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風升陵聽說這血蛇紋身的東西就在醫院,還有些不相信,轉眼看著墨修“這邊出了事,醫院被我們買了下來,能轉走的病人我們都聯係了上級醫院接走了。剩下的隻有一些病得很嚴重的,或是轉不走的,以及我們風家人。”
“那些病人不可能搞出血蛇紋身這些的東西。”風升陵說著,沉臉想了想“蛇君是因為醫護人員有問題,還是認為風家有人被策反了?”
我看著那融合在一起的蛋液、米血,看著風升陵“暫時還不知道。”
伸手將另一個寫著熙熙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米升捧到了手心,這次我並沒有將米和蛋倒出來,隻是連米升一起捧著。
指尖在米升邊輕輕摩娑著,心底輕輕的喚著熙熙的名字和八字。
這次墨修並沒有走,就站在我旁邊,沉眼看著。
空氣中蛋液的腥味慢慢散開,或許是摻雜了米和血,與消毒水混合在一起。
那味道有點怪,像是蛇才出洞時的腥味,又好像男女交歡時那種特定的味道。
這些味道進入鼻息,我頭慢慢的有些發昏,手腦之間好像有什麼引力,引得我慢慢垂頭。
額頭輕輕貼在米上,微涼還有些硌得生痛。
那種奇怪的味道更濃了,我腦袋慢慢發昏,腦中一時閃過男女四肢交纏,低喘輕吟,揮汗如雨的畫麵。
可隨著一聲嬌吟,那看不清麵目的女子似乎昂首痛叫了一聲,原本儘是沉迷的臉上,閃過無比的痛苦,汗水濕透的發,縷縷如蛇纏在她光裸的脖頸之間,好像以將她勒死。
我現在對頭發比較敏感,注意力不由的盯著那些濕透如蛇的黑發。
就這意念一動,那些濕透的發蛇好像都活了起來,一條條昂著看著我,發端瞬間炸開,無數的黑發朝我射來。
我腦中瞬間閃過自己當初黑發湧動時的樣子,那些黑發似乎逆向朝腦中紮去。
痛得我悶哼了一聲,眼前一各種畫麵閃過,各種情緒好像隨著那一根根的頭發紮入腦中。
跟著一股寒氣從膏肓湧出,然後一雙手穩穩的托住了我的腦袋。
墨修將我的頭緊抱在懷裡,沉喚了一聲“何悅。”
他十指插入發間,在腦上幾個穴位摁了摁。
那種尖悅的痛意,隨著墨修手指摁動,而散開。
我緩緩睜開眼,看著手裡緊捧著的米升。
從頭到尾,我都緊捧著這個米升,沒有讓裡麵的東西磕到。
但這會,那股蛋液混合著血米的味道,又從米升中湧了出來,不家著蛋液湧動帶出的白色泡泡。
不過眨眼之間,那些血米中間就爬出了一條條頭長黑點,形如細蛆的米蟲。
這些米蟲如同泉水一樣,不停的朝外爬,不過刹那之間,我捧著米升的手上,就全是這種頭頂一點黑的米蟲。
“給我。”墨修在我太陽穴摁了摁,托著我的手,接過那米升道“找到是誰了嗎?”
“如果這些米蟲大點,再有分叉多尾,長著一張人臉,就有點像人麵何羅啊。”風升陵卻看著那湧出來的米蟲。
沉聲道“米突然生蟲,這是有什麼生機嗎?”
我看著在手上爬動的細細米蟲,它們身上有的還沾著米上的細灰,有的還沾著血水和蛋液,爬動間,帶著絲絲的癢。
可沒多久,這些米蟲就不動了。
墨修也沒用術法,隻是握著我的手腕,輕輕抖了一下。
這些僵死的米蟲就從我手上掉落在地上,而那米升裡卻依舊有著米蟲不停的爬出來。
“生老病死,人間疾苦,生生不息。米生蟲,既是生,亦是死。”我看著那不停湧動的米升。
抬眼看著墨修“他就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