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摩天嶺上,隻有我和墨修,他抱著我回到那間家主石室,摟著我沉聲道“我還有好多想法呢,把以前看的那些橋段都來一遍……”
蛇君對於這些事情,還真的是念念不忘啊。
我摟著他“你可以在腦中過一遍的,反正你神念強大,完全可以的。”
“不一樣的,你反應不一樣。”墨修有點失落。
卻還是摟著我,不舍的道“睡吧。”
接下來的兩天,大家好像都在自各忙,墨修也沒有再去做什麼動員。
就帶著我和阿寶在巴山,看日出日落,順著巴山各種小路走動,摘花惹草,追獸趕鳥,攀枝折木,壞事做儘……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最後一晚睡的時候,墨修居然抱過阿寶,躺在我們中間。
就像當初在秦米婆家那樣,兩人帶著一個孩子。
我知道墨修這是什麼意思,阿寶估計也猜到了,摟著我胳膊,軟軟的叫著一句句的“阿媽”,然後慢慢的睡了過去。
我們三個睡到自然,等到風城的時候,龍組已經在外麵完全布控了。
後土和沐七早早的懸浮於空中,沉眼看著下麵被摁實的地麵。
風家所有子弟,所有玄門中人,還有先天之民,巴山所有人,全部都圍聚在風城之外。
我們到的時候,何壽立馬湊了過來,不滿意的瞥著我和墨修“雖說新婚甜如蜜,但你們倆也來得太晚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居然還睡得著。明明你們不用睡的,你說說你們,一晚上都乾什麼去了?”
他嗓門曆來就大,又說得這麼義憤填膺,下麵所有人都聽到了。
不知道是誰先笑,跟著下麵一片哄堂大笑。
墨修瞥了何壽一眼,鬆開我。
輕輕一伸手,從地底引出那把沉天斧。
跟著猛的舉起,對著再也不肯打開華胥之淵的風城,猛的劈了下去。
以前我也用過沉天斧,可連後土削骨所造的石碑都沒有劈開。
這會墨修一斧而下,雖不沉天,卻能劈地。
隻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接著整個地麵,都震動。
何極一揮拂塵,沉喝一聲“問地。”
跟著後土驅著沐七,在一塊塊界碑上跑動。
一道道白光,順著界碑往下蔓延。
朝外波及的震動,立馬止住。
墨修一斧起,風城那被壓得結實如鐵的地麵,全部崩碎。
可華胥之淵,依舊沒有出現。
“再來!”何壽猛的昂首吆喝一聲。
這種事情,何壽做起來最拿手。
果然他一聲沉喝之後,所有人也跟著沉喝一聲“蛇君,再來!”
一時之間,氣勢如虹。
墨修握著沉天斧,猛的抬起,對著華胥之淵再次劈了下去。
這次不再隻是一斧,而是夾著雷電,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說是斧,又如鞭,如刀,對著風城直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