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扭頭看著墨修“你來說。”
其實在墨修兩次提及時差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了。
他將風家那條極光披帛還給了風望舒,又給我重新煉化了一條,再次提及太一用極光化成青虹,讓他一縷神魂化成伏羲,陪伴女媧的時候。
我就有點明白,為什麼明虛腦中接收到的太一神魂,與西歸那縷神識,所留下來的觀點相矛盾,讓我不要突破天禁了。
因為時差。
西歸那縷神識,是留下來護著原主軀體的,他的記憶依舊停留在原主剛死,太一親征離開的時候。
那時太一是真心想帶原主回天界的,可原主不願意,所以他留下了一係列的辦法,助原主衝破天禁。
而我在明虛腦中見到的太一神魂,卻是現在的。
原主的神魂被抽離,化成了女媧;太一自己留了一道神魂,化成了伏羲。
女媧和伏羲是夫妻,太一更甚至正式接見過女媧,確認過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
他已經用另一種形式,彌補了他不能和原主在一起的遺憾。
更甚至,依舊是作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創世神。
既然他的遺憾已經彌補了,那我們這些對他而言,就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他還有更重要的責任,所以他問墨修,要不要接任他泰皇之位。
現在對於太一而言,情愛已經得到了滿足,所以責任更重要!
墨修似乎也懶得浪費唇舌,直接用神念,將這些分析和想法,傳給了何壽他們。
他現在的神念,可以實質化,變成一條條黑色的細蛇,進入人眼中。
何苦接收後,隻是一臉無奈和同情的看著我。
何極何歡對於感情問題沒有什麼同情心,隻是無奈的搖頭。
何壽卻依舊滿臉不可置信“那他還留了這麼多東西呢,難道那卷蛇紋典籍是白留的,還有西歸那道神識,他就這樣亂留嗎?”
“大概是兩個或者更多的計劃吧。無論哪一個成功了,對他而言都行。或者說,隻要有一個成功了,他已經滿足了。我們這些原定最麻煩的計劃,他並不想再實施了,他隻是任由我們折騰了,不會再管我們。”我沉眼看著何壽。
輕聲道“所以西歸那縷神識,進入了墨修腦中。並不是因為提前設定,而是我借著明虛,與太一相通,他知道這邊的情況,放棄了原本的計劃,讓那縷太一神識自動進入了墨修腦中。”
所以在墨修記憶中,他入西歸的時候,那縷太一神識一臉坦然的站在那極光圈中,等著墨修進去。
同時還知道墨修想要解決的事情,給出了解決方案。
按理他在西歸一直沒有出來,根本就不會知道外麵的事情,更不會知道沉青受傷這種對他而言極小的事情。
畢竟我們也是見過那本體蛇留下來的神識的,他們就是一縷縷當時的意識,是停滯在某一時刻,更甚至隻能存在於某個特定的地方。
除非像九尾那縷神識一樣,一直有何物供奉著她,讓她不停的接收外麵的信息。
唯一的解釋就是真正的太一神魂去過西歸,安排他自己以前留在西歸那縷神識的結局。
“那怎麼辦?”何壽整個都有點迷茫了,看著我道“你這具軀體不再有最大的外援,如果阿問真的想獻祭那些有無之蛇,阿問一定會被吃的。可他獻祭了,也不一定壓得住它們。”
太一既然遺憾彌補了,答應原主護住這個地球的事情,大概也沒有必要了。
就怕後土頭顱困著的那些有無之蛇,全部突破出來。
“阿問知道的。”我看著何壽,沉聲道“所以他想讓後土出來,想讓她來幫我們。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南墟勸勸他。”
打是沒用的,關也是沒用的。
如果阿問不願意,就算我將他關在摩天嶺那隕石裡,也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