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聽著沐七的話,心頭再次發酸。
墨修真的知道太一的存在嗎?
可就算應龍隻是個代號,她和墨修在幻覺中這樣,這也算一種褻瀆吧?
太一留了一縷神識在這裡,剛才墨修和應龍那樣的幻覺,他就沒有感覺……
我瞥了一眼身上的極光。
突然發現,怪不得太一喜歡用極光出入四極。
嗯……
很有自知之明!
我知道墨修不想讓我再去猜測,黑影是誰,是有點吃醋了。
可我沒想到他知道那黑影是誰,卻不肯告訴我。
更甚至,他以殺止幻,就是為了……
但見沐七笑得嘲諷,心頭一陣怒火湧起,冷笑道“不是說什麼情啊,愛啊,是凡人肮臟的想法嗎?你這光澤神聖的神獸白澤,想的還不是一樣?”
沐七似乎不再急著找太一留下的那縷神識,而是瞥眼看著我,輕聲道“他救了你,卻不敢出來見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又瞥了一下身上的綠熒熒的極光。
突然感覺,還是不見的好。
要不然,就算沒有記憶,光是想想,就有點尷尬。
“你不生氣?”沐七見我臉色平靜,好像又咬了咬牙。
我發現這隻神獸窺探人心太多,加上以前光靠打嘴炮,占儘了便宜,所以很喜歡打嘴炮。
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挑撥我和墨修的關係。
我懶得理他,隻是轉著指尖勾著極光,腦中努力消化著沐七剛才話中暗藏、還沒有發現的信息。
沐七卻複又道“你以為應龍三次下凡救世,帶女媧朝見天帝,是因為什麼?”沐七沉眼看著我,低聲道“你以為神蛇一族,為了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就送了自己唯一的女兒過來?”
“那片七彩鱗她給你了吧?去哪了?”沐七語氣帶著循循善誘。
我隻是手指輕輕的勾著極光,任由沐七說。
“你……”沐七語氣有點發急了,朝我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問的這些嗎?你有沒有想過,就算太一留了縷神識護著你,當年如若不是阿娜入巴山,你和阿熵都出不去?你現在更不可能出去了,會永遠困在這下麵!”
“你可以將這極光煉化嗎?”我勾著極光,看著沐七道“你也受儘你主人的偏愛,四極之間,任你來去自如,還能衝破天禁,應該能煉化這極光吧?”
“你看說了這麼多話,我這樣一直靠極光裹著,站在你麵前也很尷尬。你幫我煉化極光,做身衣服吧。”我將手從極光中穿出來。
還彆說,挺好玩的。
就好像小時候玩彩虹一樣!
沐七看向我的目光複又變了變“你在想什麼?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想要身衣服。”我手轉著極光,瞥著沐七“風家有一條披帛,可能是風家始祖感青虹有孕時留下來的,據墨修說,就是那條青虹。”
“後來風羲死了,風望舒說她將家主之位傳給我了,所以將披帛也給了我。”
“那東西不用認主,我用神念就能引動,但風家人隻有風望舒這嫡係血脈能用。可墨修認為我這氣質,不適合披帛,就給我弄成了一條發帶。”我手在極光中穿梭。
看著沐七笑意盈盈的道“你比墨修還厲害,這裡極光任意取,你就幫我弄身衣服吧。”
沐七盯著我,溫和的目光慢慢的變得凶狠。
可跟著就笑了起來“憑什麼!就憑他是太一,憑他可以製定天道?明明他都快要這世人所忘記,他還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