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他說了不算
“你到底是想看我哭，還是想讓我給你當凳子踩？”
趙景林深吸口氣，扭頭對風宸詢問。
他自己說的，看不懂，可以直接問。
風宸微微眯眼，沉吟了兩秒。
隻是隨性而為的回答，但此時仔細去想，其實都沒有。
“都沒有，隻是想叫你聽話。”
風宸不撒謊，也答應了趙景林會回答。
趙景林愣了一下，這個答案其實在他的意料之外。
在山上時，風宸以欺負他為樂，他哭得越大聲，風宸就笑得越開心。
下山之後，性情越發乖張，所以，趙景林以為那種像是一時氣話的東西，也確實是他將要讓人實現的。
“好！今後不會再跟你頂嘴了。”
趙景林點著頭應答。
“那樣，豈不是了無生趣，跟其他仆人有什麼區彆？”
風宸撥弄著手裡的黑檀木珠串，又開口道。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趙景林無語了，給條活路吧，大哥！
“做你自己。”
“隻是……彆叛逆到讓我想殺了你就行。”
“我儘量……”
趙景林苦笑一聲，說了跟沒說一樣，這是取決於他的問題嗎？
明明是取決於風宸自己。
遊戲中，對麵的後羿和呂布考慮了一會兒，有一人點下了投降鍵。
數秒後，遊戲結束。
看著這勝利的結算界麵，五個人加起來的分數還沒有對麵一人的評分高，白羲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輕聲嘟囔。
“貴了呀！這錢都夠請多少個代練，上多少次百星了啊！”
方才在遊戲中隻想著贏，倒還不覺得，現在遊戲一結束，倒是理智占領了高地，頓覺不劃算。
風宸看著她在那懊惱，卻隻覺得好笑，還挺可愛的。
就像有些人買東西，在意的是性價比，而有些人買東西，隻在意它能不能達到極致的品質。
為了多出來的這部分品質，願意為此多花十倍百倍的價錢。
對風宸來說，玩個遊戲，更不會去在意這其中的性價比。
區區五十萬，能買到短暫的開心，已經太便宜了。
“小羲這麼精打細算，看來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媳婦兒。”
“隻是……既然贏了，此刻享受勝利的喜悅就好了，何必再去糾結付出了多少，會不會太掃興。”
風宸抬手輕撫白羲的臉頰，目光卻落在那張微撅的紅潤粉唇上，這是白羲身上，他很喜歡的一點。
玉潤紅豔，又足夠柔軟，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讓人……有種很想欺淩的**。
可惜，有些不是時候。
此時，聽到風宸的話，白羲乖巧的點頭，風宸的誇獎，倒還讓她有幾分歡欣，此時也如風宸所說，再糾結下去，就是在掃興了。
“還玩嗎？”
風宸笑問道。
白羲連連擺手：“不……不了吧？”
這玩法，她小心臟遭不住啊！
就這一局遊戲花出去的錢，以前的她，恐怕得在舞團跳好幾年的舞，才掙得回來。
或許是還沒有適應如今這樣不必為錢財發愁的生活，也或許是打工人的節儉已經刻在了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