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當初於心鶴就從蛇窟那蛇紋裡看出了什麼。
可墨修看懂的,其實還沒有於心鶴多。
如果他完全看懂了的話,風家那一卷由本體蛇留下來的蛇紋典籍,早就解譯了。
難不成於古月被小地母“吃”進去了,就不一樣了?
不過那蛇紋很重要,既然於古月主動要看,肯定是想到了什麼。
我讓於心眉看著她,如果有發現,直接找我。
於心眉自然是點頭,我正想說什麼,卻見墨修從石室裡出來了,風冰消正站在他身邊,滿臉的忐忑。
雖然不知道墨修是怎麼說服風冰消的,但他能跟我們回去,就證明情況還有得挽救。
我朝於心眉笑了笑,走的時候,還是貼在她耳邊道“如果巴山出事,彆再管什麼天下蒼生,用巴蛇也好,直接搬山也行,你幫我帶著巴山這些人一起去問天宗避難。”
“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我拍著於心眉的肩膀。
苦笑道“其實當初諸神之戰,先天之民避戰入地底,並沒有錯。她們也不過是求生,不想爭戰。但現在,她們出來的方式不對。”
“你放心,我在問天宗的時候,何歡天天跟我念叨萬事不重要,保命第一條,我知道的。”於心眉朝我嗤笑一聲“你以為我傻啊,還真拚命。”
我轉眼看著沉青和潮生,讓她注意一點。
就朝著墨修走去!
風敘和見我再上去,好像早就料定了一樣,臉帶嘲諷的笑。
這種笑,我一時想不起在誰的臉上看到過了。
好像也這樣,篤定我奔波無果,依舊會回頭。
我直接用神念解開石柱上纏著的石蛇。
風敘和嘴一有空,立馬嗬嗬的笑“見到風家的布置了嗎?隻要我一離開風城,在巴山呆得越久,他們放出來的凶獸就越多。”
“何悅,我們現在還能談嗎?”風敘和臉上的嘲諷收了起來。
神色變得委婉,似乎又要開始勸我。
墨修根本沒有給風敘和多說話的機會,直接用一根黑索將她綁了。
那黑索活如靈蛇,一團塞進風敘和嘴裡,讓她都說不出話來。
我就說嗎,從我們猜到風城會是先天之民出來的第一站,到他們放出朱厭,全部布防,這中間隻不過差沒一會,風家布防就這麼大變化。
變故就在風敘和這個說客身上!
她真的是一個合格的說客啊,將一切安排好,然後一點點的激怒我,再根據我們的態度,放出一些東西來表明風家的實力,威脅我們。
知道我回轉後,被解綁也不太生氣,繼續遊說。
可惜,她大概忘了,我們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的。
至少那些蛇娃,對風家人就有極大的殺傷力。
風冰消看著風敘和,就好像無比的痛苦。
“到風城後,你不說話就行了。”墨修直接一伸黑索,將風冰消也給綁了。
墨修帶著我,直接用瞬移,到了風城。
這次沒有再隱身,而是直接落在風城那個平著的大石蓋上。
其實這也相當於一個風城大小的廣場,以風家能用石劍鑄出這種堅不可摧的石牆,在上麵再建出一座城,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見我和墨修出現,那些風家子弟瞬間就警惕了起來,眨眼之間就將我們全部圍住,更甚至從下麵調動了人手。
墨修將黑索綁著手腳,塞著嘴的風敘和母子往前一拉。
沉聲道“叫風升陵回來吧。”
那些風家子弟臉上明明帶著懼意,卻依舊掏出腰間石劍,雙手緊握,重重的抵著地麵,將我和墨修層層圍住。
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朝我和墨修沉聲道“蛇君和何家主稍等,已經通知風老了。”
我看著他們緊抵著地麵的石劍,總感覺太嚴肅了一點。
掏出那把石刀,也用神念慢慢引成一把長矛。
這是我在殺隨己時,情急之下,變化出來的。
再變,就好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