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墨修似乎被我的話,和我大膽的動作給震住了。
沉眼看著我,似乎咬牙切齒的道“龍靈,你不隻對於這些詭異的事情,天生的敏感,看事情也是這麼冷情的嗎?”
我伸手勾住墨修的脖子,臉頰和他的蹭了蹭,輕了輕他的耳廓“那蛇君今晚讓我來這裡,意義又是什麼?”
“還不是這樣?”我腰身朝他靠近,瞬間就感覺了異樣。
咬了咬墨修的耳朵“蛇君,你現在想要的意義,不就是這個嗎?”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也就會慢慢變得平淡,所以白頭偕老,從古至今都是美談。
我和墨修之間相隔的無論是人還是事,終究太多。
讓我和墨修緊緊聯結在一起的,隻是蛇棺、蛇胎,以及龍靈。
可這些所有的,都還是變數。
一旦事情有變,誰又會成為誰的意義?
現在所有的承諾,都會變成日後的傷痛,那又何必許下這些承諾。
墨修好像全身的熱度都湧到了一處,除了那一處,全身都發著冷。
重重的摁著我的腰,扭頭看著我“所以你從來都沒有信過我,也沒有將我們的婚事當回事?”
我發現墨修對於情感當真很單純。
他隨浮千出生而清醒,當時並沒有和守著我一樣,守著浮千長大,以至浮千最終被祭了蛇棺。
墨修在抽出“龍靈”的陰魂後,也受傷沉睡,一直到我出生。
所以墨修的情感,除了“原主”對於龍靈那樣炙熱以及愛而不得的愛,可能他自己真實感受的情感,完全是一片空白。
對上墨修受傷的眼,我突然感覺自己可能真的太過冷情了?
心裡莫名的湧起愧疚,我直接捧著的墨修的臉吻了上去,手在他身上遊走。
墨修比我更經不起撩撥,更何況最近幾天,他都在忙邪棺的事情,沒有找過我,一撩撥就完全潰敗。
不過一個吻,墨修的雙眼已然憋著發紅,沉沉的看著我,低吼一聲“龍靈。”
這聲音含著怒氣,也帶著無奈。
卻和第一次時的那種深沉不同,似乎瞬間就要噴湧而出,卻又似乎無可奈何。
不過墨修明顯是行動派,直接將我壓到了那塊磨平了的圓石上,一下又一下的“頂撞”我。
我雙手緊緊的抱著他,感覺到背滑過石頭,卻並沒有感覺到痛。
隻是以往都是墨修主動,這次我開始變得激動。
放開了那個所謂的“意義”,所以我更應該珍惜和墨修相處的時光,不是嗎?
等墨修抱著我沉入陰陽潭的時候,冰冷的水,讓我一個激靈,卻又更主動的抱住了他。
兩人的體溫似乎並沒有因為陰陽潭的水,而降低。
等水溫慢慢升起來,我趴在圓石上,已然隻是無意識的低哼著了,墨修卻依舊不依不饒。
最後不知道怎麼的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秦米婆家了。
外麵很熱,身體出了薄薄的汗,可依舊還是很清爽。
墨修做事很體貼,總是幫我清理才送我回來的。
我穿好衣服起身,卻見阿寶在玩一些木質雕著的符紋,秦米婆好像在做飯。
我進廚房洗漱“墨修呢?”
“肖星燁一早來過電話了,他去你家了。”秦米婆將熬著的湯裝了一碗給我,輕聲道“蛇君今天又挖了棵天麻,你先喝碗湯補補。”
那湯確實很鮮,而且已經微溫了,當下喝了一口看著秦米婆“去很久了嗎?”
可一想也是,墨修送來的天麻,熬好了湯,都已經變溫了,就證明已經很久了。
這會已經接近下午了,肖星燁有什麼發現,肯定早就發現了。
我一口氣將湯喝完“我先去看看。”
秦米婆卻叫住了我“他們既然已經找了一上午了,肯定已經找到了,你乾脆等他們回來吧。”
她語氣很平穩,而且隱隱的開始咳了起來。
我猛的想起昨晚墨修特意帶我去洞府,去陰陽潭,可能就是為了讓我沉睡。
還有他不準我跟著一塊找那個製棺之地,所以這次他也是特意的?
他不想讓我跟著一塊進入那半層樓,所以任由我昏睡。
“我就去看看。”我朝秦米婆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