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問道巔峰!
直到第十天的時候,夜風才逐漸將體內的異種先天真氣全部打散融合進了紫霞真氣之中,此時他體內的傷勢也恢複了七層左右,不過阻礙療傷的最大障礙已去,剩下的療傷對夜風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一身武功此時雖說還不能全部發揮出來,但是發揮個七八成的實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著,直到這時,他的心裡才放鬆下來,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雙眼睜開,一道精光閃爍,站起身向著外麵走去。
剛走出洞口,一陣激烈打鬥聲遠遠傳來,夜風一怔,身如閃電向著打鬥的方向而去,心裡卻微微震驚著,相隔幾百丈的距離,打鬥聲竟然能傳這麼遠,想必交手之人武功不下於他,轉眼間,夜風來到一處荒野,小心翼翼的將身形隱藏在一處土堆後,方才探出頭向著打鬥的雙方看去。
這一看,夜風吃了一驚,原來打鬥的雙方都是與夜風有過糾葛之人,一方是以金剛寺的為主,另一方卻是以天山派為主。
而雙方對峙在一起,打鬥的兩人一個是天山派的藏經閣的長老,曾經在夜風夜探天山派時被其所傷,而另一人則是以夜風十天前夜闖金剛寺當時在方丈身邊的老和尚。
此時兩人戰在一起,猶如將遇良才,打的是難解難分。
“轟!”
隨著兩人雙掌碰到一起,一股罡風順著兩人的雙掌相交的地方向著四周散出,將周圍的草地紛紛打碎,形成一個深坑。
兩人紛紛後退了三步,雙眼相互凝重的望向對方。
“鳩雲老和尚,不要以為老夫天山派怕了你什麼金剛寺,要知道你們金剛寺也不過是江湖十大勢力中排名第十,天山派可是排名第九!要是惹火了老夫,小心老夫率領天山派打上金剛寺去討一個公道!”老者一臉怒火衝天的道。
“阿彌陀佛!許老施主此言差亦,並非老衲故意尋施主的麻煩,而是敝寺於十天前被人闖入寺中,打傷了幾位師弟受傷而去,所以敝寺才會傾寺而出,尋找凶手,可施主天山派一直卻阻擾敝寺尋找真凶,老衲如此也是沒有辦法,還請許施主恕罪!”鳩千大師聞言,心裡一驚,要知道此時的金剛寺可是實力大降,若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得罪天山派卻是殊為不智,隻能暫時妥協,雙掌合十道。
許姓老者聞言一驚,要知道金剛寺雖然不說是龍潭虎穴,可是相比天山派也不遑多讓,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在金剛寺不僅打傷幾位老禿驢,甚至還能受傷而退,心裡雖然驚訝,可麵不改色道“老夫才不管你們金剛寺到底如何?老夫隻是想問,你們打傷老夫師侄的事情該怎麼算?”
鳩千大師眼中怒火一閃而過,若不是你天山派的弟子故意找麻煩,阻攔貧僧尋找真凶,你以為貧僧願意和你天山派打交道,沒想到此時卻被倒打一耙,轉眼默念了一聲佛號,將心底的怒火壓了下去,此時可不是和天山派翻臉的時候,隻好強忍著怒火道“不知許老施主又打算如何?”
許姓老者聞言一怔,心裡卻是驚訝不已,這金剛寺的禿驢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難道此次金剛寺損失不小,待老夫試他一試,想著,雙眼閃過一絲狡黠道“老夫不管,既然是你們金剛寺的人將老夫的師侄打傷,當然要將人交出來,否則的話,老夫和你們金剛寺沒完!”
鳩千大師頓時怒火衝天,若不是因為兩位師弟圓寂,導致金剛寺實力大降,他恐怕早就和這個老匹夫翻臉了,簡直是欺人太甚,可是想及現在金剛寺現在的實力,隻好雙眼含著冷意道“許老施主不要欺人太甚,金剛寺也不是好惹的!”
鳩千大師的話,更是讓許姓老者為之一震,要知道平時這個老禿驢可是沒有這麼好說話,看來金剛寺必不會像老禿驢所說的那樣打傷了幾個老禿驢那麼簡單,想到這裡,許姓老者也沒有心情再和老和尚糾纏下去了,此事必須趕快回報掌門,以應對接下來的形式,可也不能示弱,老者哈哈笑了幾聲道“金剛寺不好惹,難道我天山派就好惹不成,今天若是大師不給老夫一個說法,那麼就不要怪老夫翻臉了!”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從鳩千大師口中發出,響徹雲霄,聲音裡充滿了無奈與壓抑的憤怒。
夕陽西下,天山下的一座無名小鎮。
夜風頭戴帷幕坐在一座酒樓內,桌麵上擺滿了酒菜,倒了一杯酒,剛喝了一口,就聽見門口一陣喧嘩聲響起,一個身著白色衣衫的青年從酒樓外走了進來。
還未進門,靠近窗子的酒桌上三個大漢,其中一人站起來招呼道“二弟這裡!”三個大漢都帶著兵器,而且兵器上麵散發出一陣陣的煞氣,可見這三個漢子是見過血的武林人士。
白衫青年聞言,臉上一笑,順著酒桌走了上去,邊走邊道“大哥,三弟、四弟你們來了多久了?”說著,到了酒桌旁順勢坐了下來。
“沒來多久,二弟你是我們兄弟裡消息最靈通的一個,可知近來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金剛寺這幾日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大漢看這青年坐下,立刻輕聲的問道。
白衫青年看了那個漢子一眼,眼帶得意道“大哥這個問題若是問他人,可能不知道,不過幸好老二我身為金剛寺的俗家弟子卻是略知一二!”
“二哥,快給兄弟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金剛寺全寺出動,現在弄得整個西域江湖上人心惶惶”
“來二哥,先喝口酒潤潤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