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季以檸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黴,走出包廂準備穿過大廳離開。
剛走到半路,就突然被一個喝醉了男人給拽住。
“美女,一個人來玩啊……嗝……”
對方打了個酒嗝,呼出來的酒氣讓季以檸給予作嘔,一把甩開他轉身快步離開。
然而剛走了幾步,幾個男人突然出現攔住了她。
“美女,連我們虎哥的麵子都不給,你挺有膽量啊?”
察覺到幾人來者不善,季以檸神色冰冷,“我不認識什麼虎哥豹哥,你們要是不讓開的話,我就報警了。”
看來下次跟於峰見麵,不能選在酒吧。
酒吧雖然魚龍混雜好傳遞消息,但也容易遇到這種借酒裝瘋的人。
“哈哈哈,報警?你覺得我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說話的同時,一個男人上前一把將她的手機奪了過來,眼裡帶著戲謔。
“報啊,現在你拿什麼報?”
季以檸沉著臉沒說話,心裡卻在快速思索著怎麼脫身。
現在在酒吧裡,這幾個人還不敢明目張膽對她怎麼樣,但要是被他們帶走,會發生什麼可想而知。
就在這時,那個被稱作虎哥的人走上前,把一瓶威士忌遞到季以檸麵前。
“美女,我也不為難你,你隻要把這瓶酒喝了,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放你離開,怎麼樣?”
季以檸垂眸看了一眼,誰知道他這酒裡麵摻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過,她還是接了過來。
虎哥眼裡閃過一抹算計,隻要這個女人喝了酒,不出五分鐘就會失去意識,到時候……
“砰!”
“虎哥!”
酒瓶和額頭碰撞的瞬間,一個手下驚呼了一聲。
因為喝了酒,動作都變得遲緩,所以虎哥沒有躲開季以檸朝他砸過來的酒瓶。
隨著額頭傳來一陣劇痛,猩紅的酒液從他額頭滑落,他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
二樓卡座,把這一幕儘收眼底的聶維清眼裡都是震驚。
“阿肆,看不出來啊,你這個侄媳婦下手真狠,砸人都不帶絲毫猶豫的。”
他突然有點欣賞她了。
沈肆神色淡漠地看了一眼,聲音冰冷如雪,“哦。”
按照他對她的了解,能做出這種事也很正常。
身後的小弟連忙扶住虎哥,其他幾個麵色憤怒地朝季以檸衝過去。
然而季以檸揮動著手裡的碎酒瓶,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個人能靠近她,身上還被碎酒瓶割了幾道口子。
“媽的!這個賤女人,待會抓到她,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說完,男人也不管會不會受傷了,直接朝季以檸衝去,一手去搶季以檸手裡的酒瓶,一手去掐她的脖子。
季以檸飛快後退,然而後麵另一個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脖子。
男人的力氣比她大的多,季以檸根本無法掙脫。
很快,她手裡的酒瓶就被奪走,整個人也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男人將她押到虎哥麵前,冷聲道“虎哥,怎麼辦?”
虎哥拿著一塊毛巾捂著受傷的額頭,冷笑了一聲,“今晚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