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張紙聚滿鮮血,神念同時附加在那折紙之上,對著正在宛如潮水般湧動,吸食著人麵何羅生機的阿熵黑發丟去。
製錄之術,我不知道明虛他們靠的是什麼,可我接受到太一的法子,就是用神念。
而沐七的主子肯定是和我軀體有一定關聯的,就算和我沒關聯,和太一總有關聯吧?
既然我不敢再製錄墨修,就多製錄敵人,總是個辦法!
隨著那折出來的白澤落地,我神念強行湧入。
就在鮮血全部滲入折紙中時,白澤頜下銀須全部飄轉而出,與阿熵的黑發纏轉在一起。
一經碰撞,阿熵的黑發,立馬被銀發灼燒成灰。
這種感覺,我已經試過幾次了!
“啊……”阿熵在人麵何羅之中,猛的發出一聲尖叫。
痛苦之聲,夾帶著神念,刹那間就將原先那不停回蕩著的“沐七”之聲,給壓了下去。
這會何辜引出的人麵何羅,已經所剩無幾了。
他身形也變得宛如枯柴一般,見白澤銀須灼燒了阿熵的黑發,立馬將人麵何羅引了回來。
我見有效,立馬神念狂湧,控製著白澤所有銀須直接卷住阿熵的頭。
既然相對而生,我成了光頭,阿熵不成光頭,我怎麼服氣!
而且我已經不隻一次,變成光頭了。
當初就因為這滿頭黑發,墨修一次次的幫我,剃了一個又一個的光頭。
這次,就換我,來給阿熵弄個光頭。
白澤銀須纏著阿熵,將阿熵滿頭黑發,儘化成灰。
同時那銀須,好像還往著阿熵的腦袋中紮去。
我除了見沐七動用眸光,和銀須,也沒有見沐七用其他的術法,所以除了這個,也不知道白澤還會什麼。
或許沐七早就知道製錄之術,所以能動嘴的就動嘴,儘量不用自己的術法。
可隻要能控製住阿熵的黑發,這就夠了!
我眼見有效,伸手對著自己胳膊一擼,縷縷血絲化成一條條血蛇,在神念的引聚之下,灑在依舊死死纏著阿熵的三條黑蛇之上。
或許是因為眼看大功就在告成,我無比的興奮,連神念好像都興奮了起來。
興奮得我身體都有點顫抖,更甚至好像有些飄飄然!
那三條黑蛇,在沾染我精血之後,越發的真實,那黑鱗之上,閃著宛如墨修蛇身般黑曜石般的光澤。
“吞食!”我整個人好像都興奮了起來,盯著黑蛇,直接用神念低念道“吃了她!”
神念湧動,立馬將阿熵那在山腹中激蕩著的尖叫聲給壓了下去。
瞬間隻回蕩著“吃了她”,“吃了她”……
阿熵無比詫異的抬頭看著我,眼中儘是懼意。
張嘴想還大吼,腦上一道道黑影閃動,卻因為白澤銀須紮了進去,一有黑影閃過,立馬就被銀須亮光一閃,在皮下就被灼燒成灰。
“啊……”阿熵張嘴隻發出一聲尖叫。
跟著那三條製錄的黑蛇,全部張大了嘴,對著阿熵就咬了過去。
就在它們嘶咬著阿熵的神魂之時,同時蛇身一轉,蛇鱗刮動,直接將阿熵的神魂刮成一片片的黑影。
它們張大了嘴,將所有黑影片片吞入。
一邊從黑發中出來,卻好像消失不見了的胡一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旁邊。
他看著阿熵被吞食,臉上依舊是那片沉靜的神色,似乎半點都不意外。
可我隻感覺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耳邊儘是阿熵的尖叫。
同時腦袋轟隆隆的作響,一個想法不停的湧動那隻三足金烏呢?那隻三足金烏呢?
阿熵神魂都要被吞食了,為什麼還沒有召出那隻三足金烏?
她不會是還留了什麼後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