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應了下來,反正他也不吃虧。
每年真金白銀的要掏給華亭交大這麼多,花了錢得個學位,一點都不過分。
何況……
後麵他還有的是坑需要華亭交大來填。
有個學生身份,到時候華亭交大就算再惱火最後也隻能捏著鼻子說肉爛在鍋裡了。
不過他這個表態,把謝神武給高興壞了,連說開二場,找個地方坐而論道。
這倒是把雲帝給嚇了一跳,連連擺手婉拒,說明天一大早還有事。
不是怕這謝老頭當場化緣,主要是‘坐而論道’這個詞語,作為一個深受手機那部電影毒害的青年來說,有些無法直視。
謝神武聞言也不勉強,作為一個頂級大學的校長,他很清楚企業家是有多忙的。
何況,貌似這小子還在彆人打著仗。
想到這裡,他陡然間汗都下來了,暗忖著自己的失言。
他也怕這小子打蛇隨棍上,讓他幫忙調停和幻想集團的爭鬥,也趕緊告辭,說手續什麼的他辦好了給卿雲送過來。
望著謝神武遠遁的身影,雲帝乜了乜旁邊的老校長,有下巴點點遠去的車輛,“看看人家!”
當初他到復旦大學報道的時候,車都進不去就不說了,特麼的還跟做賊一般避開大眾報道的時間。
王德超回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到,“我要臉的!”
說罷,他又笑了笑,“行了,我也走了,蘇家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隻要我沒死,復旦隻是復旦。”
卿雲聞言也沒說什麼,隻是深深的鞠了個躬。
王德超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肩膀,背著手施施然的往自己的司機站立的方向走去。
……
轉過身來的卿雲,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淡去,望著麵前和平飯店怔怔的發著呆。
出入其中的男的西裝革履,紳士翩翩,女的衣香鬢影,滿目珠翠。
讓他不由得想起前世那部叫做《繁花》的電視劇。
他沒有想到寶總,也沒有想到爺叔。
時至今日,他比他們都要牛逼。
他隻想起了汪小姐。
汪小姐的成功告訴我們創業路上努力很重要,但關係更重要,但最最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得有兩把刷子。
幸好……自己有好幾把刷子。
此時的雲帝,心中感慨良多,站在原地盤點著自己這次的經驗教訓。
旁邊的蕭雅見他皺著眉頭在思索,沒有打擾,隻是靜靜的守在他身邊。
也許……
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也應該是吧。
十八歲的少年,縱使天縱奇才,但也免不了需要殫精竭慮。
但這並不是他有五個女朋友的理由!
而且……
特麼的這小屁孩能不能回去再發癲的?
她剛到華亭,雖然組織安排了住宿,但還要收拾行李箱啊!
良久,卿雲自嘲的笑了笑。
最大的教訓就是計劃太精巧容錯率太低。
爺叔說過,“做生意先要學會兩個字——不響。”
這句話深深地觸動了他的內心,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對商業場有了更深的理解。
凡事總要留一手,留一手是給自己留餘地,留好後退的路。
這不僅僅是一種智慧,更是一種策略,一種留有餘地的藝術。
這也是他這整個計劃裡最欠缺的一點。
幸好,這次的意外來自於兩個臭婆娘的自作聰明,是內部的小問題,而且兩人也是在儘力的完善著自己的計劃,隻是順手鬥了一鬥。
所以,最煩這些玩數學的!
他在腦海裡回憶著路上的用品店,琢磨著買啥潤滑油。
冰火?
既然今天收拾不了秦縵縵,那收拾蘇妲己也是一樣的。
卿雲轉過頭來,看著旁邊的蕭雅,突然問道,“小雅姐,你想不想嘗一嘗排骨年糕?”
蕭雅頓時有些懵。
什麼情況?
等等!
剛剛這貨是在考慮吃啥的問題?
想到這裡,蕭雅有點氣不打一處來了,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回答道:“滾!彆耽誤我下班!”
卿雲聞言不以為忤,他表示,剛剛在包廂裡喝了太多的黃酒,現在胃裡很是難受,想吃點東西。
蕭雅見他滿臉通紅的模樣,也是無語了。
她知道他酒量很大,今天也算是長見識了,但黃酒……
“伱剛剛也太不把黃酒當酒了!喝黃酒哪有對瓶吹的!”
想起在包廂外時,服務生是六瓶六瓶的往裡麵送,蕭雅就覺得太恐怖了。
卿雲苦笑道:“我第一次喝黃酒,覺得它酸酸甜甜的,就像是一種飲料一般。
然後那倆王八蛋儘在說場麵話……沒想到那酒後勁這麼大。”
胃裡有些翻江倒海起來的雲帝表示,這確實是他土包子了……
蕭雅聞言卻頓時心軟了下來,招呼著安保組的把車開過來,而後轉頭輕聲說到,“聽說雲南南路有一家店的排骨年糕不錯。”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