺啦”一聲,手中的長劍直接抽了出來,隨後白光一閃,一道劍氣衝天而起,小雷宗的長老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一劍斬落頭顱。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便看到艮土宗的弟子就又回到了原地,手中的長劍“滴答滴答”得滴著鮮血,渾身充滿著殺意。
而那說話的小雷宗長老的頭顱卻已經和人身體分家開來,一個頭顱掉落在地上,披頭散發著瞪大雙眼,似乎沒有徹底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快的速度!”
眾多小雷宗弟子和散修們當場呆若木雞,再也沒有人口中再說什麼話,而其他的剛剛曾經對艮土宗出口不遜的弟子也臉色煞白,渾身抖如篩糠。
他們之所以敢對著艮土宗出言不遜,是因為他們以為麵前的這個艮土宗弟子隻是一個與他們差不多的打雜弟子而已,卻沒有想到他的實力竟然如此高超。
就單論剛剛的那一劍,他們所有人幾乎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刺過來,又是怎麼回去的。
當然,這些看不清楚的人中並不包括蘇雙木。
對於蘇雙木來說,這艮土宗弟子的一劍不過是低劣至極的單純速度快而已,其中的章法可以說粗劣至極,劍法之差,比起他們清風觀宗門中的一流劍法尚且還有幾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