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趙昂滿臉凶相的走了過來。
他咬牙切齒，湊到陳世賢的耳旁。
雖然壓低聲音，但仍難掩興奮之情
“乾得漂亮！”
“？？？”
陳世賢神色古怪，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到了這時候，不是該放狠話嗎？
乾得漂亮？
意思是我做得好？
聽說話的口氣，並沒有憤怒的情緒。
細細回想，還有難掩的喜悅之情。
不對啊……
當著趙昂的麵，邀約胡理理看電影。
甚至，還提到身份證這種暗示意味明顯的東西。
按理說，舔狗此時的心態應該爆炸才對。
為什麼覺得，他很興奮？
嘶……
陳世賢發現了盲點，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追到女神，是為了送出去的？
沒想到你人模人樣的，口味還挺重。
趙昂見女神答應邀約，心中竊喜。
他回到工位上保持沉默，沒有額外的舉動。
胡理理目光流轉，眼含秋波。
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身份證的暗示
“行，世賢，那就說定了。”
“嗯，好。”
陳世賢隨口應道，同時把熊貓煙塞了回去。
看電影是真，開房是假。
任小萱和唐子涵不香嗎？
泡一個六分妹做什麼？
石磊仰起頭，露出感激。
“彆抱太大壓力，好好工作。”
陳世賢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回到工位。
一出鬨劇，草草收場。
策劃部內，寂靜無聲。
隨著時間推移，趙昂逐漸冷莖下來。
他隻是習慣以自己為世界中心思考問題，並不是真的傻。
當理智重新占領智商高地，很快察覺到了不對。
趙昂時不時瞅向陳世賢的方位，決定下班後找他問詢。
可惜，事與願違。
五點下班後，陳世賢跟石磊一道離開。
趙昂沒機會單獨接觸，隻能作罷。
等明天早點趕到公司，找他親自確認。
……
“怎麼，不換嗎？”
某大廈內，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皮椅上。
他舉止沉穩，目光卻在任小萱身上來回遊離。
“經理，這裙子……太短了。”
“任小姐，穿員工製服上班是公司的規定。不然去隔壁房間吧，我等你。”
“好吧。”
任小萱一咬牙，拿著短包臀裙和襯衣進了旁邊的房間。
屋內，白色的燈光敞亮。
她雙拳緊攥，內心似乎在進行著激烈的掙紮。
大學實習的工作，前天辭掉了。
今天麵試的公司，卻有著十分古怪的規定。
任小萱剛剛踏足社會，閱曆不足。
她壓根兒不知道，此時的一舉一動都落入經理眼中。
黑漆漆的牆壁，其實是單麵鏡。
從外麵，能夠清楚的窺伺到裡麵。
四下無人，經理眼中閃過一抹貪婪。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出聲催促道
“換好了嗎？”
“等……等一下。”
任小萱緊了緊雙眼，最終做出決定。
她推開房門，放下製服，深鞠一躬道
“抱歉，我可能不適合貴公司的崗位。”
說完也不顧經理的百般挽留，提上背包逃似的離開了。
走出大廈，街上人來人往。
夕陽漸落，金色的餘暉灑在俏臉上。
任小萱沒有職業規劃，對做什麼工作很迷茫。
她不知道今後的路，究竟該通往何方。
看到街上攜手的情侶，任小萱情緒有些低落。
她想起陳世賢上周說應聘助理崗位，也不知道他公司還缺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