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聽著阿問的話,隻感覺好笑。
那石床不高,不過離地三四十公分的樣子。
我最近幾天真的是很累,而且在這裡麵的人,都見過我最狼狽的樣子,所以也沒講究什麼形象了。
直接就靠著石床坐下來,看著阿問道“那按你這麼說,我的個性和那原主還是有幾分相像的?”
“何悅,你隻是你,你和你的軀體沒有關係!”阿問聽到這裡,雙眼猛的一睜,強撐著想站起來。
可他剛才說能區分我和阿熵,我一直都是如何如何的。
這裡麵不就包括,這具軀體原主的性格嗎?
何壽忙將阿問摁回去,瞪了我一眼。
我突然明白,墨修或許在西歸那個坑裡,就知道阿問出了什麼事了。
所以他逼何壽出坑的時候,就說過,如果我不出來,阿問怎麼辦?
但最後,雖然我提的法子,我還是留了下來,或許是涉及的人太多,何壽沒有再提及我出來,對阿問有什麼好處,而是幫著將墨修送了出來。
這會何壽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彆再刺激阿問了。
我其實還是挺怕何壽發飆的,畢竟連灌灌都罵不過他。
但這會,我沒理他,隻是看著阿問道“既然你要說,就將那些事情說清楚。比如是誰斬下了神母的頭顱,諸神之戰到底是怎麼引發的?還有我這具軀體的原主,和阿熵到底是什麼關係?不要說什麼相對而生,就是說個我能理解的!”
從那些龍蛇之屬的大神,全部都被困在西歸,連我的軀體,阿熵的神魂,也全部都在西歸,就證明神母最後怕是發了大飆。
要將這些上古的大神,全部吞入腹中,生生帶走。
“神母逝,萬物重生。”阿問盯著我,輕聲道“先天,與現在,時代的劃分就是神母死。你認為誰能一斧斬下神母的頭顱?開辟一個嶄新的時代?”
何壽在一邊哎哎的歎氣,趁著阿問看不見,抬腳踢了踢我,而且一下比一下用力。
“我不想猜。”我抬手,直接把何壽踢著的腳給掃開。
看著阿問道“以前我就是想太多了,現在不想再猜了。要不你告訴我,要不我就真的不客氣,探你的記憶了。反正你要死了,就算我知道你心底最暗處那些想法,也沒關係了,對吧?”
阿問看著我,臉上好像含著笑,看著我的眼睛慢慢睜開,似乎在等我引神念進去。
他這樣反常,讓我心頭莫名的感覺到奇怪。
每個人都是有隱私的,連自己一些隱秘的東西,都不願意讓人看到。
更何況是神念窺探這種,連心底最黑暗最深層的想法,都沒有隱瞞的存在。
我眯眼看著阿問,總感覺他哪裡有點不對。
“死什麼死!”何壽一伸胳膊,鎖住我喉嚨“我讓你回來,對你這麼客氣,還刻意幫你將墨修攔在外麵,是讓你救阿問的。”
他朝何辜打了個眼色,然後直接用胳膊摟著我脖子,背拉著我,朝台階上走去。
何辜沉眼看著我,一直輕笑的臉上,帶著微微的苦澀,和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