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同時,我感覺黑發好像和什麼慢慢的吸附在一起。
這種感覺,就像和那具沐七說可以裝我記憶的軀體發絲相聯一樣。
我感覺黑發吸附相合了,趁機引著黑發朝那一個地方紮去。
同時神念順勢湧進去,墨修見我黑發湧了進去,立馬蛇尾一擺,卷住了那根石柱,一點點的往摩天嶺下拉。
他最近總是纏咬著石碑,所以蛇身很有力,一拉就聽到石柱和摩天嶺相接的地方“咯咯”作響。
也就在同時,與我黑發相吸附著的東西,立馬將我朝裡麵拉。
“墨修!”我沉喝了一聲,同時引著黑發朝外拉。
墨修立馬人首一昂,伸手摟著我,用手揪著那縷和阿熵相聯的頭發,一點點的朝外拉。
以發借力,我和裡麵的阿熵都不好受,就算墨修幫我揪著,可頭發好像要被生生拉斷般的痛。
可就算這樣,我還是得將阿熵拉出來。
她抽了一半的血肉造了那具身軀,正是最弱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殺了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就算我與她相對而生,生死相依,但有那具有她一半精血的軀體在,我殺了她,也就沒什麼。
沐七刻意點明那具軀體是阿熵一半血肉所創的,就是為了讓我去殺阿熵的。
我引著黑發,任由頭發被扯得發出要斷裂般的異響,神念猛的朝石柱裡麵湧去,化成一道鞭,對著裡麵的阿熵重重的就是一鞭。
“何悅!”阿熵痛得尖悅的大喝了一聲,宛如水中女鬼一般,從我絞纏的黑發中猛的竄了出來。
她那張臉已然不是白色了,而是灰青色,朝我冷冷的道“沐七想讓我們自相殘殺,你當真要如他所願嗎?”
“我們死了,那位神母所獲得的生機隻會更強。”阿熵也不再掙紮,一點點的從石柱中出來。
對著我咬牙切齒的道“你以為他就真的想讓你成為神母嗎?既然他想讓你接收神母記憶成為神母,為什麼要當著墨修和我的麵說?”
“他不過就是借這件事挑撥你和我的關係,同時想讓你和墨修,幫他掃清障礙!”阿熵臉色死青,黑發黑得好像濕漉漉的,宛如一個從水中拉出的女水鬼。
朝我冷嗬嗬的道“你們再殺下去,多餘出來的生機,就真的會讓諸神重歸,神母生複,同到時誰也沒想活!”
她好像很氣憤,盯著我道“何悅,我從未想過要殺你。從頭到尾,我都希望你活著。”
我引著黑發,一點點的和阿熵的頭發吸纏在一起。
而墨修,在阿熵出來的時候,蛇尾反纏著那根石柱,不再讓阿熵有進去的機會。
“嗬!”阿熵扭頭看了一眼蛇尾纏於石柱上的墨修,朝我冷嗬嗬的道“如果不是蛇身通體漆黑,如若一黑一白的話,是不是和那條魔蛇攀纏阿娜的時候很像?”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
這會我和阿熵的黑發幾乎根根相聯,我將風家那條飄帶收起來,直接握著阿娜給的那把石刀,對著阿熵就衝了過去。
多說不如直接開打,她說她沒有想過殺我,難道就真的沒有想過嗎?
就在我衝過去的時候,阿熵卻突然朝我輕輕一笑。
也就在同時,那隻一直藏於阿熵發中的三足金烏猛的展翅而去,對著我撲飛而來。
這次三足金烏並沒有半點保留,金翅一展,近乎金光的火焰,嘩的一直朝我衝了過來。
也就在同時,幾根石樁從下猛的飛了上來。
一個聲音朝我沉喝道“何悅,住手!”
這次那九根石樁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釘入地方,布下九靈鎖魂陣,而是根根石樁一飛上摩天嶺就朝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