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國清被推著送進了醫院,經過一係列的檢查,最終得出來的結論是肝臟腫瘤。
魏明香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都是傻的。
躺在病床上的程國清這時候已經蘇醒了過來。
他因為肝病嚴重,所以麵色蠟黃。
程國清非常虛弱,他緊緊的抓著魏明香的手。
“救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
魏明香哭著點了點頭,她跟程國清這麼多年的夫妻,雖然前段時間才打了架,但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
程國清得了重病,魏明香也不想撒手不管。
她打起精神找到主治大夫,問了治療的方案。
主治大夫告訴她,這種情況隻有肝臟移植才能活命。
魏明香再次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
過了一會兒她又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才問起了費用的問題。
“肝臟移植手術難度中等,隻要有合適的肝源,000塊錢左右的費用就夠了。”
魏明香麻木的點了點頭,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其實口袋裡還剩下00塊錢,距離兩千塊錢手術費還有很大的缺口。
但她以前給哥哥們借了不少錢,他們也是打了借條的。
魏明香想著,隻要她臉皮厚一點,這些錢應該也拿得回來。
如果手術的費用可以湊齊,肝源去哪裡尋找?
魏明香坐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頓時陷入了沉思。
過了許久,她腦海中終於想起了一個名字。
薑晚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她是他們家的兒媳婦,但不是他們家的人。
她除了做做家務帶帶孩子以外,對這個家並沒有太大的貢獻。
她一個女人家,平時也不用乾什麼體力活,少一點肝臟也沒什麼影響。
魏明香心裡打定了主意,回去後就去做做薑晚的思想工作。
程國清是她的丈夫,無論如何不能出事。
她才0多歲,也不想這麼早做寡婦。
程國清彆的不行,在床上還是很有一套的。
魏明香想到這就一陣心旌蕩漾,更加舍不得讓他死了。
魏明香坐了一會兒後回了病房。
魏明香一進去程國清就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
“阿香,醫生怎麼說的?我的病還有得救嗎?”
“你彆怕,醫生說隻要有合適的肝源,加上兩千塊錢的手術費,你的病就能夠治好!”
程國清聽了這話鬆了口氣,但還是有點不放心。
“那家裡的錢還夠我做手術嗎?能找得到合適的肝源嗎?”
關係到自己的生死,程國清把魏明香當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不僅說話的時候輕言細語,他總是摸摸魏明香的手,儘量製造一些肢體接觸。
魏明香沉著臉沒有說話,程國清立刻被嚇了個半死。
“阿香,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隻要你這次救我,以後我都聽你的,我再也不會動手打你了,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
程國清緊緊的握著魏明香的手,一把年紀的人了,臉上少見的有些驚恐。
“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的。”
魏明香拍了拍程國清的後背,安慰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