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陳兄一點時間向套路靠近,李默白也有些自己事情要處理。
天橋上的事情發酵的差不多了,該影響到位的也影響到位了,正是該收獲的時候。
文家。
這些天李默白隔三差五就要去溜達一下,一是看看能不能看碰到文夫人,再者嗎,順便看看文家的動向。
果然,天橋上的事極大的改變了文家人的看法,有些人已經認為命理之說是無稽之談,家族不該在文夫人身上投入這麼大資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況家族這種利益糾纏的地方,他們隻需要一個合理爆發的理由。
這就是的占領思想陣地的重要性。
學問這東西其實隻要能夠自圓其說都會有人信,隻不過這些學問需要知識側重點不同,有些需要的是邏輯思維,有些需要逆向思維,甚至有些需要感性思維。
哪怕是科學,也不過是在合理的利用各種思維方式探索世界而已。
有些人信這些,有些人信那些,不足為奇。
李默白在天橋上搞的那些騙術揭秘就是基於邏輯思維衍生的科學探秘手段,極為適合普羅大眾理解接受,所以,文家人也被洗腦了。
對文夫人鳳命在身這種事也變得很不堅定,這是被降維打擊了。
其實人家老道士還是有真東西的,一眼就看出李默白所求為何,隻是一神帶群坑,老道士再厲害架不住隊友全是豬。
那幫豬隊友平時為了糊弄人整出來的騷操作太多,揮劍斬妖、口啖火鬼,祈福祭天,虛空引火,次一點的也是滿級心理學加上周邊還有一大群托兒,哪個不比老道士這個真神仙有派頭?
往日裡,京中百姓被這些假把式哄的一愣一愣,如今被一一拆穿,慣性思維,哪還願意相信高人。
騙子中間偶爾混進去一個真的,真的也得變成假,交手時間太短,老道士那平平無奇的相術展現力不足,不是每個人都有充分的信息分析自己的困境,大多數人的人生都是在信息遮蔽情況猜謎語。
文家也不例外,在廣平,他們是占山虎,地頭蛇,可以作威作福,府尊都讓他們三分,在京中,也不過是中等偏下的人家的,很多消息也不過是靠文老爺子在朝為官時攢下的見識。
隻論官麵身份,文家如今能頂門立戶已經不多了,掏空家底運作來的職位隻不過勉強過得去,難!難!難!
隱藏鋒芒,文家在等待機會。
吊著這口心氣的東西不多,一個是文家老爺子多年的威望和人脈,另一個就是文夫人的未來,眼下的情況的,文夫人身上的希望如今也出變故了。
“長兄,秀兒那邊也不是非要如此,不行,再想辦法就是。”
文家一位族老最先開口,目的不言而喻。
“已經拿了的東西怎麼退,你們去自廢修為?”
合作方突然變卦,想要加價,這是的文家沒想到的,顯然,那邊也受影響了。
“莫要聽外麵謠言,其他人有沒有本事我不曉得,但道長所言定然不虛,且等天時便可。”
相比於其他人,文老爺子顯然是封建迷信的忠實擁躉,堅定不移的那種。
李默白的騷操作顯然給文家帶來了思想上的混亂。
“其實,讓小妹做妾也不是不可以,以她的天賦,我文家至少有百年安穩。”
說話的是文老爺子的親子,文夫人大哥,高不成低不就的選手,哪怕有文家資源支撐,如今也不過七品身手,屬於前半輩子啃老,後半輩子還有小妹依靠的天選之人。
對於這種話,文老爺子連理都不想理他,這跟捧著個金碗出去要飯有什麼區彆。
十條路有九條是通天大道,偏偏有人能選到唯一的絕路上,要不是自家孩子實在沒指望,文老爺子也不至於把希望放在文定遠身上。
“我最近外出交際,認識了幾位俊才,身手高絕,家世清白,都是庶子,家中姐妹也可以……”
話未說完,便被旁邊文定遠及時把嘴堵上了,主位上的文老爺子已經是麵色鐵青。
大戶人家的女子生來就是要為家族拓寬人脈的,男低娶女高嫁,這是大家試了無數次找出的最優解,養在家裡,多一個平日裡一點用處沒有的打手,有什麼用?
自家兒子都這麼大年紀了,這點道理都沒悟通,怎麼不讓文老爺子絕望。
子女都是父母的債,文老爺子的痛苦還是有人能理解的,在其忍無可忍之前,逆子終於被拉了下去。
“秀兒那邊最近怎麼樣?”
“還好,李默白被捕之事還未外泄,隻是,總不能一直讓她一直在城外的莊子裡。”
文定遠苦笑的一聲。
本來是出城散心,散著散著就成了小住,每天編理由,他也是很累的,人一旦回來肯定要出去走動,文定遠可不信女人嘴裡能守的住秘密,哪怕這幫女人都是所謂的大家閨秀。
“攔不住那便不攔了!”
文老爺子把玩在手中的串珠,依然是局麵儘在掌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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