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從來沒有打算過要和龍夫人單打獨鬥。
就算龍夫人說得再好,就算龍岐旭這苦肉計唱得再真,我依舊不上當。
我們帶著這麼多人來,難道就是為了我和龍夫人賭一把的嗎?
何苦和白微,帶著孩子,就是來提前“早教”參戰的,難道就在一邊看著。
隨著阿寶放出蛇娃尖悅的大叫,彆說龍岐旭和龍夫人,就連我有飄帶護著,也有點難受。
而隨著阿乖引著的那輪紅日升起,炙熱的陽光灑落,就算下麵的冰晶蒼穹,依舊冒著寒氣,可被太陽照著的身體就是一暖。
阿寶拉扯著的蛇蛻袋裡,那些蛇娃剛才一下子凍僵了,這會感知到了暖陽,都又開始朝外爬。
而我飄帶死死纏住被長矛貫穿的龍岐旭,就算他再厲害,被長矛貫穿,也沒有這麼快逃脫。
他這會雙臉上被抓撓的傷口,從冰凍後,又被烈日融化了,稀稀的血水從左右各兩道的抓痕中往下流落。
可他好像感覺不到痛,雙臂化成兩條怪蛇,對著我就衝了過來。
那貫穿他身長的長矛,就好像融化的巧克力一般,飛快的融化,和下麵的風城彙聚成了一體。
所以風家那些人,也不是不知道我們來了,隻是沒有露麵而已。
放出龍岐旭夫妻,隻不過將他們擋在前麵而已。
如果我沒有斬情絲,剛才他們唱那出苦肉計,龍夫人說是和我單打獨鬥,看龍岐旭那樣子,就好像龍夫人馬上就要死在我手下。
而龍夫人在和我的“母女之情”,以及對先天之民的同族之間左右為難。
龍岐旭話裡話外的意思,更甚至想引我去毀華胥之淵底,神母建的那個巢。
如果我上當,那今天就白來了!
我任由那根長矛被這些活著的石液收回,也任由龍岐旭那兩條怪蛇,朝我纏來。
黑發在烈日之下,對著龍岐旭那還沒愈合的傷口就紮去。
“你敢!”龍岐旭沉喝一聲,張嘴就吐出一條帶滿倒刺,分著叉的長舌。
他一張嘴,好像還冒著一股濃濃的黑煙。
那煙不見明火,可一經湧出,黑發就好像被什麼灼燒般,滋滋作響,根本就沒有機會紮進龍岐旭的傷口中。
而那股黑氣卻還直直的朝我湧了過來,一沾到黑發,就好像其他的東西,碰到歸源黑水一樣,瞬間腐蝕成了一團黑色的腐水,往地上落去。
我連忙後退,引著飄帶護身。
“嗬!”龍岐旭卻嗤笑一聲,人首和雙臂化成的怪蛇,就像剛才那隻尚伏鳥一樣,朝著三麵,吐著那股子黑氣。
“阿寶,收!”我瞬間明白龍岐旭不隻是要對付我。
一邊引著飄帶,化成一塊蒙著的布,將所有的黑氣裹住。
可黑氣直噴而出,根本就不是這麼容易擋住的。
阿寶也連忙嘶嘶的招喚著那些蛇娃回去。
但它們剛從凍僵中微微活過來,行動還不是很快,我神念要全部聚於飄帶上,將這股子黑氣壓住,根本分不成神來將蛇娃送回去。
而旁邊墨修更是直接雙掌的燭息鞭抽得啪啪作響,不時還有著道道冰錐對著龍夫人紮去。
龍夫人作為先天之民的聖女,也並非什麼容易對付的角色。
就算沒有引動地底生靈出來,光是憑著那雙利爪,好像都能抓著墨修的燭息鞭,而不被灼傷。
一身鱗甲,就算被燭息鞭抽動,也絲毫不被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