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問道巔峰!
一輛華麗的馬車,由冷麵駕駛,來到洛陽首屈一指的青樓“雲雨閣”門前,大院大門立刻大開,兩列大漢分立兩旁,擺出隆重歡迎的姿態,看著駟馬拖行的馬車,進入林木深深的院落。
“雲雨閣”是洛陽排名第三的妓院,整座院落占地百畝左右,亭台樓閣應有儘有,傳說裡麵的花魁皆是官宦女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是洛陽有名的銷金窟。
馬車停了下來。
一名中年女子排眾而出,走上前拉開車門,退後三步躬身道“天網洛陽堂副堂主玉娘恭迎大人大駕!”
女子名為玉娘是“雲雨閣”的老鴇,在洛陽一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黑白兩道非常吃的開,否則也不能在這五年來,將“雲雨閣”發展成洛陽排名前三的妓院。
可此時在麵對馬車裡的男子的時候,卻是卑躬屈腰不敢有何大意。
眼前一花,一個高大雄偉,衣服華麗的男子已經站在車旁。
薑步峰雙眼如電,掃過老鴇和她的一眾手下,微微一笑。
玉娘頓時據的雙腳一軟,差點跪了下來,直了直身子,眼角一掃才發現自己的手下早已跪滿身後,臉頭也不敢抬。
薑步峰望著四周,讚歎道“難怪大首領經常讚歎洛陽分堂的景色,此時看來卻是不錯!”
玉娘不知道薑步峰的意思,但卻小心道“不當大首領的誇讚,這全是出自小女的手筆。”
薑步峰微微一笑,笑容裡充滿了莫名的魅力,看的玉娘一陣心跳,都道薑步峰大人是天網第一美男子,卻不想竟有如此魅力。
“不想玉娘竟有如此秀慧之女,不知薑某可有幸一觀?”薑步峰恭維道。
“當然!小女就在樓上!大人請!”玉娘說完,領著薑步峰上了二樓。
二樓,兩名丫鬟待在門前,見到玉娘領了一男子,立刻誠惶誠恐的將門打開,讓兩人進去。
直到兩人走進去,兩名丫鬟才將門輕輕掩上。
一位白衣女子,俏生生的站在窗戶旁,見到男子,恭敬的道“小女子秀清兒見過薑先生。”
薑步峰銳利的眼神在秀清兒纖美嬌軀的身上掃過,讚賞的道“本來我還以為小姐隻是才藝驚人,不相連相貌也是如此美麗,可見老天對清兒小姐還是偏愛的!”
秀清兒見慣了男性為她迷醉顛倒的神色,聽慣了恭維的話,卻從未薑步峰眼神中看出一絲欲望,嬌然一笑,走到近窗的椅子道“薑先生過獎了!讓秀清兒敬薑先生一杯!”
薑步峰邁步而坐,拿起酒杯,接過秀清兒纖纖玉手提著酒壺裡的烈酒,微微搖晃著,神色不變道“這是薑某二十年來第一次喝酒!”說著一飲而儘。
自從進入天網以來,薑步峰就沒有嘗過酒的味道,因為握劍的手不穩,他不希望自己倒在酒色之上。
可此刻他卻有了喝酒的欲望。因為夜風,雖然並未見麵,但薑步峰感到他的劍在顫抖,這是一種直覺,一種遇到對手的直覺,他喜歡這種直覺。
也是直覺曾經讓他在風清揚手下逃過一命,同樣是直覺,讓他殺了昔年的日月神教的前代教主阮天行。
“清兒再敬先生一杯!”秀清兒的聲音傳入耳內。
薑步峰擺了擺手道“小姐的心意薑某領了,這次大首領讓薑某來此,乃是為了夜風!若是喝酒改天為好!”
秀清兒的臉色微微一紅,瞬間又散去道“夜風是嶽不群的大弟子,據情報所查,夜風是昔日落霞山莊唯一後人,被嶽不群一手養大,武功高明至極,傳言已入絕頂之境,所以還請先生小心才是!”
薑步峰聞言一愣道“絕頂嗎?看來還真是個很好的對手!”說著,放下酒杯,轉身而走。
“還請小姐將夜風回山的路線交給冷麵!”遠遠的薑步峰的聲音傳來
秀清兒望著薑步峰的背影臉色一收,麵無表情對著玉娘道“看來果如傳言所說,薑先生不近女色,但有薑先生出手,也對得起左冷禪所付出的代價了!。”
“小姐!為何要請薑步峰出手呢,我天網分堂擁有一流高手銀牌殺手不下百人,更何況還有十二金牌殺手,三大玉牌殺手。就算是夜風是絕頂高手也不可能逃的性命。”玉娘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秀清兒喝了一口酒,微微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是天網暴露的時機,薑步峰隻不過是我天網籠絡的十二個外圍供奉而已,就算有事也動搖不了我天網的根本,更何況還有朝廷在一旁盯著,朝廷可不是我們所能對抗的!”
聽著秀清兒的話,玉娘同意的點了點頭,她本身是一流高手,又為天網的洛陽分堂副堂主對於天網的實力可比任何人更了解,光是一個洛陽分堂的實力就可以橫掃江湖大部分門派,除了少林和武當,雖然忌憚,但也不懼,可麵對朝廷的東廠和錦衣衛卻不敢掉以輕心。
“可就算如此,小姐此次求得大首領將薑先生派出是否有些不妥,畢竟薑步峰也隻是絕頂高手,雖達到了絕頂中期但恐怕不是夜風的對手!”玉娘接著疑惑的問。
秀清兒點了點頭道“此次之所以求得大首領將薑步峰派來也不過是為了轉移朝廷的眼線而已,這幾年隨著我天網的實力越來越強,朝廷已經對我們起疑了!所以對於江湖我們現在不宜分心!而且你不據的此次的行動還可以將江湖徹底攪亂嗎?”
“還是小姐聰慧!”玉娘滿是佩服的道。
金陵東廠
金落雨躺在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福壽膏,雙眼眯著,吐了出去。
神遊天外的道“如今江湖上已經亂了,我們那就順手推一把!既然華山派出了這個事情,那麼就將事情搞大,血衣不是已經將消息傳給左冷禪了嗎?就讓他們狗咬狗就可以了!至於你們就給我盯著天網的動靜,近十幾年來天網的實力也越來越強了,是該將其削弱了,否則起了不該起的野心,那不是讓雜家為難嗎?”
“是!廠督!”
底下眾人紛紛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