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爾耶夫好打發,下次換貨回來他完全可以批發一些該他讓他去賣。
但彆的人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作為曾經的混子,沙米洛夫可是知道他所在的這片區域在道上混的都有些什麼人。
伊戈爾和塔拉斯像兩個遊魂一樣在大街上東揚西蕩。
“沒酒喝的日子真沒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塔拉斯沒精打采地說,這樣的話今天他已經說了好幾句了。
“唉!這大街上連個調戲的姑娘也沒有,我也同意你的觀點,要不你去死得了。”
“你怎麼不去死呢?”
“這不是你說的過得沒意思嗎,不如死了算了嗎?”
“我說得我就得去死呀,你怎麼不去死?”
兩個家夥漫無目的地晃晃悠悠,轉過一個小巷,他們麵前出現了兩個人。
原本沒精打采的伊戈爾和塔拉斯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丹尼爾,安東!你們兩個是專門在這裡等我們嗎?”
“對,咱們的事兒今天該有個結果了。”叫安東的青年回答。
伊戈爾和塔拉斯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就向丹尼爾和安東衝了過去,一眨眼四個人就扭打在一起。
毛子打仗向來是打完了再找理由,他們的邏輯是打贏了就有理由,打輸了有理也沒卵用。
四個人在小巷裡打得不亦樂乎,待十多分鐘後四個人氣喘籲籲躺在地上噴白霧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們耳邊響了起來。
“打夠了?”
四個人歪著腦袋就看見一雙腿走來,在他們麵前停了下來。
順著腿向上他們就看到了沙米洛夫那張鄙視的臉。
“沙米洛夫!你還活著?”塔拉斯一咕嚕爬起來。
伊戈爾也坐了起來“我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呢。”
沙米洛夫不愛聽了“你們都死了老子都不會死。”
丹尼爾和安東也湊了過來“沙米洛夫,巴布爾耶夫不是在抓你嗎?我們都以為你被他抓去凍冰棍了。”
“巴布爾耶夫是我女友的哥哥,你們說他能害我嗎?”
“那你這些日子跑哪兒去了?”
“哥賺錢去了,有沒有跟哥去賺錢的?哥現在需要人手。”
安東一撇嘴“就你能賺錢我們早就富豪了。”
“少給我窮對付,哥再問一句,有沒有跟哥賺錢的?
沙米洛夫從兜裡掏出一盒華國香煙,抽出叼了一支在嘴上,然後給四個家夥一人扔了一支。
“哥最近在和河對岸的人做生意,這回信了吧?”
四個家夥拿著煙卷,仔細辨認煙卷上的字跡,沒一個認識的。
“彆以為拿出一盒華國煙我們就會信,誰知道…”伊戈爾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沙米洛夫從兜裡又掏出了一瓶酒,一看那商標就不是本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