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
林書楊被放出來的這天,原本是大喜的事情,可是林家的人又出了一件大事,林芳芳懷孕了,卻和唐文斌在打架的時候,兩人把孩子給打沒了。
聽村裡麵的看到的人說,那血啊!流了一地,可嚇人了。
林書楊前腳才從牢裡麵放出來,身上的傷口太多,被林家人給送到了衛生院去,後腳在村子裡麵的林芳芳也被送到了衛生院去。
這兄妹兩人是一個比一個嚴重。
林家那天啊!也徹底的踏了下來。
阮綿綿聽到了以後,也隻是搖了搖頭,沒有半分同情,不過對於林芳芳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感到惋惜,投胎沒遇到了一個好父母,反而被父母給連累到沒命,說起來也可憐。
至於林書楊,阮綿綿覺得沒把他打殘已經算是好的了。
阮誌文剝了一顆葡萄,從水井裡麵撈起來了一個籃子,裡麵裝了兩串青溜溜的葡萄,井水很涼,提起來的時候,葡萄皮上麵覆了一層薄霧,透著光,還能照出影子來。
阮誌文把葡萄給擱在了盤子裡麵,撚了一顆,砸巴了下嘴,“小妹,你說方穀雨是為了啥?老林家接二連三的出事情,彆人都恨不得和林家劃清界限,可是她卻擠破頭想和林家扯上關係,而且還不惜用那麼大的秘密來換取我們阮家一句話,這是何苦??”
不止林家傳來了消息,方家也是,從方穀雨偷跑到七埡村,拒絕和李屠戶結婚以後,方家的人直接放出了話,和方穀雨斷絕了關係,可以說,方穀雨現在是眾叛親離了。
阮誌文怎麼也想不通,那林書楊有這麼大的魔力??
把方穀雨迷的團團轉。
阮綿綿滿足的吃了一顆葡萄,甜絲絲,涼透了的葡萄,可真好吃,“真愛唄!”
“真愛?”
阮誌文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這真愛可真嚇人!”
阮綿綿話題一轉,“你把那槐花包子給童童送過去,她就沒說點啥?”
阮誌文耳根一紅,支支吾吾,“能說啥,說咱媽手藝好唄,做出來的包子也格外好吃”
“二哥,你學會說謊了哦!”明明自家二哥眼裡可都是滿滿的甜蜜。
阮誌文抬手點了點頭綿綿的額頭,“還打趣起你二哥了,不得了了!”
阮綿綿一點都不怕,她輕聲的問道,“童童和你在一塊了,有和她父母說嗎?”
這個年頭處對象可不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情,許童童和阮誌文在一塊的事情,正常來說,是需要告訴女方家長的,起碼要讓他們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提到這個,阮誌文有些喪氣,“童童她爸,不讓童童在這裡談戀愛!”
阮綿綿一怔,“也能理解,若是我下放到鄉下去做插隊知青,你和爸爸會允許我在當地談戀愛嗎?”
不說他們這種鄉下家庭了,像許童童那種世家其實規矩更多。
阮誌文想了想,吞吞吐吐,“大概是不願意的!”
不是大概,是一定不願意。
哪個鄉下小子,敢趁著他們都不在的時候,把他們老阮家的小嬌嬌給哄去了,後果絕對很嚴重。
阮綿綿抬手拍了拍自家二哥的肩膀,“任重而道遠!”
看來自家二哥將來的路不好走。
阮誌文卻一點都不灰心,眼睛還亮晶晶的,“我一定會考上大學的!”
也會告訴童童的爸爸,他配得上童童,也會對童童好一輩子的。
有理想有目標是好事,阮綿綿自然不會打擊自家的二哥,他們兩人正說這話,院子門口被氣勢洶洶的給踢開了。
對!是踢開的。
阮綿綿和阮誌文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站了起來。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從小打到,阮綿綿一次都沒去過的外婆家,而領頭的人,正是阮綿綿的外婆。
方老太長著一雙倒三角的眼睛,因為瘦,有些脫相了,所以顴骨特彆高,一看就是一個刻薄的老太太,而不是像周秀英那種,哪怕她唬著臉看的嚴肅,但是給人的第一感覺卻還是和藹的,若那周秀英和方老太兩人想必,一個是故意板著臉裝嚴肅,一個就是天生的嚴肅刻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