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學習上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沒人比她更清楚了,可是,如今的結果去不儘人意。
想到這裡,她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阮綿綿,阮綿綿察覺到了目光她,她微微一笑。
在陳雪眼裡,這是十足的挑戰。
放學結束後,阮綿綿收拾了書包,準備出教室,誰成想,卻被陳雪給攔住了,她咬著唇,語氣堅定,“我一定會超過你!”
阮綿綿輕笑一聲,“我等著!”說完,背著書包便和程英一塊出了教室。
都走了老遠了,程英還在碎碎念,“綿綿啊!你可一定要打敗陳雪!”
從小打大,在體能上她完爆陳雪,可是在學習成績上,她這麼多年來,簡直就在陳雪的陰影下麵長大的。
阮綿綿抬手捏了捏程英的手,“英英,你放心!”若是陳雪她都考過不過的話,還談何考什麼大學。
有了綿綿這句話,程英心裡的秤砣子頓時放了下去,隻是接下來阮綿綿的話卻讓程英高興不起來,阮綿綿說,“英英,若是你能考過陳雪,那豈不是更痛快!”
程英麵如□□,生無可戀,“我考不過!”
這輩子都不可能,那些字認識她,她可不認識字。
想到這裡她長歎了一口氣,“不提這糟心的事情了,我要去找我餘奉哥了!”也隻有餘奉哥才能安慰她被打擊的心靈。
其實今兒的看到阮綿綿的成績以後,她高興是一回事,另外一方麵也被打擊到了,她每科的分數怕是連綿綿的一半都沒考到。
想到這裡,程英更汗顏了。
阮綿綿不解,“他們今晚上有自習課!”餘奉和阮誌文他們是同學。
“我在教室外麵等餘奉哥呀!”
“……”阮綿綿抬頭,看了一眼呼呼作響的大樹,這冷風吹的,凍死人了。
愛情的力量果然是偉大的。
她想了想在教室上晚自習的大哥和二哥,果斷決定先回家再說,外麵實在是太冷了,她不過剛出教師門沒多久,這手腳都凍的冰涼,她可不願意在教室外麵吹冷風啊!
更何況,今兒的是周圍,她和自家爸媽晚上就先回村子了,至於阮誌文和阮誌武兩人下自習實在是太晚了,所以就在縣城的家裡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在回村子裡麵。
他們現在周末還是放兩天假的,和程英分彆了以後,阮綿綿心心念念的巷子口的甜酒釀,這種寒冷的天氣,抱著一碗甜酒釀捂著手,一碗下去渾身都暖和了。
阮綿綿去了巷子裡麵的小鋪子時,巴掌大的鋪子已經圍了不少人,她實在是擠不進去,隻好把領子給豎起來,把脖子給圍的緊緊的,把冷風都給擋在了外麵。
等排到她的時候,阮綿綿眉眼彎彎,“老板,我要一份甜酒釀!”
老板應了一聲,手腳麻溜兒的盛了一碗,遞給了阮綿綿,阮綿綿道了一聲謝,也不嫌棄糖,直接打開了小碗,吸溜吸溜的喝了起來,這是用上好的米酒釀製的,裡麵加了不少冰糖,化開了以後,瞧著晶瑩透亮,用勺子盛一勺起來,還能看到扯出的晶瑩黏絲出來。
阮綿綿越喝眼睛越亮,幾口下去,小臉紅撲撲的,她正背著背著書包,靠著巷子最邊邊走的,不遠處傳來一陣清晰的鳴笛聲。
阮綿綿抬頭,好奇的望了過去,車內的人穿著一件黑色立領大衣,露出白皙病態的一張俊臉,宛若貴公子一般,靜靜的坐在車子內,她定睛一看,眼睛瞬間亮的驚人,小跑著到了車窗前,喘著大氣,“小叔叔,你怎麼在這裡?”
車窗一打開,冷風撲麵而來,白起琛蹙了蹙眉毛,待看到小姑娘凍的通紅的臉蛋時,他眉宇間閃過一絲溫和,“上車吧,外麵冷!”
阮綿綿遲疑了下,“我要先回家!”
純白色毛茸茸的衣領,更是襯的小姑娘一雙眼睛濕漉漉的,許是太冷,又喝了熱乎乎的甜酒釀,整個唇瓣櫻紅櫻紅的。
白起琛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孩子的嘴唇不抹口紅,也可以紅的如此好看,豔麗中透著一股清純,明明是兩個極端的氣質,混合在一塊出現在小姑娘的身上時,卻一點都不令人意外。
似乎麵前的小姑娘本該如此。
如今年紀小小已經初見緋色,若是等容貌長開了以後,還不知道是哪種傾國傾城。
“小叔叔?”阮綿綿抬起凍的通紅的小手,在白起琛的眼前晃了晃。
白起琛這才回神,他竟然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在這小丫頭的身上看待了去,他掩飾的摸了摸鼻子,“上來吧,我讓六子先送你回家,在回村子!”
這樣一想,自從這丫頭搬到了城裡麵上學,他似乎有段時間沒見著了,小丫頭也長大了不少,五官也越發精致起來。
白起琛不自在的把身子稍稍往前移動了一下,阮綿綿端著甜酒釀,小臉一垮,“小叔叔,拉我一把!”
這車子本就大,尤其是車門比較高,若是擱著平常,她手腳並用,一下子就能爬上去,但是今兒的卻是不行的,她手裡還端著沒喝完的甜酒釀,騰不出手,一隻手使不上勁,她這小個子,根本爬不上去這種大家夥。
白起琛一怔,他伸手握住了凍的通紅的小手,極致的冰涼和極致的灼熱相碰,他整個人都抑製不住的一顫,他垂了垂眼皮子,遮住了眼裡的失態,他啞著嗓音,“怎麼這般冰涼?”
阮綿綿嘴巴一撅,“外麵的天冷啊!”這種天氣,可比後世的冬天還要冷上三分,她的這副身體,怕熱又怕寒,說白了,就是被家裡人給慣的,養的嬌氣的不像話。
“先捂捂手,暖和一些!”白起琛把擱在腿上的暖袋遞給了阮綿綿,不禁殷切囑咐,“下次出來的時候,穿厚一些!”
阮綿綿看著暖手袋的時候,眼睛一亮,接著,她又把暖手袋給推了回去,舉了舉自己手上的甜酒釀,“小叔叔,你自己捂著,我有甜酒釀,喝兩口就暖和了!”
小叔叔的身體不好,簡直就是跟病秧子一樣,她比誰都清楚。
白起琛卻不由分說的從阮綿綿手裡把甜酒釀給沒收了過來,不僅如此,還直接把暖手袋塞到了綿綿懷裡,不給人拒絕的餘地,“趕緊捂著!”
這暖手袋許是也捂的有一段時間了,並不是很燙,但是和在冷空氣中接觸的甜酒釀想必,還是熱乎了許多,尤其是那暖手袋貼在懷裡的時候,帶著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好聞的不像話。
阮綿綿眉眼彎彎,聲音軟糯,“謝謝小叔叔!”接著,她遲疑的盯著白起琛手裡的甜酒釀看著,“那甜酒釀不能在放了,在涼了就不好喝了!”
她話音剛落,白起琛清雋的俊臉上帶著微不可為的不讚成,“你還是個小姑娘,正在長身體,不能喝酒!”
阮綿綿,“那是甜酒,不醉人的!”
“那也不行!”白起琛蹙著眉毛,一陣言辭的拒絕,等拒絕完了以後,他也不客氣,就這小碗喝了一口甜酒釀,甜絲絲的米酒觸及舌尖,整個嘴巴內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尤其是那米粒熬的剛剛好,入口即化,那甜度剛剛好,多一分則膩,少一分則淡,白起琛不得不承認,哪怕是京城也找不到這麼好喝的甜酒釀。
阮綿綿看著白起琛,一口把她的小半碗甜酒釀喝沒了,她臉色頓時一垮,豎起來了三根手指,認真的說道,“小叔叔!我才喝了三口!”
說完,她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兒啊!
那碗和勺子她都用過的,尤其是那甜酒釀還是她喝剩下的,想到這裡,她的臉頰上瞬間湧上一抹紅潮,那紅潤從臉頰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小嫵媚。
白起琛喝完了以後,整個人也都怔了一下,不過麵對小姑娘的質疑,他眉眼間閃著一抹笑意,低沉著嗓音,“乖,小孩兒不能喝酒,等你過了十八歲,小叔叔到時候請你喝果子酒!”
前排的開車的田六子,聽到白起琛的話,他不由得抬頭看向前視鏡,剛抬頭,就接到一抹警告,他連忙把頭低了下去。
罷了罷了!
自家少爺都不嫌棄是彆人喝剩下的,他又能說些什麼呢!不過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偷偷的用餘光掃著後排的,剛一動,又被白起琛抓了個正著。
白起琛威脅的看了一眼。
田六子瞬間安穩了下來。
阮綿綿在聽到果子酒的時候,眼睛一亮,接著又打擊道,“小叔叔你那裡的果子酒,肯定沒我釀的好喝!”
阮綿綿自己果園空間裡麵的水果,吃不完的,被她釀製了不少,也送過白起琛他們。
白起琛聽到綿綿的話,也不由得身子一僵,仔細想了想,他那裡的果子酒,好像還是麵前這小姑娘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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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好熱!
熱的我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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