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聽著後土說這隔閡的來源,一時也有點吃驚。
永生這個話題有點沉重啊。
當下看著後土道“萬物永生不好嗎?”
後土瞥了我一眼,眼中帶著一股子說不清的意味。
輕聲道“永生,當然不好。太一永生,有無之蛇可以永生,你認為好嗎?”
我扭頭看了一眼墨修,他這會就算有我轉送的生機,臉色也依舊在一片虛影之中,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形,而是一個人影。
不過他說話還是可以的,見我瞥過去,幽幽的道“以我的情況來看,算不得永生。”
確實他前麵出來過,後來就沉睡了,再了來,又是現在,估計就是活了那麼一下下吧。
“以後你就可得永生了!”後土瞥著墨修,然後朝我道“我們和華胥都是可以永生的,我感覺永生不好。華胥……”
她說到這裡,臉色發苦,扭頭看了一眼沐七,再次是那種勞累過度的樣子,輕聲道“你來說吧。”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很虛弱,可她在清水鎮,能引界碑,拍裂墨修的真身;在風城,能引動兩條蛇搬山而起,看上去又不像很虛弱的樣子。
不過沐七卻還是小心的將她扶著坐下,還解下身上的雪白外袍給他披上。
又怕她坐著不舒服,等幫她將外袍係好後,自己在一邊坐好,小心的伸長腿,讓她躺在他腿上。
伸手幫後土將臉上的頭發理順,免得她趴著壓到頭發不舒服。
又將衣袍扯清,還怕她臉硌著了,伸著一隻手托著她的臉。
那樣子,真的是伺候一個女神啊。
我扭頭看了一眼墨修,他抬著灰蒙蒙的眼睛看著我,眼中帶著歉意“現在我辦不了這種,等以後,我比他做得更好。”
後土咯咯的低笑了兩聲,躺在沐七腿上,伸手拍了拍他“說吧。”
我和墨修現在正是吸食生機充電的時候,想走也走不了,所以能聽他們說說華胥的事情,也挺好的。
沐七從後土出來後,整隻白澤都柔和得祥瑞了起來。
臉上笑得都好像三月春風一般,不再是以前那種虛假的溫和,而是真的讓人置身於祥雲般的舒服。
這會被後土拍了一下,寵溺而溫柔的順勢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貼而不緊,輕輕的放在腹部。
這才朝我和墨修道“如若永生,性情和習慣,以及形態都會固定。”
他這會溫潤得好像一個多情書生,娓娓道來,連我都感覺無比的舒服。
對比一下,以前的沐七空有一副溫和的樣子,卻並不如這樣,由內而外的溫潤,讓人看得挪不開眼,怪不得神獸白澤,傳聞有出世之姿。
墨修低咳了一聲,單手轉過來,捂著我的眼睛,將我拉到他懷裡,靠在他胸前。
黑袍一展,直接就將我蒙頭蓋住“聽著就好,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