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去,隻見一身睡衣的孟德忠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和焦慮。
而在他身後,則站著看守所所長,神情有些惶恐不安,似乎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看到這一幕,沈黛心中的怒火差點就爆發出來,忍不住直接質問。
沈黛眼神冷漠地盯著孟德忠,語氣冰冷地問道:“孟局,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好好的人會在看守所裡被人刺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質問和不滿,讓人不寒而栗。
孟德忠陰沉著臉,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他握緊拳頭,咬著牙說道:“這是我的失職,我一定會徹查此事,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向沈黛保證。
沈黛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希望如此吧,如果於雨柔真的出了事,我們誰也逃不過責任,一個也彆想好過。”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孟德忠的不信任,但更多的還是對於雨柔安危的擔憂。
手術室外的氣氛異常緊張,每個人的心頭都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影。
他們焦急地等待著手術結果,希望於雨柔能夠平安無事。然而,時間卻過得異常緩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
終於,手術室的門緩緩打開,醫生們走了出來。沈黛等人立刻圍上去,詢問手術情況。
醫生疲憊地走了出來,眾人立刻圍攏上去。
“醫生,她怎麼樣了?”沈黛焦急地問道。
醫生摘下口罩,輕輕搖了搖頭,“病人傷勢嚴重,失血過多,我們已經儘力了,她仍然處於危險期,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沈黛的心沉了下去,神情很是凝重
孟德忠咬了咬牙,“醫生,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保住她的命,她對我們很重要!”
醫生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隨後,於雨柔被推進了重症監護病房,她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麵色蒼白如紙。
沈黛幾人站在重症監護室門外,透過玻璃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心裡很是擔憂。
“孟局,安排特警過來,二十四小時守在這裡,看守所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
“好的,我這就安排”
沈黛轉頭看向,一直埋著頭裝鵪鶉的嚴長林,語氣不善的問道:“嚴所長,請你把事情發生的全過程,給我們好好說一遍”
嚴長林抬手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立馬開口說道:“淩晨時,歹徒假扮獄警給值班獄警送了一份夜宵,他趁著值班獄警出去吃夜宵的間隙,撬開了關押室的門鎖,於雨柔中了第一刀時,就發出來求救聲音,值班獄警進來後,在歹徒要刺向第二刀時,開槍射中了歹徒腦袋,當場死亡”
後麵的事情,嚴長林不說,孟德忠和沈黛也知道了。
“嚴所長,請你告訴我,歹徒是怎麼換掉獄警,進入看守所,又是怎麼躲過層層篩查,攜帶武器和工具進入關押室的?”
“還有,值班獄警因為一個夜宵玩忽職守,歹徒行凶時,卻果斷一槍斃命,這些問題,你能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嚴長林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支支吾吾地說:“這……這都是我管理不周,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孟德忠臉色陰沉地說:“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確保於雨柔的安全。我已經加派了人手,一定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