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是感歎這種東西的時候了!”上野一輝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將這些複雜的情緒一清而空,開始分析目前的狀況。
衣服中的內袋除了放著剛剛使用的電車卡外還有幾張千元紙幣以及一把造型獨特的鑰匙。
鑰匙通體呈鉑銀色,尾部上雕刻著隻有著一隻翅膀的小鳥。與生活中常見的鋸齒形鑰匙所不同的是,其前端是一個擁有多個槽溝的長方體。
“和一般的鑰匙形狀不同,會是哪裡的鑰匙呢?”上野一輝把玩著鑰匙思考,這種類似於中世紀風格的鑰匙很少見。
也許並不是用於開鎖,也可能隻是一種裝飾或者是身份的象征。
“是上野一輝...先生對嗎?剛剛裡麵那小子和我說了,俺現在接你去鎮上。”
一輛灰色的麵包車停在上野一輝麵前,下來一個身材略微臃腫,挺著啤酒肚、有著黝黑皮膚的男人,在他的身上同樣也充滿著海猩味。
“叫我上野一輝就好,之後還要麻煩你了。”
男人揮了揮手說:“不麻煩不麻煩,俺們都很歡迎能夠有外人來這座小鎮子上玩。雖然隻是一個名不見傳的小鎮子,也希望你能夠喜歡這裡並且常來。”
上野一輝點了點頭坐在車上副駕駛的位置上,麵包車的後排座椅已經全部被拆除了放置著一些用於打漁的工具。
“我來到這座小鎮的理由應該絕不隻是旅遊這麼簡單。”上野一輝上車後在內心裡想道。
“師傅也是打漁人嗎?你身上的味道和我在車站遇見的人是一樣的。”上野一輝組織後語言後說道,他不打算采用直接的方式詢問有關於這座小鎮的信息。
男人點了點頭說:“隻要還在鎮子裡麵,大家都是靠打漁養家糊口的。俺門也不懂年輕人說的什麼媒體、什麼流量,也就隻能做做這種從祖輩流傳下來的事情了。”
“那小鎮上的年輕人豈不是很少?”
男人沉吟了片刻後說:“說少肯定是要比以前少,大家都想過上好生活。俺也是,兒子跑到大城市去努力了,說有出息了之後便接俺去大城市住住,開開眼界。”
上野一輝點了點頭陷入了沉默,不管怎麼看這都隻是一個很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鎮子了,難道真的隻是因為想玩才來的?
難道隻是因為在電車上摔壞了腦袋,失去了記憶?電車上也隻有他一個人,這種可能性……很高!
“不會吧……”上野一輝眨著眼睛不願意接受這種事實,在他的想象裡自己應該是因為更獨特的理由才來到這個地方。
“那個山上的建築物是什麼?”正在他沮喪的時候,眼睛的視線裡突然躍入了一座建築物。在碧綠色的山脈頂上坐落著一棟建築物的輪廓。
這棟建築物不論是風格還是規模都與這個山脈或者說和這個小鎮的形象格格不入,顯得十分突兀。
“俺也不太清楚,隻是從俺記事的時候那棟建築物就存在了。不過老一輩人都說上麵有詛咒,大家都經常出海也不願意沾這種晦氣,所以從來都沒有上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