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一點都不惦記她的餘奉哥!
餘奉點了點頭,他好奇,“我能問一下,為什麼會稱呼我為男狐狸精嗎?”他自認為自己的長相和行事,都和狐狸精沒有任何關係!!!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自然是真話!”
阮綿綿抬手指著程英,又看了看走的隻剩個影子的陳雪,“你把陳雪同學迷的七葷八素的來找程英麻煩,不僅如此,連程英這種大大咧咧的女孩子,都被你勾的魂不守舍,請問,這不是男狐狸精嗎?”
她這話一說,程英的臉色也不禁一變,有些忐忑的看向餘奉,餘奉哥應該是知道自己喜歡他的吧,畢竟她天天把餘奉哥掛在嘴邊不說,還天天跟跟屁蟲一樣,跟在餘奉哥的身後。
餘奉嘴角一抽,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程英和陳雪都是我妹妹,你可彆汙蔑我的名聲!”
聽到這話,阮綿綿頓時跟吞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的要死。
她該說麵前這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她抬頭看向程英,程英一臉黯然,接著她問,“餘奉哥,你早上騎車載的陳雪嗎?”
“是的!”餘奉點了點頭,鬼使神差的補充了一句,“陳雪腳崴了,陳伯伯讓我送她一層。”
聽到前半句話,程英一臉黯然,到了後半句以後,她臉上蹭蹭蹭的發著光。
等餘奉都走遠了,程英還雙眼放光的盯著餘奉的背影。
阮綿綿對著程英的臉招了招手,“回神了,人家都遠了!”
程英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阮綿綿稀奇的緊,她打趣道,“你就這般喜歡你的餘奉哥?”
“餘奉哥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程英一臉花癡道。
阮綿綿抬手點了點程英的額頭,“人家把你當妹妹,你還這麼歡樂!”
“那也沒關係的,早晚有一天,我會給餘奉哥當媳婦的!”給餘奉哥當媳婦,似乎是程英從小的願望了,可惜,這麼多年來,餘奉哥跟木頭疙瘩一樣,一點都不解風情。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阮綿綿自問,若是自己喜歡的人,這樣對待自己,她怕是早都要放棄了吧!
但是看著麵前大大咧咧笑得跟花一樣的程英,她不禁佩服起來,其實她先前說那些話有些不禮貌,算是多管閒事了,好在程英沒有計較。
兩人說說笑笑去了教室。
因為她們兩人在外麵耽擱的功夫,這會教室裡麵的人基本都來齊了,阮綿綿和程英兩人並沒有坐在一起,相反,一個在第一組,一個在第四組。
她們一進教室,教室的人立馬安靜了下來,今年他們班上來了兩個三個新生,一個塞一個的漂亮,尤其是大家都穿的灰撲撲的衣服,阮綿綿卻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兔毛棉襖,襖子的款式雅致,她的樣貌也生的好,白色兔毛圍在脖子周圍,露出巴掌大的小臉,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漂亮的不像話。
陳雪不由得咬了咬唇,先前她注意力都放在了程英身上,倒是沒想到她身旁的阮綿綿竟然傳來一件這麼漂亮的衣服,她扯過自己身上的藏青色襖子,她媽嫌淺色衣服不耐臟,冬天又不好洗,所以家裡的衣服,都是黑藍灰為主。
阮綿綿身上那種鵝黃色的料子,襯的人嬌俏俏的,跟花一樣,她從來都沒有穿過。
想到這裡,她轉頭看向旁邊的方依依,低聲,“你不說,你那表姐家裡是泥腿子嗎?”可是,開學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她瞧著阮綿綿的衣服,似乎都沒重樣過。
方依依是方穀雨的妹妹,不過是二房的人,她腦子聰明,自從從方穀雨那邊套了幾句話以後,果斷的來到了學校,重新撿起書本,讀書起來,她還知道,明年就要高考了。
她聽了陳雪的話,不由順著陳雪的目光看了過去,輕聲,“我那姑父和姑姑生的都是兒子,到了表姐這裡好不容易都了一個閨女,是把她當眼珠子疼的!”
陳雪聽了以後,若有所思。
方依依起身,她走到阮綿綿桌子前,聲音不高不低,“表姐,你身上的衣服是姑姑給你做的嗎?”
教室內的同學都豎起了耳朵,大家還以為阮綿綿身上的衣服是從大城市裡麵買回來的呢!
原來是自己家裡人做的呀!
有不少人臉上都閃過一絲不以為意。
還以為他們家條件好,從大城市買過來的呢!
阮綿綿默默的把書本放到了桌上,認真的說道,“你放心,就算是你想要,我媽也不會給你做的!”
阮家的人已經和方家撕破了臉皮。
方依依身子一僵,“表姐,你誤會我了!”
“哦,彆打擾我學習!”阮綿綿把書本豎了起來,用著書本棱角的地方,敲了敲桌子,他們教室的桌子有些年了,這麼一敲,就落下了不少渣子下來。
她麻溜兒的從書包裡麵拿出了一個薑黃色燈芯絨桌套出來,這桌布是她前些天比照著桌子的長度量好了以後,讓她媽幫忙做的,不然這一節課下來,她這鵝黃色的襖子袖子,怕是要變成黑色的了。
方依依討了個沒趣,她轉了轉眼珠子,知道不能像自家那堂姐一樣衝動沒腦子,她笑眯眯的說道,“那我若是有不會的題來找表姐幫我解惑下!”
阮綿綿把桌子套套好了以後,頭都沒抬,“有不會去找老師去!”
阮綿綿給人的感覺,白白淨淨,嬌嬌軟軟的一個小姑娘,但是在對待方依依的時候,簡直跟個炮仗一樣,讓周圍的人不由得側目。
學習委員李賈青和方依依玩的好,兩人又是一個大院長大的,這會瞧著阮綿綿的態度,自然是不喜的,她揚聲,“你這人說話怎麼這樣啊!依依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你就這樣欺負人??”
阮綿綿終於把書桌上麵的套子的褶皺子給扯平了,聽到這話,她抬頭,“你是誰?既然這麼為方依依打抱不平,那你就幫她補習功課呀!”
“更何況,我們阮家和方家有仇,你讓我對待仇人好聲好氣的,你怕不是有病吧?”
李賈青臉色難看,“你這人不可理喻!”
阮綿綿認真的點了點頭,“既然知道,那你還不離我遠點!”
她這話一說,教室內不知道誰沒憋住,突然笑了出來,坐在後排的男同學更是調侃,“李賈青,你既然這麼大度,往後交作業的時候,我不交,你幫我打下掩護唄!”
“對呀,人家阮綿綿同學都說了是仇人的關係,你還上來打抱不平,怕不是腦子有病啊!”
“她哪裡是腦子有病啊,這是渾身都有病。”
李賈青差點被這話給氣哭了。
方依依的臉色也有些發白,她拽著李賈青的袖子,“賈青,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不怪你,都怪阮綿綿她太過分了!”
無辜躺槍的阮綿綿嗬嗬一笑,“……”
“要秀姐妹情,出門左轉,讓整個學校都知道你們的姐妹情才好!”
方依依,“……”
李賈青,“……”
阮綿綿可不管她們,她摸了摸軟和的桌子套,心滿意足,她媽在對待自己閨女的時候,那真是下了血本的,彆瞧著這桌子套,用的料子可是燈芯絨的,軟和的不像話,臉扒在桌子上的時候,也不會感覺到涼意。
這是方秀蘭特意選的料子,就是想著中午綿綿有時候打盹的時候,趴在桌上能舒服一些。
跟阮綿綿麼坐一個桌上的王秀秀問道,“我可以摸摸嗎?”
在阮綿綿的印象裡麵,自己的這個同桌好像很少說話,一天到晚就悶頭學習,阮綿綿點了點頭。
王秀秀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桌子套,感歎,“可真舒服啊!”
她這一摸,周圍的學生也好奇起來,紛紛走過來,你一爪子,我一爪子的摸著,他們教室的桌子都是幾十年前的了,桌子早已經發黃掉渣的那種。
平時聽講的時候,偶爾開個小差,還能把桌子上的木渣子給掀起來,有了這種罩子以後,原本不起眼,被嫌棄的課桌立馬跟變了樣子一樣,洋氣的不像話。
“你這桌套子是哪裡買的!”問這話的是阮綿綿後麵坐著的一個女生叫楊琴,她帶著眼睛,阮綿綿對她有印象,因為她偏科特彆厲害,算數考過個位數,但是語文卻考過滿分,這種極端化詫異,整個學校都知道了。
阮綿綿拍了拍桌子套,一臉驕傲,“我媽自己做的!”
楊琴哇了一聲,“你媽媽可真厲害!”
“那是,我媽媽什麼都會!”阮綿綿不知道,她這會眼睛發光的樣子,才像是一個真正的小女生,先前威武的懟人的形象消失的乾乾淨淨的。
“可以賣給我一套嗎?”楊琴摸著桌子套,有些愛不釋手。
她這話一說,旁邊幾個女生也跟著附和,基本上湊熱鬨的學生,家裡條件都是不錯的,那些條件稍微貧苦的一些學生,一早上來到教室就是埋頭苦讀,他們沒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對呀,我那桌子也掉渣掉的厲害,實在是不方便,阮綿綿同學,你就賣給我們幾套吧!”
“對對對,我們給錢的!”
阮綿綿措手不及,“……”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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