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唐寧是怎麼看到的?更彆說他把對方的麵部特征都說出來了?要知道那是黑痣,可不是黑人,在兩棟樓相隔了將近一百米的情況下,這得是什麼眼力?
不過,最為讓南宮月感到不敢置信的,是唐寧居然說出了對方褲子的顏色?
要知道以他們的角度,看向對麵的三樓窗口,隻能看到上半身,但是唐寧卻把人下半身穿的短褲,連顏色都說出來了。這怎能不讓人驚訝?
不過當南宮月的話問出口,還不等唐寧回答,她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又滿臉震撼的輕聲問道,
“你用的是…………意念?是精神力?”
南宮月能問出精神力,唐寧也不驚訝,因為人家畢竟也是一個門派的掌門千金,有些見識也算正常。
所以唐寧很自然的就點頭承認了,但是他沒想到南宮月接下來的反應會那麼大、會那麼激動。
“真的是精神力?我的天啊!我爸和我講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因為我從沒聽說有誰能修煉精神力的,也沒有修煉的方法啊!………”
眼看著南宮月激動的都忘了正事兒了,唐寧不得不提醒道,
“這個以後再說,你還沒說對麵是誰?為什麼會跟蹤你?”
被唐寧強硬的更改了話題,南宮月臉上驚訝的表情也收斂了起來,猶豫了一下後,很是憤恨的說道,
“不怕你笑話,對麵的人是我們門派的弟子,應該還是王子君派過來的。”
唐寧了然的點了點頭,不無諷刺的說道,
“你那位師兄很能收買人心啊!居然能指使宗門弟子來監視宗主的女兒?”
南宮月自然能聽出唐寧話語之中暗含的挖苦之意,她那張嬌俏的臉龐瞬間漲得通紅,然後既羞愧又很是憤恨地開口解釋起來,
“宗門裡的眾人幾乎都將他視作宗主的接班人,而且這家夥平日裡實在太善於偽裝自己了!就連我都被他那看似人畜無害的外表所蒙蔽,更彆提那些對事情真相一無所知的普通弟子們了。
不過,就快了,隻要再過幾天等他身體康複之後,我爸就會把他打發到其他地方去。”
南宮月的話音落下之際,唐寧朝著窗外的方向微微揚了揚頭,
“那麼……這個人……”
南宮月自然明白唐寧的意思,就見她搖了搖頭回道:
“不用理會他!”
話到此處,南宮月的語氣突然之間發生了變化,仿佛一股寒意從她的口中噴湧而出,又像是充滿了怨恨。隻聽她繼續冷冷地說道,
“他不是懷疑我嗎?那我就如了他的願,我要讓他在養傷的這幾天…………也不得安寧…………”
唐寧聞言隻是點了點頭,畢竟此事是人家的私事,說到底,自己隻不過是臨時充當一下工具人的角色罷了。
更何況,對於那個心胸狹隘、思想肮臟的偽君子——王子君,他打從心底裡瞧不起對方。
向小五揮揮手,示意其開車。隨後,唐寧將目光轉向一旁尚未完全平複情緒的南宮月,臉上流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仿佛十分好奇一般開口詢問道,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嗎?”
實際上,對於南宮月口中所說的那個什麼秘密,唐寧壓根兒就沒在意。此刻之所以會主動提及,無非就是想借此換一個話題罷了。
畢竟,他著實不願意在那個令人厭惡的偽君子身上耗費哪怕一丁點兒的口舌。
然而,令唐寧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南宮月所吐露出來的那個秘密,竟然把他聽的呆若木雞,瞬間被雷得外焦裡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