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家成長還不夠好而已。
她沒繼續說“你們收拾東西吧,我昨夜睡得不太好,躺一會。”
“奴婢伺候您。”寄梅道。
沈初柳點點,沒說什麼就被伺候躺下了。
中午時候,折梅跟沈初柳說了個消息。
“說是,這回鬆山狩獵,主要是李培將軍打了勝仗。西南之前不是有部落鬨事麼,如今都平了,李將軍父子回京述職來了。還有些個軍中小將軍們。”
“原來是這樣。”沈初柳點頭。
“還有,主子您家裡也有人參加的,您大伯的嫡長子就要參加。”
雖說沈初柳的堂兄們多數都從文了,不過都是身手不錯的人。
“嗯。”沈初柳原本就知道,所以不稀奇。
“還有一件事,奴婢去膳房的時候,聽說一件事,說是謹妃娘娘最近食欲不佳,每頓都吃得少。就連愛吃的點心都進的少了。”
“謹妃?她最近是挺奇怪的。”沈初柳想了想“以前她話最多。誰都恨不得上去說幾句,這幾日很少說話了。”
“奴婢們也想著是不是有點奇怪,謹妃娘娘莫不是有孕了?”折梅道。
“有孕?這幾個月她侍寢過?”沈初柳好奇。
實在是極少聽說。
折梅道“兩個月前,皇上去過她那一回。”
“嘖嘖,那也可能吧,不過不像啊。要是真懷孕了,她能這麼低調?”這要真是有孕了,那可也厲害了。
“如今還不知,但是奴婢們盯著呢。”折梅道。
“嗯,隨便盯著就行,彆叫人知道了。”沈初柳不在意。
謹妃那樣子肯定不是裝出來的,懷孕也不代表什麼。
太平宮中,謹妃坐在窗前。
這扇窗戶是八寶棱形,雕琢花卉,也是粉刷一新。
上頭的窗戶紙雪白,她隔著一層砂紙看外頭,朦朦朧朧看得出外頭的地燈。
“娘娘,午膳來了。您用一點吧。”流蘇小聲道。
“嗯。”謹妃應了一聲卻不動。
“娘娘!什麼事能比您身子要緊呢?您還有大公主呢。”流蘇急道。
“我沒說不吃,急什麼呢。”謹妃起身,聲音都有點飄忽的坐在了桌前。
吃了不過一點點就道“飽了,撤了吧。大公主那,你們伺候好。”
“娘娘!您這樣是要叫奴婢們急死嘛?”流蘇歎氣“您再這樣,滿宮就都知道了。您不吃不喝的,到時候出點事,大公主怎麼辦?”
“知道什麼啊,我不過是沒胃口,太醫請脈也沒事。”謹妃道。
“娘娘!您又不是第一日進宮。”流蘇跪在她跟前抬頭看她“太醫是不知道的您為什麼不吃飯,可太醫會說您是傷心,難過,是受了打擊。從家裡來了消息開始您就這樣了,您瞞得住誰?到時候皇上隻需一查就知道為什麼。”
“娘娘啊,您從進府開始,這都幾年了,您還念念不忘是害了自己啊。他……他都沒了。您還有孩子呢。”流蘇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