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又不知道被誰,生生從胡一色腳下給拉了過去。
後腦,後背,腳跟……
與地麵接觸的部位,全部都在地上,拉得嘩嘩作響。
我痛得眼角直抽抽,感覺自己後背上的皮,怕這兩次都被磨破了。
但腦中想法越發的活躍,可身體卻依舊僵持著。
好像,身體所有機能,都用來維持腦袋的活躍了。
等停下來,潮生連忙朝我道“何家主,快起來。”
他好像都來不急做什麼,猛的一揮手,隻見無數畢方和異鳥,對著胡一色就衝了過去。
四周儘是鳥鳴嘶嘯的聲音,還有著什麼異獸低吼。
我躺在地上,看著胡一色被眾多玄門中人給圍住。
原來沉青所說的“所有人”真的可能是所有人啊。
我躺在地上,依舊動不了,也沒有人管我。
有幾個玄門中的年輕人,從我身邊跑過去,或是乘著異鳥從我身上飛過去,看見了我,但看了看,臉上閃過擔心,好像想跑過來扶我,可似乎想了想,就又直接跑到人群中去了。
所以他們圍攻胡一色,我反倒就這樣躺在外圍一側,無人問津!
潮生好像用幻術,將明虛給換了出來。
胡一色並沒有殺他,隻是將他弄暈了過去。
潮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明虛立馬醒過來。
轉眼看著我還在躺在地上,連忙撐著過來,將我背在背上,朝潮生道“我先送何家主去清水鎮。”
我四肢軟癱的趴在明虛背上,除了眼睛,其他沒有任何地方能動。
腦袋思緒嘈雜,卻根本不受控製,連神念好像都蒙在腦中,根本彙聚不攏。
“她這是不能動了?怎麼可能,她是何悅啊!”潮生見我不能動,臉上也儘是不可置信。
明虛見識了胡一色的厲害,也不敢耽擱,伸手一揮,居然製錄出了甪端,背著我直接跨坐在甪端身上,好像還要找驅使甪端的辦法。
一邊試著驅著這製錄出來的甪端,一邊扭頭朝我道“這是我偷偷從甪端身上揪的幾根毛製錄的,沒有得到何壽道長和甪端的同意。但現在事出緊急,如果何壽道長怪罪,還請何家主幫我說道說道。”
身後嘈雜聲更濃了,夾著胡一色沉說著什麼的聲音。
無非就是華胥乃是真正的神母,風家已重歸神母之懷,眾人也應當重新歸於神母,如何如何的。
我聽著明虛還在想辦法開脫揪個毛的事,有點著急。
雖說胡一色不太傷人性命,可萬一他追來了呢?
不過明虛也挺厲害的,他就在山腹中,見到何壽引來甪端吧。
好像離得還挺遠的,他是怎麼薅到甪端身上的毛的?
而且何壽和甪端都還沒有感覺?
他如果不用製錄之術的話,當個職業小偷,也挺有前途的。
我這念頭一閃,才發現,腦袋中的想法活躍且跳脫得完全不受控製了。
不過明虛已經找到了驅使甪端的法子,驅著甪端直接踏空而行。
但剛一騰空而起,地上一道道的液化的石柱猛的朝我們衝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