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土壤,一個陶罐,拎在手中怪輕,梨花問道:“明哥,你確定這個陶罐就是原因?”
我搖搖頭,跟著感覺走找到了埋在土裡地陶罐,梨花說道:“打開看看?”
“嗯。”表情凝重地打開,令人犯惡心地氣味撲鼻而來。
不僅如此,聞見後心莫名煩躁,想要毀掉周圍樹木。
“這感覺……是這東西。”合上蓋子,命力消除,方才壓下無名火。
東西找到,二人轉身要走,不知何時,一人站在我們身後,我竟沒有察覺到。
來人笑眯眯伸手說道:“把罐子給我。”
“是你的嗎?”
“是我的。”
“不信,證明給我看。”說話時,我的腳步已經慢慢向後移動,隨時開溜。
“整座島覆蓋隔絕罩,勸你收起小心思,再說一遍,把罐子給我!”
“明哥……”梨花無助地看向我。
而我看向手中陶罐,權衡利弊,將陶罐交了出去,“給你。”
來人走上前,接過陶罐,看都不看我一眼,轉身離開。
直到看不見身影,安下心。
“明哥,我們咋辦?”
問題環繞心間,梨花的話我沒聽見,於是,梨花再次喊了幾聲,思迅回籠,我說道:“去剛剛籠子。”
……
樹枝哢嚓,飼養員看向身後,兩張熟麵孔出現。
“哈哈,大叔好巧。”
尷尬了,飼養員居然還沒走,他眯著眼,警惕問道:“又迷路了?”
“不是……”如今再說慌已然沒有任何意義,還會在飼養員心中留下不好印象。
我實話實說道:“其實大雁的問題我能解決。”
飼養員觀察我年紀輕輕,麵上顯然不信,甚至有點惱怒,“看在你們是遊客麵子上,我不叫保衛處,快走吧。”
梨花訕訕道:“人家不信……”
“算了,來強的吧。”
察覺不對,飼養員警覺起來,“你們想做什麼?”
回應他的是梨花閃身打暈,我則費點純命力,抹除他這部分地記憶,將人抬到一邊。
大雁們無感地看著眼前一幕,似有所感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我說道:“久等了。”
“呷呷……”一隻大雁給我相應回答。
“明哥,回你這隻應該是它們的頭。”
我蹲下身子,對頭雁說道:“我知道你們變異後聽得懂人話,有興趣聊聊嗎?一聲拒接,兩聲同意。”
頭雁歪著頭,“呷呷。”
“明哥你真行,連跨物種都能交流。”
“看不懂啊。”
“那你怎麼……”
“肢體語言,這隻頭雁表現地再明顯不過。”
“好吧……”梨花略帶失望地說道。
“頭雁既然同意聊聊,剩下就簡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