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想到蛇胎,心頭慢慢湧起愧疚。
任由墨修和風望舒看著我,反手對著自己左手腕劃了一刀。
將血遞到墨修嘴邊“彆浪費。”
既然受了傷,而且聽風望舒的話,好像撐不住立馬就要死了一樣。
我們既然來救他,總得救到底!
墨修嘴唇顫抖,卻還是低下了頭,慢慢的吸吮著血。
風望舒嬌俏的臉上閃過什麼,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玄龜邊上朝下看去。
何壽號問天,衝天而起很快。
沒一會就再次衝入了那滿是火道的通道之中。
這次他倒是乖覺了不少,一進入通道,立馬化成人形,手一伸。
那件黑金交加的黑袍就裹住了我們,擋住了外麵的火光。
墨修雖說身上全是血窟窿,但懸空還是可以的。
倒是風望舒剛才失神的朝下看,在何壽化成人形時,沒注意,差點掉下去。
還是何壽一把將她扯住,這才沒有再次落入湯穀。
一行四人都躲在何壽龜殼所化的黑袍下,何壽還一手扯著我,一手扯著風望舒。
反倒是墨修,一人獨立,舌尖卷了一下,將我左手腕處的血舔舐乾淨,抬眼朝何壽看了過來。
何壽這黑袍有點窄小,四個人躲在下麵,真的有點擠。
我倒是無所謂,隻是風望舒一直瞄著我身上那件被燒得儘是窟窿的黑袍,搞得我有點尷尬。
何壽是隻八卦龜,對於這種八卦事情很敏感,自然知道風望舒這看來看去是因為什麼。
就算他臉皮厚,也不好意思扯著風望舒。
拉了她胳膊兩下,讓她自己用術法懸於黑袍之中,將她往墨修那邊推了推。
轉頭看著我,一臉嚴厲的道“一個女子,無緣無故穿男人的衣服,成什麼樣子!如果何極在,有得你受的。”
他這突然轉臉變得嚴厲,倒真的有幾分像何極。
我腦中原本還想著蛇胎的事情,被他這一說,有點發愣。
“還不快脫下來!”何壽臉色又是一板,沉喝道“是問天宗少了你穿,還是巴山少了你穿啊!等出去後,我用我以前換下的龜殼,給你煉一件。”
“就算你被逐出了問天宗,可以前也是問天宗的小師妹,彆給老子丟人現眼!”何壽再次何極附體,罵人都言辭鑿鑿。
就在他對麵的墨修臉色沉了沉,風望舒原本失神的臉,卻有些活泛的看了過來。
我不知道何壽為什麼突然轉了性,但還是轉手,將那件黑袍扯下來。
遞給墨修“剛才多謝蛇君舍命相救,不勝感激。”
那件黑袍和墨修的身體一樣,全是窟窿。
一時我有點不知道,墨修身上那些血窟窿是被龍岐旭雙蛇所化的蛇咬的,還是因為這件蛇皮化成的黑袍被燒傷,才傷的。
墨修這會醒過神來了,沉著的接過黑袍,有些訕訕的道“也多謝你回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