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感覺墨修的指尖生溫,抬眼看著他,那張臉依舊看不出悲喜。
可外麵驚叫聲,慢慢帶著喜聲。
心頭微微的發沉,腦殼裡好像有什麼一衝一撞的,痛得厲害。
身體往被子裡懶懶的縮了縮,握著墨修在脖子窩掖被角的手“陪我睡一會吧。”
或許是實在無力,抑或是太久沒有說話,這聲音聽上去,有些慵懶、沙啞……
在這樣曖昧的房間中,帶著幾分勾人心弦的旖旎。
連我自己聽著,都感覺有些不對。
墨修的目光瞬間就沉了沉,朝我笑了笑,緊握著我的手,身體一轉,也沒有掀被子,人就已經到了被窩裡了,更甚至我能感覺到他身體暖烘烘的,連外袍都脫了。
似乎怕冷到我,他一進來就將整個被窩都烘得暖暖熱熱的,伸手幫我將外麵厚重的外套、毛衣什麼的都脫掉,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裡,捂熱我的身體。
我實在是太累了,懶懶的靠在墨修懷裡,任由墨修牽動著手腳,幫我脫衣服。
聽著外麵聲音平複了下來,後背貼著墨修炙熱的胸膛,張嘴想問他,到底和阿熵談了什麼條件,使他法力恢複,似乎還找到了對付張含珠的辦法,要不然外麵也不會是這麼驚喜的叫聲。
墨修卻一伸胳膊摟著我,然後掏出了風唱晚給的那部手機,將監控打開給我看。
隻見風家的車隊退了出來,而在學校的旁邊,一根根蒼翠的青竹,在鋼筋水泥之中破土而出。
這會整個學校放眼看去,都被圍困在一片竹海之中。
“我把蒼靈挪過來了。”墨修握著手機,轉了個監控畫麵,朝我道“蒼靈落葉成刀,竹鞭成網,你見識過的,可以阻攔蛇娃和人麵何羅外出。而且竹聲空鳴,如同黃鐘,引浩然正氣,也可以抵擋人麵何羅的邪聲。你知道伶倫鳳律嗎?”
我聽著,腦中幽幽的響著“昔黃帝令伶倫作律。伶倫自大夏之西,乃至昆侖之陰,取竹於嶰溪之穀,以生空竅厚鈞者,斷兩節間,其長三寸九分,而吹之以為黃鐘之宮,吹曰舍少。次製十二筒,以之昆侖之下,聽鳳皇之鳴,以彆十二律。”
這次的聲音,比以往的都清晰,就好像是有人在我麵前,沉聲說著。
我根本不用閉眼,腦中就閃過那條本體蛇燦如炙陽的臉。
忙往墨修懷裡蹭了蹭,將那張臉驅散。
伸手摟住墨修的腰背“阿熵將你法力恢複了?”
“嗯。”墨修隻是輕嗯了一聲,伸手將我扭動的身體輕輕摟住。
頭順著我頭側慢慢往下,咬著我耳朵,輕聲道“開春了啊。”
被窩裡暖烘烘的,頭蹭在墨修的懷裡,鼻息之間儘是熟悉的氣息,以及空氣中那曖昧的香味。
我心身疲憊,實在不想再動了,乾脆放軟了身體,癱在墨修懷裡,低聲道“你又答應了阿熵什麼?”
墨修原本在耳邊廝磨的唇,頓了一下,順著臉側,一點點的親到了我的唇。
然後貼著我的唇低聲道“沒什麼,畢竟她欠我一個人情。”
我微微抬眼看著他,可他闔著眼,似乎隻是盯著我們相貼的唇,但那長長的睫毛如蝴蝶展翅般輕輕的撲了兩下。
心瞬間沉了沉,我猛的伸手,摟著墨修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
情欲如火,一觸即發。
更何況這本就是開春了!
隻是這次墨修卻並沒有了原先的激動,反倒是身體一點點的貼合著我,好像要熨熱我的每一寸肌膚。
我整個身體都暖暖的,如同一灘春水,隻要墨修撫過的地方,就好像帶著一股異樣的滿足。
最後墨修緊貼著我,雙手十指相扣,四足交錯,肢纏股疊。
被窩裡暖烘烘的,我整個人好像泡在溫泉裡,要化在了墨修的懷裡。
似乎隻是一場溫存,又好像是一種相互之間的慰藉。
墨修隨著動作,不停的輕吻著我,聲音微喘,不停的貼著我的臉喚著我的名字
動情之處,聲音也格外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