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
白起琛的臉色黑了一瞬間,這小丫頭是要翻天了,都敢頂嘴了。
他臉上的笑意更加清淺了幾分,牙齒卻磨的謔謔響,“真不告訴我?”
明明是很平淡的話,但是聽到阮綿綿耳朵裡麵卻帶著一股威脅的意味,她汗毛乍起,瞬間秒慫,“我四叔現在恢複的不錯!!”
頗有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感覺。
阮國海住院的這段時間,白起琛也來過兩次,今兒的這是第三次了,算起來,他們也算是認識的人了。
尤其是白起琛和萬酒也算是打小就認識的,至於萬酒的爺爺則是這麼多年一直給白起琛看病的老大夫了。
幾人算是有莫大的關係,所以阮國海住院期間,白起琛倒是來了好幾次,一是給老萬大夫看病,而是和舊人敘敘舊,三是來看看阮國海,雖然他們不熟悉,但是有著阮綿綿這一層關係,倒是也應當來看望一番。
白起琛抬手刮了刮阮綿綿的鼻子,頗為滿意,“下次在翻天,我揪了你的鼻子!”
阮綿綿皺著鼻子,心裡的小九九打的劈裡啪啦作響,她的鼻梁本來就不是很高,在捏下去成了一個塌鼻子可完蛋了。
她幽幽道,“小叔叔,你在捏下去,我真的成了一個塌鼻子了!”
白起琛挑了挑眉毛,“女孩子鼻子太高了不好看!”
阮綿綿,“……”
他們兩人的互動讓不遠處的秦思雨看到了以後,心頭一片苦澀,她什麼時候見過冷清的起琛哥哥竟然會和女孩子的關係走這麼近,而且還主動伸手去揪著女孩子的鼻子,這關係不是一般的親近。
她咬了咬牙,走到了兩人跟前,揚起了小臉,一臉無辜,“起琛哥,你不跟我介紹下她是誰嗎?”
阮綿綿聽到這起琛哥哥的時候,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抑製不住的往外冒,可真夠嬌滴滴的啊!
白起琛蹙了蹙眉毛,“我們認識嗎?”
秦思雨,“……”一副傷心的要哭的模樣。
阮綿綿樂的看好戲,她認真的勸說,“秦小姐,我小叔叔有些臉盲,認不出你請不要見怪!”
白臉盲起琛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臉盲的特征。
秦思雨一臉受傷,“可是,起琛哥哥怎麼會認識你啊!”
阮綿綿眉開眼笑,說出來的話卻是氣死人不償命,“因為我不是外人呀!”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瞎了一張好看的臉蛋。
這下,秦思雨更受傷了,她眼眶裡麵含著細淚,晶瑩的淚珠似掉非掉的掛在眼睫毛上,頗有一副楚楚可憐的滋味,“才不是,我很小的時候起琛哥哥就抱過我,他可不可能不認識我!”
阮綿綿一臉姨母笑,“秦小姐,你都說了是很小的時候,你又是怎麼記得的??”
“我家人說的啊!”秦思雨的純良的跟小白兔一樣,一臉認真的說道。
“可是我小叔叔不記得你了,也不認識你了!”阮綿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灰狼,活生生的把一隻小白兔給欺負哭了,還是哇的一聲,哭出聲的那種。
白起琛食指微蜷,在阮綿綿的腦門上彈了一下,“調皮!”雖然說的是綿綿,但是熟親熟近的關係卻一目了然。
這下讓秦思雨哭的更傷心了,秦明月從病房出來的時候,就瞧見自家小妹哭的稀裡嘩啦的,她臉色當即就變了,怒氣衝衝,“你們做什麼??”
見到秦明月衝過來的一瞬間,白起琛就下意識的把阮綿綿給攬到了身後,嘴角的笑意也慢慢收斂,“秦小姐,好大的威風!”
他是認識秦明月的,隻是因為秦明月是個火爆的性子,大院裡麵沒人不知。
秦明月從口袋裡麵摸出了一張手帕,給秦思雨擦了擦眼淚,她針鋒相對,“煞星,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她倒是沒覺得是阮綿綿做的,畢竟這小姑娘可不敢欺負他們秦家人。
唯獨麵前的這個男人,整個大院兒裡麵的活煞星。
不等白起琛回答,阮綿綿就生氣了,她瞪著眼睛,一臉認真的解釋,“我小叔叔不是煞星,他是福星,大福星!!”
她最討厭彆人問他小叔叔喊煞星了。
那個萬酒也是,私下和金清碰頭以後,這倆貨每次都會稱小叔叔為煞星,阮綿綿聽一次,就氣一次,若是能打得過這倆人,阮綿綿確定自己一定要將這兩人給揍一頓。
要知道金清和萬酒還算好的,起碼是私下偶爾提一次。
但是到了秦明月這裡,確實當著小叔叔的麵喊著煞星,小叔叔得多傷心啊!畢竟身體不好,又不是他的錯,這是娘胎裡麵帶的,可是外人每次看待小叔叔的時候,總是用著異樣的眼光來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