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從知道秦米婆是八邪中的一邪時,我就知道,她已經死了。
尤其是在她引出升龍棺後,見過其他七邪消失的我,就算離開這裡的時候,知道她在下麵,可我卻從來不敢再下來看。
現在龍家困住的那些女子陰魂,還在那升龍棺裡,一直想出來。
可秦米婆卻不在了……
我緊抱著那壇梅子酒,捧著外麵墨修用術法固定住的玄冰,順著那條石壁走了走。
那些人手已經沒有以前那條活躍了,數目也沒有以前多,隻是時不時有一隻伸出來,想戳破那宛如薄膜般的石壁,卻怎麼也出不來。
沒走幾步,我腳上的鞋子就“嘩”的一下就燃了起來。
一有明火,身上的衣服也順著火勢被點燃。
但我剛有種炙熱灼痛感,墨修主輕輕一點手指,那些火就消失不見了。
他直接轉手,脫下外袍裹住我“她早在十九年前就死了,留下來的,不過是一縷執念。她在這裡,鎮著這具升龍棺,也算死得其所。”
我抱著那壇子梅子酒,扯開上麵的木塞,一股子冰沁冷冽的氣息就湧了出來。
微微傾斜了一點,酒水落在地上,滋的一聲響,就消失不見了。
酒香衝散了空氣中硫磺的氣息,我瞥著墨修,輕聲道“原主真的很會算計,先用避水符,讓整個地界發乾,再放出十日,讓整個地界變得發熱。”
“然後再直接引水回落,衝下來的時候,那會滋潤萬物,光是這蒸騰的熱氣,都能讓原本還活著的東西,直接被嗆死。”我抱緊著酒壇,輕呼了口氣。
朝墨修道“開始吧。”
墨修點了點頭,伸手在那件黑袍上劃了劃,扯過後麵的兜帽,幫我罩在頭上。
這本就是他鱗片變化來的,原本披在身上就已經感覺不到外麵的炙熱了,這會他明顯又施了術法,讓我感覺就好像坐在陰涼的樹蔭下麵。
我抱著酒壇,看著墨修幫我將兜帽往外扯了扯,就像一個遮陽帽一般,幫我遮著。
輕笑道“你們現在都挺照顧我的。”
無論是何苦、何極,還是墨修,更甚至白微、於心眉她們都處處遷就著我。
“你經曆了什麼,大家都知道,所以都心疼你。”墨修摸了摸我的臉,再次強調道“無論當初那個原主做的事情,是好是壞,跟你都沒有關係。那些罪過,不應該你來承擔。”
“好!我知道了!”我抱著酒壇,灌了一口。
跟著將酒壇往臂彎一轉,伸手摟住墨修的頭,直接吻了上去。
冰沁帶著果味的酒水,在唇齒間流轉,讓人在這炙熱的環境中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一吻畢,墨修卻還戀戀不舍,朝我道“以後喝酒,都要這個。”
“好。我讓何苦多弄點,到時慢慢喝。”我抱著酒壇子,看著墨修“等你回來,我請你喝酒。”
墨修搖頭輕笑,伸著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我的唇“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酒。”
他這意味太過分明,雖說這裡沒有人,可以隨意秀,但待久了還是不太好。
輕推了推墨修“快去吧,速戰速決。”
見墨修還猶豫,我沒有喝酒,卻還是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放心,我們連婚禮都辦了,也有了親生的孩子,我不會看著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