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見陳新平提及那個孩子,還一臉憤恨,好像是那個孩子嚇了他們陳家村一樣。
突然有點不想管了,轉身扯著肖星燁就朝外走。
這是個什麼村?
在外麵的,專門搞詐騙。
村子裡的,對於買賣人口,好像司空見慣,冷漠無情。
李倩的事情出來了,陳新平說到買那個男孩子,還很輕描淡寫的說,大的不貴?
肖星燁也氣得不行,跟著我朝車邊走“你欠他們八十萬,我那有點錢,湊湊給你。實在不行就把我那船賣了,先還了吧。這種人的錢,欠著惡心。”
“哎!你們走什麼啊?”陳新平拎著那瓶酒,急急的追上來。
可一動好像晃著下麵了,痛得呲牙咧嘴“秦米婆說這事歸你管的啊,你還欠著我們錢呢?”
他拎著酒瓶跑得飛快,朝我正色道“龍靈,你不是很有本事嗎,還能搞雷啊,電啊的。李倩那屍體再邪門,你們也搞定了。這一個小娃娃,我們從水庫撈出來,你給我們解決了就行。”
我拉著車門,看著陳新平“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們陳家村為什麼弄成這樣,快斷子絕孫了嗎?”
轉眼看了看旁邊的人群,我朝他指了指“你們村沒有小孩子?”
陳新平有點不解的看了一眼“有孩子的都在外頭讀書嗎,唉,現在孩子不好養,老是出意外。”
我拉開車門,看著陳新平“等你們哪天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為什麼遭了這報應,再說吧。”
秦米婆的問米筆記上,有一條記錄,極惡之人,就算做人神共憤的事情,自己還不知道罪在哪裡。
陳家村的人,無論是陳新平,還是那個跳井的陳海平。
他們遭了報應,卻隻會怪彆人報複,從來不想想,自己是不是作了惡,遭了這報應。
陳新平見我執意要走,扯著我吼道“那你給錢,你還欠我們了村裡錢呢!八十萬人,你不給就不準走。”
他到這個時候就又開始發狠,朝村子裡吆喝道“把他們留下來,車胎紮了,這事不解決了,誰都不讓走。要死,也拉著他們倆跟我們一塊死。”
這一吼,村子裡那些看熱鬨的都湊了過來。
其中一個嚷嚷道“老子頭都磕了,還要擔驚受怕,你把那娘們釘著的棺材來換,就讓你走。”
“對!拿了那棺材上的金銀財寶換了錢,誰還住這破村子,我們分了錢,到外邊買房去。”
這種說法一起,原本掏井撈屍都隻是站著看熱鬨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都朝我們追了過來,大叫著“不要讓他們跑了。”
陳新平更是死死的拉著我“你不能走!”
對於窮凶極惡的人,講再多的道理,也都沒有用。
我一把將陳新平推開,他那點力氣現在我這裡,根本就不夠看。
或許是氣著了,身上被釘著的石針都隱隱作痛。
胳膊拉著車門,扯著鎖骨的鱗紋都開始痛了。
我一個縱身上車,關上車門,反手摸了摸隱隱作痛的鱗紋,胸口氣得悶痛,朝肖星燁道“開車。”
就在肖星燁車子打著火的時候,井邊突然傳來一聲尖悅而慘厲的尖叫聲。
跟著那聲音的主人,好像還無從發泄,又是歇斯底裡的,又“啊啊啊”接連放聲大叫。
肖星燁和我都被驚得心慌,跟著我隔著衣服摸著的鱗紋,似乎又開始刺痛,心中突然感覺很不好。
這就好像半夜突然無故驚醒,那種莫名的心慌。
肖星燁也沒直接發動車子,而是將頭伸出去朝外麵看了看。
我朝外麵看了一眼,可陳新平還拉著車門,那些陳家村的人,都圍著車,拍著車窗大叫。
那尖叫聲依舊在響起,可陳家村的人好像沒聽到,隻顧拍著車窗,要將我們拉出去。
旁邊“嗤嗤”的漏氣聲響起,車身明顯下陷了一些。
他們還真的紮破了車胎,不讓我們走。
鎖骨的刺痛越發的嚴重了,我隱約知道,陳家村怕也有一具邪棺。
就在陳家村人拍著車窗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驚雷的聲音。
狂風大作,那種惡臭瞬間擴散開來。
我手腕上有著冰冷的東西一卷,一條熟悉的小黑蛇就纏在我手腕上。
墨修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是邪棺出來了,我鎖骨上的鱗紋感覺到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