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小撫摸著窗邊的縫隙,忽然問道:“你最初進來的時候,窗戶是關著的麼?”
“嗯哼喵。”周科點了點下巴。
“這就更加解釋不清楚了.......如果你的證言和尼莫的證言都屬實,那凶手隻能是從窗戶進入,在殺死堡主之後,再從窗戶離開。”
文小小思路清晰地陳述出自己的觀點,“姑且不談諸多種爬上窗戶的手法,我更關注他是如何在外麵關上了窗戶的。”
“誰知道呢?可能是用細線或者鐵絲綁住把手,拖動著關上,這些小手段在推理作品中不算罕見喵。”周科攤了攤手。
“有道理。”文小小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她也找不出更好的說法。
接下來,他們又花了一番功夫仔細地搜查了書房的角角落落,結果並沒有找到新的線索。
“窗戶,地毯,書架,書桌.......房間裡的東西好像都被我們翻完了,後麵我們該乾什麼?”朱子恩抹了一把汗,問道。
“後麵......”周科剛想接話,門外啪的一下掌摑聲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怎麼回事?不會是又死人了吧!?”朱子恩一驚一乍。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喵。”周科朝文小小拋了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地攬起了他。
他倆儘可能安靜地從門口側出半邊身子,提防著外麵有人伏擊。
隨後他們看見不遠處的走廊上,奧斯汀、尼莫、密涅瓦以及那名至今不知姓名的【廚師】圍聚在一起。
常理來說,他們四人都是同學,組團行動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
但是他們目前的氛圍一點兒都不像是和睦共處的同學關係,尼莫與廚師像兩個犯了錯的傭人似的低著頭站在牆邊,一聲不吭。
奧斯汀更是麵朝密涅瓦單膝下跪,堅固的防彈麵具摔落在地,露出一張頗具英氣的白人臉龐。
啪——
沒等周科弄清楚狀況,密涅瓦兀然揮手,又是一聲清脆的掌摑聲響起。
恍然間,奧斯汀的左臉多出了一道紅滾如岩漿的掌印。
“作為仆從,你進【門】之後的第一要務就是找到我,迎接我,確保我的人身安全,而不是關心那狗屁都不是的槍聲和殺人現場。”
密涅瓦活動著打人的手腕,語氣中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陰騭。
“你該學會分清尊卑和貴賤,牢記自己的身份,彆以為坐到主位上發號施令就能翻身當主子了......班內特·奧斯汀,你跟你扮演的身份一樣,隻是一個卑躬屈膝,服從命令的【士兵】。”
“對不起,是我逾矩了,我會以此為恥,深感抱歉。”奧斯汀單手撫胸行禮,不敢有絲毫反駁。
“彆再有下次了。”
密涅瓦說完,立馬扭頭斜視周科:“你在看什麼?很羨慕他能被我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