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何物這話一出,立馬捂著耳朵,痛呼了一聲“師尊,我不敢了!”
我估計著是阿問聽到了何辜的話,用什麼術法捏了他的耳朵。
可何辜話音一落,臉上卻又傳來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聲音響得睡得沉的阿寶都是一個激靈,我正想著阿問怎麼打人還打臉啊。
就見何辜捂著臉,滿臉委屈“青宗主,你怎麼動用驅靈石,這一石千金,用來打我一巴掌!”
外麵那嬌脆的聲音冷哼一聲“出來!”
我聽著這“青宗主”,估計就是意生宗的宗主,讓阿問賴在九峰山的那位了。
何苦看了我一眼,朝何辜道“阿寶睡了,你帶他去你房間睡,我們陪小師妹去就行了。”
說完,轉眼看著我,低聲道“小師妹不用怕,這些人全部加起來,也不夠大師兄一口吞的。你畢竟沒有正式拜入問天宗,所以這種事情還是得你親自出麵的好。”
我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跟著他往外走。
“何壽可不吃這些。”何歡正拿著兩隻用荷葉包好的叫化雞往地下室去。
路過我們身邊“你們倒是胃口好,每次阿問玩這個,都要搞燒烤,累的都是我。”
他這意思,阿問每次都用這個來搞燒烤?
不過前麵夾著弓弦扯動的聲音傳來,還有著什麼沉喝的聲音。
聽聲音就知道是射魚穀家的人來了,我看了一眼自己劃開的小腿。
這些人來得夠快啊,墨修送我來的問天宗,我連休整都沒有,就追了上來。
不過也不可能不麵對,何苦何物一左一右的陪著我,往前院去了。
到了前麵,就見何極正使喚著牛二往前麵的院子搬椅子,牛二明顯不太樂意,一邊搬一邊嘟著嘴嘀咕著什麼。
何極拎著那根拂塵,站在前院那些曬果子的竹筐前,沉眼看著那些人。
前院這會已經站滿了人,我一出來,一個穿著天青色刺繡長裙,手腕上戴著一串滿綠翡翠的年輕女子,立馬就轉眼看著我“你就是問心何悅?”
“宗主,就是她。我們抬上來的!”今天那兩個抬竹椅的一個胖子,立馬道“八十塊錢上山,還要抱著個娃,可沉了。”
何苦朝我輕聲道“這位就是意生宗的宗主,青折。”
“就是……”何物摸了摸耳朵,朝我悄聲道“讓阿問,將宗門落在九峰山的那位。”
他聲音雖低,而且說得隱晦,可青折立馬轉眼看了過來。
何物似乎有點害怕,往何苦身後縮了縮。
青折冷哼一聲,隻是沉眼看著我,指了指外麵的那些人道“認識吧?都是衝你來的。”
她語氣十分不好,但跟何壽那種爆且直來直往的不同,明顯對我沒什麼好感,陰陽怪氣的,還不如何壽那種毒舌讓人來得舒服。
“龍靈。”穀逢春握著穿波箭,沉眼看著我小腿道“你中了源生之毒,如果不解毒,彆說你,就連蛇胎都會胎死腹中,最後化成一灘毒水。”
穀逢春身後,站著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滿臉的稚氣,正好奇的打量著牛二曬的那些果子,好像還抿著嘴,想偷兩個來吃。
聽到源生之毒,轉眼看了看我道“就算有何壽這隻萬年玄龜的精血養著,你體內生機越旺盛,源生之毒長得也越快,這是正反生長的,所以你也活不了多久的。”
“穀見明。”何苦立馬跟我介紹,小聲的道“他以身養毒,所以永遠長不大,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少歲了,但我加入問天宗的時候,他就已經聲名在外了。”
在一邊的於心鶴臉色有點擔憂的看著我,目光落在我眉心,想說什麼,她旁邊一個女子立馬拉了她一把,她隻得朝我搖了搖頭。
“還是射魚穀家的人來得狠厲。”炫紅嗬嗬的低笑,扯過一把椅子,往上一坐“今天三宗四家五門,能到的都到了,就這件事,給個說法吧,問天宗難不成想獨吞了龍靈和蛇胎,還有那個叫阿寶的鬼胎?”
“就是。”炫紅旁邊,一個身穿水墨丹青漢服的青年,握著一隻畫筆,輕笑道“既然脫了蛇棺的控製,總得人人有份。總不能改了個名字,就歸你們問天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